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的這個問題，倒是提醒了秦明月。
之前和小女孩戰鬥的時候，她半點理智也沒表現出來，出手狠毒，殺人要命！
可就在到了那個異界空間，給她單獨留在那兩天後，她就有了理智。
這是……
秦明月看向白素雅。
白素雅能這麽問，她一定知道原因的。
白素雅笑着說：“以前我就說過，在鬼裏面，隻能是普通的鬼，才能有理智，有思維，就像蘇沫她們。”
“那你……”
這是秦明月早就想問的了。
白素雅不是一般的鬼，卻比一般的鬼厲害太多。又能夠修煉，能夠和人一樣有愛恨情仇。
“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第二種啦，除了普通的鬼以外，就隻有更高等級的鬼，才有思想感情。比如你撿回來的西施。”
“西施？”秦明月一愣。
“就是施夷光！”白素雅瞪了秦明月一眼。
好吧。
秦明月也沒辦法，素雅就是喜歡把施夷光叫西施。
不過想起小光也有思想感情，秦明月連忙問：“那又是怎麽回事呢？”
白素雅說：“一般的鬼物，無論是七級六級，還是一級二級，隻是實力的一個劃分，其實沒什麽兩樣，都是沒有智慧，沒有思想的靈魂。但隻要達到一級之上，那麽曾經被壓制的人性，就會重新回來！”
“一級……之上？”
秦明月驚訝，他以前聽素雅說過，修者可以達到一級之上。
但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鬼物也能達到一級以上！
白素雅點點頭：“比如我，以及施夷光，還有你撿回來的這個小女孩！”
秦明月驚訝：“你的意思是，她的實力已經在一級之上了？”
白素雅點頭：“沒錯，但憑智慧這一點，就能判斷出。他以前擁有二級的實力，不知道經過了什麽，提升到一級之上！”
“一級之上是……”
白素雅說：“施夷光是屍仙，而那個小女孩則是鬼仙。”
鬼仙……
秦明月念叨着這兩個字，苦笑着。
“你也是鬼仙？”
白素雅笑笑：“當然啦！”
“可是你以前的實力怎麽……”
秦明月想說那麽弱，可想想這種說法也不妥。
以前白素雅雖然沒表現出實力多變态，但一直也不弱。
白素雅說：“我以前受過重傷，實力一直沒有恢複。上次爲了救你，巧合吸收了那麽多靈力，把我所缺的靈力都補充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
秦明月說：“這天底下還真有意思，我本以爲一級就是最強了，想不到還有比一級之上更強的力量。”
“力量是無窮的。”白素雅說。
白素雅說的對，追求力量，追求變強，力量永無止境，就看追求的路能走多遠。
将朵朵安頓好後，秦明月又進入了修煉。
江城經過這段時間的事，雖然恢複了過來，卻也像是大病一場，整個城市都失去了朝氣。
原本秦明月計劃讓田嶽和包子招人才，也因爲江城鬼物的事，延遲了下來。
現如今江城的秩序雖然恢複，但整個江城處處都透着冷清。
招聘人才的計劃，也不得不推遲了。
包子和田嶽當初在人才市場，爲了招聘方便，招了十個極品美女。
現在用不着招聘，那十個極品美女沒地方安頓，竟然被包子帶到秦明月家來了。
包子帶着十個大美女，見過秦明月這個幕後大老闆。
秦明月一頭黑線，把包子趕了出去。
包子苦笑着說：“哥，你不要，給我咋整啊？”
“你願意咋整就咋整，等下我給你一個億，你先随便開家公司吧，把他們安頓下來。”
秦明月把包子打發了。
這邊，家裏養傷的田嶽，又對秦明月說，要告訴秦明月一個秘密。
秘密？
這小子能有什麽秘密？
來到田嶽身邊，田嶽小聲對秦明月說：“上次你給我那本《麻衣神相》竟然顯靈了！”
“顯靈？”
田嶽說：“是啊！上次我被打傷，當時《麻衣神相》正好就帶在身上，朵朵把我的身體打穿，身上的《麻衣神相》被血浸濕，一下子都進入到我的記憶裏了！”
我靠……
秦明月苦笑，這等奇遇，也是田嶽的造化啊。
“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學會麻衣神相上的相術了？”
田嶽點點頭，目光中很是笃定。
秦明月忍不住驚奇。
一般的道法中，有練氣、煉丹、修道、養生、以及堪輿、相術……甚至雙修……
道法種類頗多，一個人不可能全部修煉精通。
所以這本《麻衣神相》秦明月沒有自己來學，他要學的已經夠多了。
原本給田嶽，也沒想過他能把《麻衣神相》學成什麽樣，卻想不到有着這等巧合，竟然一下子就精通了。
應該就是緣分吧。
“那你給我算算，看我和你嫂子以後是啥命？”
田嶽苦笑：“哥，這也正是我想跟你說的。别人的命，我看上一會，就能推算的十之八九，唯有你，我一點看不出來呀！”
秦明月無語……
“那你給自己算了嗎？”
“當然。”張揚興沖沖地說，“我已經算過了，隻要跟在老大混，以後吃香喝辣，要啥有啥！”
秦明月苦笑，有那麽好麽？
江城局勢已經穩定，各大門派的人已經撤走。
與秦明月交好四大門派的人，臨走時都來打過招呼。
唯獨杜盟主，沒有再出現。
似乎是對秦明月認鬼做妹，一直耿耿于懷。
秦明月收好了這幾天所獲得到的鬼丹、妖丹，看着那驚人的數字，忍不住心中感歎。
這麽多妖丹，要是不煉制幾件極品法寶，真是對不起這些材料了。
現在他材料多多，鬼丹多多，就是沒空去煉。
秦明月打算先好好修煉幾天，讓自己的實力早日提升到五級。
就在秦明月潛心修煉的時候，一個漫天紅雲的空間中，空氣中突然多了些若有若無的黑點兒。
那些黑點兒像灰塵一樣，飄飄落落，沒一會時間竟然凝結在了一起，形成一個人形。
“我……這是在哪？我還沒死？”
張揚四下看去，看到自己幾乎透明的身體，感覺到一陣虛弱。
虛空中，一個身穿白袍的人冷冷道：“你很有意思，跟我走，以後給他一個大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