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是大鼎裏煮着的人,就太滲人了。
熱水咕嘟咕嘟冒泡,顯然水都已經開了。
可大鼎裏的人除了哀嚎,竟然沒有想逃出來。
他的手腳可都沒被綁住,爲什麽不逃呢?
種種疑問,小慧卻不敢問出來。
屋子裏唯一坐着的一個人,朝小慧這邊看了一眼。
她的臉完全用黑紗遮着,隻露出一雙眼睛。
而那雙眼睛,卻是靈氣十足,看上去清澈明亮,出現在這麽詭異的地方,極不協調。
黑紗人說話了。
“小慧,歡迎你加入我們,我們是一個大家庭,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标。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裏的管理者,我叫冷心,不過你可以叫我宗主,剩下的你不需要知道。”
“等等……”小慧連忙道,“我沒說要加入你們啊,他剛才說……”
小慧指向把她帶來的那個人。
那人冷冷一笑:“你以爲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如果不是你身份稍微特殊,主人哪會親自接待你!”
冷心擺了擺手:“沒事,她還是孩子,你這樣會吓到她的。”
“是!”若有若無的人連忙道。
冷心繼續說:“小慧的條件還算不錯,一切按照計劃進行,我先走了。”
說着,冷心的身形一點點變淡,直至消失。
小慧徹底懵了。
今晚她見到的這些,已經颠覆了她前半生所有的常識。
冷心宗主離開,屋子裏的幾個女人也都朝小慧走過來。
有人笑着說:“呦,這就是小慧,看這細皮嫩肉的,還真是個大美女。”
“可不是,不然宗主怎麽會特意選定她呢。”
“别瞎說,主人選擇她,一來是因爲她和秦明月有些淵源,而來她天生媚骨,隻要稍加處理,必然是個尤物!”那個若有若無的人說。
說着,這人又朝小慧介紹道:“不管你同不同意,你都已經加入了我們。我跟你介紹一下,我叫邪月,是主人收留的。這裏所有人都叫主人爲宗主,因爲主人不僅是這裏的主人,同時還是百花宗的宗主。再跟你介紹這些,這個妖娆多姿的叫花飛兒,這個風情萬種的叫雲彩兒,這個冷着臉的叫冷冰兒,這個一直笑的叫胡媚兒。”
介紹到這,邪月又指向最後一個,還沒說過話的美女道:“她叫夏小依,還是校花呢。”
夏小依伸手,和小慧握了握:“你好,我知道你,歡迎加入。”
“謝謝……”
小慧也感覺,這裏似乎沒那麽可怕了。
除了那口大鼎。
“相信我,以後我們會有很多目标,很多愛好的。”夏小依說。
“那我們到底要幹嘛呀?”小慧問。
邪月,也就是場中唯一一個,看不清男女,看不清面目的人說:“主人臨走時已經說了,一切按計劃行事,計劃等我們慢慢跟你說,在這之前,我們要幫你成爲真正的媚骨尤物!”
說着,邪月一揮手,花飛兒、雲彩兒、冷冰兒以及胡媚兒都湊了過來。
幾人抓住小慧,還沒等小慧反應過來,幾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就開始解開了小慧的衣扣,解開了小慧的皮帶,扯下了她的牛仔褲……
“你們、你們要幹嘛呀!”
小慧眼淚汪汪:“不要,不要啊!”
可是那幾個看似普通的女人,那一個力氣也不是小慧這個柔弱女生能夠比的。
在她們的控制下,小慧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被這幾個人拽來拽去,沒一會就被扒個精光,身上一件沒剩。
小慧想要用雙手擋在胸前,可兩手都被人抓着,傲人的亮點就那麽羞羞挺立在那。
如此被人看光,小慧臉在發燙。
“啧啧,小姑娘害羞啦!”花飛兒說。
胡媚兒更是毫不客氣地,在小慧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打的小慧一聲尖叫,臉色變得更紅。
“你們……到底要幹嘛?”
小慧在顫抖,不過幸好這些都是女人,若是男人的話,她羞也要羞死了。
邪月走上前,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小慧的全身。
小慧被他看的渾身發毛,因爲這裏面隻有邪月,不知是男是女。
“你、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小慧終于忍不住問出。
還沒等邪月答話,雲彩兒妖媚一笑:“她呀,就是個死人妖!”
邪月瞪了雲彩兒一眼。
冷冰兒冷冷道:“在百花宗,不用怕這個,百花宗沒有男人,大家可以赤誠相待,除了宗主的身體,咱們同門之間沒有秘密。”
小慧了然。
這麽說,邪月也是女人了。
可她爲什麽讓人看不清樣子,跟鬧鬼一樣……
突然小慧想起大鼎裏的那個人,那不是男人嗎?
小慧扭頭看着那個方向,結果剛扭過頭,雲彩兒就說:“那裏面的不是人。”
不是人?難道是鬼?
小慧有點害怕。
結果就聽冷冰兒道:“他是奴隸!”
小慧一愣。
緊接着夏小依道:“他曾經還是我們的同學,不過現在……”
夏小依在冷笑。
“好了,該知道的你也知道差不多了,是時候進行了!”
邪月說着,一擺手。
雲彩兒她們四個,抓着小慧的手腳,直接把小慧擡起,放到一張桌子上。
小慧又羞又怕,即便是女人,她也從沒這樣在外人面前露過。
更何況被擡上了桌子,感覺就像被當成菜一樣……
邪月從花飛兒手中接過一把毛筆,對躺在桌子上的小慧說:“别怕,很快就好了。”
說着,邪月握着毛筆,在小慧的身體上,寫寫畫畫起來。
小慧不知道邪月在幹什麽,隻感覺身體被毛筆掃過的地方,很癢。
特别是那些敏感的地方,簡直是即羞愧,又刺激。
毛筆在她身上滑來滑去,差不多已經畫遍了她的全身,每次碰到敏感的地方,她都忍不住在顫抖。
終于在一次筆尖滑過上身鮮紅的一點時,她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
就是這一聲輕微的呻吟,讓小慧更加面紅耳赤。
怎麽會……小慧很害怕,卻又期待着筆尖再次滑過那些地方……
随着邪月的繪畫,小慧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甚至身體有的地方,已經變得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