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性情暴躁的藏獒,竟然瞬間變的溫順起來,而且看起來跟葉龍還親密的樣子!
全場人都不僅在好奇這個問題,這是爲什麽呢?
“咬他,咬他!”
中年男子有些着急的吼道。
然而,十幾條藏獒,壓根就不理會他,依舊不停的圍繞着葉龍轉!
葉龍摸了摸十幾條藏獒的毛發,笑了笑,說道,“嘿,這藏獒品種不錯,就是不知道咬起人來怎麽樣,哥很期待!”
“咬他,咬他!”中年男子依舊不停的在吼道。
而這個時候,葉龍拍了拍手,然後指着中年男子這幫人,說道,“上!”
随即,十幾條藏獒頓時毛發豎起,露出兇狠的獠牙!
“嗖嗖嗖”
十幾條藏獒兇猛的就朝這幫人沖去!
“啊……”
頓時,酒吧内傳出一陣凄慘的喊叫聲,十幾條藏獒對付二十幾個人,壓根不在話下,撲倒一個,那就是一頓撕咬!
整個客廳,慘叫聲不斷,整的人心中毛搜搜的,被這種鋒利的獠牙咬上一口,那感覺,無法言喻!
幾分鍾後,葉龍拍了拍手,十幾條藏獒停止撕咬,乖乖的跑到一邊聚集在一起!
這讓所有的人都想不通,他們帶來的藏獒,爲什麽會如此聽葉龍的話?
如此奇異的事情,他們還是頭一次遇見!
葉龍看着全部被嘶咬在地的男子,笑了笑,說道,“看來這十幾條藏獒的确不錯,哥看着都爽!”
一幫男子躺在地上,無法回應葉龍的話,統一的聲音隻有痛苦的嚎叫聲!
最後,葉龍也覺着無聊,轉身對許佳說道,“沒意思了,我們走吧!”
依舊沉寂在驚訝當中的許佳愣了一下,然後連忙點頭說道,“好,好,我們走吧!”
随即,葉龍帶着許佳大搖大擺的離開這裏,而一幫參加宴會的商業人士見狀葉龍離開,然後緊跟其後離開這裏!
誰都不想繼續待在這裏,畢竟那十幾條藏獒還在虎視眈眈的在一旁呢,誰能聊準,下一次攻擊的不會是他們?
出了酒吧,葉龍同許佳一起上了車子!
上車後,許佳才問出剛剛在酒吧那驚訝的一幕!
十幾條藏獒竟然不攻擊葉龍,而是攻擊他們的主人,這一幕,讓許佳很是驚訝,本身她還未葉龍擔心呢!
但看到那一幕後,擔心完全沒有,轉而是驚訝!
葉龍是怎麽辦到的?
“葉龍,剛剛那十幾條藏獒本身要攻擊你,爲什麽又轉而攻擊他們?”許佳疑惑的看着葉龍問道。
葉龍笑了笑,說道,“哥用銀針控制了他們的神經,然後就可以控制他們!”
葉龍回答的很簡單,當然回答的太複雜,許佳也壓根聽不明白,畢竟許佳真是一個普通人,考慮事情,也隻是在人的範圍極限!
然而葉龍所展示的能力,已經超乎了人類範圍極限,所以她自然聽不懂,就算聽懂了,也是神乎其神的事情,當然,對于葉龍來說,輕松簡單,并不是一件難事!
“這都可以?”許佳十分驚訝。
“嘿,其實很簡單,隻是你接觸武學方面的事情有限,所以對你來說有些不可想象,等你接觸久了,會發現,這根本不算什麽!”葉龍講道。
“這些事情,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别人說,我真不會相信!”許佳說道。
葉龍笑了笑,講道,“對嘛,沒見過的事情,人爲不可能的事情,但并不代表真的不存在,隻是沒有真正的接觸到而已!”
許佳看着葉龍,有些感慨的說道,“跟你出來一趟,我對這個社會又有了另外一番認識!”
“咳咳,佳佳,如果你做哥的女朋友,你的另外一番認識會更上一個檔次,你會發現,人世間,怎能有哥如此英俊潇灑,而又充滿男人魅力的美男子!”葉龍幹咳一聲,騷騷的講道。
“去你的,又來了是不是?”許佳笑了笑,打了一下葉龍。
葉龍聊着天兒開車同許佳一起返回到學校!
而這次,許佳參加宴會,拿到了不少與企業的合作項目,一個學校也發展,自然是離不開資本主義的資金注入,任何一個項目都如此!
說直白點,就是離不開錢!
告别許佳,葉龍換上自己的校服,重回校園小清新,大搖大擺的返回到班級!
葉龍回到班級的時候,好家夥,自己不在,周猛竟然把陶麗麗叫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在一起聊天,這上課聊,下課也聊,不知道甯靜會是一個怎樣的心情?
恐怕今天是對甯靜心情影響最深的一天,以往甯靜都說說笑笑的,今天,甯靜基本沒有笑過!
葉龍敲了敲門,跟任課老師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坐到了陶麗麗的位置!
見周猛和陶麗麗聊的如此火熱,葉龍自然不好打擾!
隻不過,葉龍進門的時候,甯靜和彭夢瑤兩人統一的瞪了一眼葉龍,這讓葉龍後背不僅發毛,自己又怎麽招惹了這兩位大小姐了?
看兩人的眼神,都非常生氣,難道是因爲周猛的事情?
出于心虛,葉龍直接轉過頭去,不敢與其對視,假裝一副認真聽課,熱愛學習的樣子!
這個時候,葉龍手機震動了一下!
葉龍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是一條短信,而且是彭夢瑤發來的短信!
随即,葉龍不僅轉頭看了一眼彭夢瑤!
而彭夢瑤挑了挑眉毛,讓葉龍看短信的意思!
葉龍打開手機短信,看了一眼,内容很簡單,很粗暴,“下課,你就等死吧!”
看到短信,葉龍心中一陣郁悶,這招誰惹誰,也不能招惹這兩位大小姐啊?
過了十分鍾左右的時間,下課鈴聲響起!
鈴聲一響,葉龍趕緊起身想開溜到廁所吸煙!
但是剛從座位上起身,彭夢瑤和甯靜兩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堵住了去路!
葉龍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問道,“兩位大小姐,有事?”
“恩,有事!”
彭夢瑤和甯靜雙手環在胸前,架勢十足的說道。
葉龍一陣心虛,依舊露着尴尬的笑容,講道,“啥,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