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直壓制着他的啊。
張天輝三人心驚。
雖說大部隊已經将這小子包圍,但現在戰鬥的是他們三個。
要是他們三個,武當派的八大高手,一起聯手,連這麽個小子都打不過,面子又要丢了。
張天輝越打,冷汗就越多。
他主攻,打在前頭;而大胡子中年人用法術輔助攻擊,精瘦中年人用法術騷擾攻擊。
按理說這樣的配置,即便對方是二級高手,也讨不到便宜。
可這個秦明月怎麽就這麽強呢。
明明隻是三級啊!
一定是他手裏那法寶,一定是那件厲害的仙器!
看着秦明月手裏的金龍閃電槍,張天輝貪念又起,又想把金龍閃電槍據爲己有了。
要幹掉這小子,搶了他的法寶……
張天輝在拼命,若是高手已經能看得出,他用出了一百二十分的力氣。
可秦明月依舊戰鬥的兇猛,甚至他的槍尖已經挑破了武當派這幾位高手的衣服。
隻差一點,他們就要被刺中。
這一次隻差一點,下一次呢?
誰都不知道!
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頂多久……
而很快,秦明月就告訴了他們!
剛剛的戰鬥,秦明月用的隻是基本的槍法。
而此刻,秦明月用金龍閃電槍,使出了陰陽九劍的招式。
雖然以槍當劍,有點不倫不類,但該有的威力,全都一絲不少地施展了出來。
這一刻,張天輝三人徹底頂不住了。
而秦明月再次激發金龍閃電槍上,附有的特殊攻擊。
這些特殊攻擊一時間成爲了壓倒三人的最後一顆稻草……
精瘦男人被挑飛,扔到地上;大胡子中年人被刺穿****,血流不止;而張天輝……
他在逃!
雖然被一大群弟子看着,他奔走逃命,這很不光彩。
但到了現在,他什麽也顧不上了。
打不過他!張天輝已經明确判斷出,他和秦明月的差距實在是太大,這場戰鬥必輸無疑。
與其被他的金槍挑死,不如早點逃命。
因此就在精瘦中年人和大胡子中年人紛紛倒地的時候,張天輝先一步跑了。
幾十步外,就是武當派的包圍圈。
因此張天輝也不怕被秦明月追上,隻要他逃出這十幾步,他就安全了。
縱然秦明月再勇猛,有這一千多武當弟子擋着呢。
就算一千武當弟子都被殺死,也輪不到他。
而張天輝一邊跑着,還在一邊大喊:“都看什麽,還不快上,殺了他,殺了他!”
他在歇斯底裏地吼叫,卻完全沒看到一雙精明的眼睛,正對他露出不滿……
武當派的掌門伯符,親自駕臨這個小山村。
伯符武當派的掌門,身份上自然不低。
但他這個掌門,有些太平庸了。
論實力,比不過門派裏的副掌門張天輝;論謀略,他也太過平庸,接受武當派的這麽多年,沒能把武當發揚光大,讓武當也承受着他的平庸。
可很少有人知道,伯符實際上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
怎奈道界貧瘠,資源枯萎,因此不隻是武當派,各大門派的發展,都大相徑庭。
這一點,能看到大局的人自然明白,可武當派的普通弟子則就不知道了。
他們隻知道,自己的掌門是一個平凡的掌門;他們的門派,默默無聞,在十三大門派中,屬于中下遊。
伯符想發展好門派,但實在是有心無力。
他什麽都沒有、武當什麽都沒有,靠什麽來發展?
直到……
直到這一天,他接受到外門弟子的線報,說某地的一個小混混上報說,在離武當派幾百裏外的一個小柳村,那裏的村民都在種藥材。
種藥材本平常無奇,但這個村子的藥材,卻是一月一收!
伯符本來也沒當回事,随便派了個内門弟子來探查。
結果,這個内門弟子帶回去一個讓伯符幾天幾夜都睡不着覺的消息!
那片土地上,種着的都是靈藥,能煉制丹藥的稀有靈藥!
而且那些藥材,都有着上千年的藥性,數量則是……
伯符還記得,那個弟子描述數量時,用了很多、非常多、無比……巨……到最後他實在找不到合适的詞彙,隻能用了個:無數!
無數的稀有靈藥?還都是千年藥性的?竟然長在農民的土地裏,這太不可思議了!
伯符不信,但也不肯錯失這個機會。
因此他派出劉天樂的一個堂口,來到那個小柳村。
再然後劉天樂也瘋了。
他派人傳回去消息,這一切都是真的!
劉天樂帶着人,在這邊控制住那些企圖組織他們的村民,便開始在村子裏迅速收獲那些不知從哪來的藥材。
而伯符在得到這個消息後,想都沒想,直接就點起了武當派的一半人馬,開始出發接應了。
他作爲掌門,更清楚這麽大一批強大靈藥,對門派的作用。
擁有了這批靈藥,很可能會讓他們武當派段時間内,一家獨大,徹底把武當派發展起來。
而這時候,他完全沒考慮這些靈藥是不是有主人的。
至于那些普通的村民……
在這些名門道派眼中,如蝼蟻一般低微。
是不是他們的,又能怎樣?
他更希望這些靈藥,要是村民們的就最好了。
村民好欺負,就算從他們那搶走,那些普通的村民又能把他們怎麽樣?
心理上毫無愧疚,做出如此強盜之事,反倒覺得理所當然。
伯符唯一擔心的,就是有其他門派從中作祟,騷擾他們,甚至半路劫殺!
這麽一大批藥材,對他們太重要了。
伯符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直到這一早,他終于趕上了。
可剛來到這村子,他竟然發現武當的副掌門張天輝,和武當派八大高手中的兩位長老,竟然在同一個年輕人打鬥。
這是怎麽回事?
是什麽人竟然讓他們的三位高手,久攻不下?
伯符令弟子加緊前進,包圍雙方。
而這時他終于看清,不由得心中一震!
秦明月!!!
整個道界中,他最不想惹,也是最不該惹的人。
怎麽是他?
難道他也想在這件事中,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