不過在走之前,卻稍微提醒了一下侯爲民:“養女人其實也沒啥,但我覺得你還是配一副老花鏡戴在眼睛上比較好,或者說,你認錯人了,再仔細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她?”
這事自然不可能就這麽算了,陳浩是個很小氣的人,尤其是那些想欺負他的人,他都記着。
剛剛侯爲民帶來這些打手,那一個個的,對自己可是往死裏在下手,如果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現在估計都已經趴地上起不來了。
所以臨走時先惡心一下侯爲民,至于以後該如何,陳浩心裏卻已經有了機會。
陳浩說完話之後,就上了車,接着開車離開。
侯爲民還在思索着陳浩話是什麽意思?爲什麽要叫自己配眼鏡?還說自己可能認錯人了?
心裏這樣想着,侯爲民讓人将周圍的圍觀者遣散開,雖然這裏的人不認識他,但還是盡量低調小心一點,剛剛可不就差點兒出事嗎?
那些受傷的打手已經起來了,陳浩下手有分寸,隻會讓這些人感到疼痛,不會讓他們斷胳膊少腿,就算是幾個骨折的打手,也隻是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馬上就能複原過來。
很快,周圍原本看熱鬧的人就在這些恢複了氣勢洶洶狀态的打手驅趕之下很快散去了。
而侯爲民也已經走到了蹲在地上的那女子身旁。
“好了小寶貝,他們都走了,現在沒事了,你别怕。”侯爲民露出以往的慈和面容。
雖然心中對女子亂招惹人感到不喜,但其實他對其還是發不了任何脾氣的。
人越老,對于年輕漂亮的女人就越寵溺。
說着話,侯爲民就準備伸手去扶女子起來,對方蹲在地上,那瘦弱又略顯無助的樣子讓他感到心疼,如此一個漂亮的丫頭,誰舍得傷害啊?
侯爲民包養過的女人有好幾個,不過就這一個最合他的品味,所以他才舍得給對方購置幾百萬以上的别墅和價值一百多萬的豪車!
“别,别碰我!“女子忽然有些激動起來,雖然沒擡頭,但身子卻使勁動着,似乎很怕别人碰她。
侯爲民還以爲女子仍然有些害怕,或者是沒有報仇而生他的氣,便帶着寵溺與憐惜,失笑道:“小寶貝,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沒有給你報仇啊?如果是别人的話,我今天絕對會讓他躺着離開這裏,可剛剛那兩個人裏面,有一個是我的上司,别看她年輕,我卻感覺她甚至要比她那個失蹤了是父親還要厲害。不過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徹底的搬倒她,整個柳葉也就會成爲一個分公司存在,而我也就會成爲這個分公司的老闆!”
侯爲民這話不僅僅是對女子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經過剛剛的事情,他覺得有必要跟霸王集團那邊聯系一下了,如果能及早行動,那就再好不過了!
說着話的同時,侯爲民突然抓住了女子的胳膊,然後用兩人之間經常用的一些暧昧手段對着對方的腋下撓去。
他知道女子最怕癢。
果然,在他剛剛撓過去之後,女子就亂顫着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侯爲民這才哈哈一笑:“小寶貝,看來我不用一些手段,你還真……”
隻是他的話才剛說了一半,聲音就嘎然而止了,接着目光驚愣着看向坐在地上的女子,臉上有着疑惑和驚色。
女子一不小心坐在地上之後,雙手也自然而然的離開臉,然後撐在了地上,這下子就将整張臉給露了出來。
“你是誰!?”侯爲民問道。
女子很醜,至少在侯爲民看來完全不符合他的審美觀點。
臉型有些怪,不太對稱,臉上的化妝品是化開的那種樣子,因爲塗抹了許多,所以化開後,看着明顯有些狼狽。
眉毛稀疏,看着好像沒幾根。臉上的皮膚也非常差勁,暗黃不說,上面還有許多黑色斑點,就好像得了什麽病似的,還有嘴唇,非常厚。
反正總體看上去,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女子也明顯吓了一跳,連忙就要重新捂住自己的臉。
“你到底是是誰!”侯爲民見女子不說話,就又問了一句。
他看着女子,眉頭不禁皺起,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猛然間又想起了陳浩之前說過的話,那股不好的預感就越發強烈起來。
“爹地,我是你的小寶貝啊!”女子嗲聲說道,但手卻不敢離開自己的臉。
“你的臉怎麽變成這樣?”侯爲民冷聲問道。
其實光看女子的身形已經對方的聲音,侯爲民就已經斷定對方就是自己包養的那個女人了。
“我,我得了一種怪病,有時候臉就會發生一點變化,不過影響不大,用不了一會兒功夫就能變回來!”女子趕忙說道。
“你認爲我會信嗎?”侯爲民臉色越來越冷淡。
“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的……”女子着急的喊叫了起來,隻是話還沒說完,卻被侯爲民給打斷了。
“我雖然老了,但還沒老到腦子變成癡呆!”侯爲民臉上露出厭惡,雙手也趕緊從女子身上移開,嘴裏說道:“我就說呢,每個月你用的化妝品怎麽那麽多,原來都抹在了臉上,恐怕少抹一點都能露餡!每次讓你拍素顔照,你都推脫,還說自己有素顔恐懼症,呵呵,你的病症可真多啊!”
女子臉上慌亂無比。
侯爲民卻越說越氣,尤其是想到當初跟女子在床上做那啥,胃裏就直翻騰難受。
……
陳浩開着車,目的地是中海一個很有名的百貨商場。
車上,李冰霜一直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事情,陳浩也沒去問,他隐約知道李冰霜在想什麽。
好一會兒,李冰霜才終于開口:“剛剛你不應該讓他知道我在場的。”
陳浩說道:“你是怕他知道你在,并且聽到他說的那些話,以後會對公司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