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冷冷一笑:“有本事和沒腦子是兩回事,好不好?”說着‘呯!'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揚手抛出靈力罩,任憑他把門敲碎也是沒用的。江浩懶得答理他個什麽龍城莫家的長随。
正事要緊,江浩是奔金砂來的,他起碼得去金砂江看看,看看是不是有很多的金砂。江浩盤算着如果也能像買廢丹、廢武器那樣撿到漏就好了。
反正金砂在世人眼裏是沒用的東西,說不定很容易就能搞到。江浩進入九極星石,江劫操控着九極星石從窗戶飛了出去。
一顆不起眼的小石子,根本就沒有人會注意到。它貼着地面快速的向前飛行,很快就到了北城角。
九極星石停在樹根下的亂石堆中,江浩向外望着。這裏的大陣七彩流光,看起來就像個巨大的肥皂泡。
江浩不會破陣,九極星石也撞不開這個陣。主要是江劫現在能調動的精元太少,不能把九極星石開到極速,沒有高速哪來的力量?
就算現在可以用九極星石撞開大陣,也不能去撞,強攻會引起守護者的注意,江浩這先天六段的修爲,連一個巡邏的士兵都打不過。
唯今之計也隻有等待機會混進大陣了,江浩靜靜的觀察了小半天,大陣一周不斷的有成隊的士兵來回巡邏。
敗獨壹下嘿!言!哥
陣門藍光瑩瑩的,江浩連邊也摸不着,他連出來都不敢,更别說靠近了。石子現在也不敢亂動,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都打起精神來,一會兒取貨的人就到了。”一個看上去像是長官的中年漢子氣勢威嚴的向巡邏的士兵訓話。
“雖然咱們大陣幾千年沒出過亂子,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不能讓任何陌生人靠近,每一個人都要仔細盤查。”
“……”
這個長官真是廢話多多,他嗚哩哇啦的說着,這時傳來了車馬之聲。江浩看到兩個人騎着高頭大馬在前面走着,後面是長長的一個車隊,大約有五十來輛馬車。
邊上有兩隊士兵邁着齊唰唰的步伐向前行進,看來這就是那個長官口中說的‘取貨人的'了。
這大陣隻出産金砂晶,這些人當然是來取金砂晶的。跟着他們應該就能混得進去了,可是也不好混啊,九極星石有鴿子蛋大小,動起來還是很顯眼的。
金砂晶不能重疊,就是說一個儲物囊裏隻能放一塊,所以隻好用車往外運。不一會兒騎馬的兩個人走到大陣前面,雙雙下馬和那個長官打了個招呼。
彼此一抱拳,互相客氣了兩句。那長官驗過了他們的腰牌之後,說道:“公子,您是進去看着他們裝貨,還是在外面等?”
“我們進去看看吧,金砂江我們還沒見過呢。”
“兩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取貨吧?那裏面請。”
“汪!”狗叫聲吓了他們一跳,他們扭頭一看大樹後面跑出一條狗來。渾身都是金色的長毛,一跑起來長毛閃閃發光,看起來可愛極了。
那兩個取貨的人以爲是這裏的士兵養的狗,那個長官以爲是他們帶來的狗。這狗也沒有敵意,很溫馴的跑過去蹭了蹭那個長官的大腿。
“這狗是你們帶來的?”那個長官摸了摸金毛的頭,金毛乖乖的搖着尾巴,盡管它極力讨好,在那兩個人搖了頭之後,它還是被一腳踢開。
金毛隻好遠遠的跑開了,找了個隐蔽的草叢老老實實趴着,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被人發現把它抓走。
車隊慢慢的走進大陣,這個長官和那兩個人最後走了進去。一進大陣就看得到碼得整整齊齊的金砂晶,一堆一堆的堆着,看來每一堆都是有數的。
每車裝多少也是有數的,這些人都是常來取貨也不用多說什麽,他們自己就按部就班的開始裝車。
那個長官帶着那兩個人邊走邊說:“一天能裝完就不錯了,正好帶你們去江邊轉轉。”
“是啊,我們就是想來看看金砂江才攬下這苦差事,這一路騎馬我屁股都磨疼了。”
“哈哈哈”
這兩個騎馬的人都是築基期的術士,若不是爲了将就車隊,人家踏着飛劍一盞茶的工夫能走個來回,結果跟着車隊從商号走到大陣整整走了兩天多。
“哇!好壯觀啊,果然金光閃閃比他們說的好看多了。”
金砂江沒有洶湧的波濤,說是江其實看上去更像一條大河,并不是特别的寬,水流也平緩得很。
水底一層的金黃色全都是金砂,水面看起來金光如鱗異常的美麗,水面上竟然到處飄着金色的花朵,那些花朵無根,看上去有點像水面上流動的小冰燈。
那些花朵伸手就能撈起來,花朵一離開水,花瓣就開始慢慢的萎縮,用不上三天就變成一塊金砂晶。
那個長官伸手撈起一朵花,遞給他們看:“多漂亮。”
“是啊。”
“唉喲,我靴子裏好像進了沙子了。”那個長官脫下靴子朝河裏一倒,一顆很大的石子掉了出來,他還沒有看清,那顆石子就沉到河裏去了。
他又用力的磕了磕靴子,倒出一小撮金砂。“果然是帶進去沙子了。”
江浩站在九極星石裏仰天大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半個時辰前還愁弄不到金砂,現在被金砂給埋上了。
江浩知道現在江邊有人正盯着河面,他也沒敢露頭,就在金砂下面向上遊移動。走出好遠的一段路程,九極星石慢慢的向上浮出水面。
前後左右觀察了一遍,确認附近沒有人之後又沉了下去。
“來吧,哈哈!”江浩拼命的往九極星石裏收金砂,當然花朵也絕不會放過,他根本也不數,什麽八十一朵九十一朵的,裝吧,裝吧,就使勁的裝吧。
“北辰思明訛詐我二十塊金砂晶,這回我連本帶利的拿回來了。”
‘主人,你還能怎麽無恥?你這是偷人家的,好麽?'
‘胡說,采花能叫偷嗎?我這是采花,嗯,采花。'
‘那金砂呢?'
‘花根帶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