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同戰聯盟一點都不重要,甚至連教義也一樣的不重要,所有的這些都隻是朱雲華用來打壓冷思童的一個理由。
這就是規則,通曉規則并能熟練的利用規則就可以遊刃有餘的完成自己的心願。監禁你不是因爲你組建個什麽同戰聯盟,就因爲你的态度讓我很不爽。
“院正大人,現在是追究江浩的責任,你都沒問江浩一句話,怎麽就沖我來了?”冷思童昂首挺胸的向朱雲華噴射着心中的不滿。
“我沒問江浩話嗎?是你搶着說話不讓江浩回答,我要不把你監禁起來,這話還問得下去嗎?”朱雲華一擺手示意把冷思童押下去。
冷思童奮力的掙紮着:“我不走,我要在這兒看着,我要看你是怎麽偏袒江浩的。”
朱雲華一擡手,内院弟子停了手,讓冷思童留下在一旁看着。
“江浩,你說這條狗你到底認不認識?”朱雲華問話的方式一點也沒變,不管别人是怎麽想的,這麽問話本身沒有任何的問題。
“認識,它叫金毛,以前曾跟着我很長一段時間。”江浩連看都沒看一眼金毛,他還在心裏想‘這條草狗恨死我了吧?’。
‘以前’‘曾’這兩個字眼把他和金毛的關系給撇了個幹幹淨淨,真是個好主人啊,平時形影不離的親切,遇上事了各顧各的性命。
“你的意思是說它現在不是你的戰寵了?”朱雲華多少也有點意外江浩竟然會這麽說。
“是的,其實它一直也沒有契主,從來都不算是我的戰寵,隻不過我比較喜歡帶着它,它也願意跟着我,如此而已。”
江浩知道沒有人會難爲金毛,金毛現在是熾手可熱的人物。但是想要借機難爲他的人就數不勝數了。
與其仗義的承認金毛是自己的戰寵,金毛惹了多大的禍都由自己一力承擔,還不如說金毛跟自己沒關系,它惹的事它自己擔着。
江浩甯願讓人說他無恥,也不想被人冤枉到地牢裏去。他并不覺得逞能然後被人利用是英雄所爲,有時候無恥也是一種武器。
江浩的人生格言是‘我最喜歡看你看不慣我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你們不是想整治我嗎?我抛出金毛就是,反正金毛又不會有危險。
“嗯,它的确是沒有契主,不過它跟着你也是事實,你把它帶進學院裏來就得對它的行爲負責。”
朱雲華還算公正的說了句公道話,不管金毛有沒有契主,江浩都是金毛的主人,這點沒有錯。
其實朱雲華就是在提點江浩,甯可把禍事擔下來也别放棄金毛,放棄金毛才是巨大的損失,而且這樣的所爲令人不恥。
做人不能目光短淺,眼前的一點小挫折不算什麽,天劫畢竟過去了,又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失,如何懲罰都是朱雲華一句話的事,何必吓得連戰寵都不敢認了?
江浩不用誰來提點,這點事他比誰都清楚。金毛是放棄不掉的,那是條賴皮狗,死活都要姓江,就踢它個渾身是包,它也不會叛主的。
江浩就是不想讓小人得逞,他不怕什麽懲罰。所謂小杖受、大杖走,小小的懲罰江浩也不在乎,真要是傷筋動骨往死裏整,江浩是可以躲進九極星石的,真要豁出來魚死網破,江浩還真就不怕誰了。
江浩剛要張嘴說話,南宮興甯突然從人群裏鑽了出來,西門宇齊和東郭峰緊随其後也都站了出來。
“院正大人”南宮興甯深深一躬,後面的兩位殿下也跟着深深一躬。
朱雲華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眉,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仨沒安好心,鐵定都是奔金毛來的。
果不其然南宮興甯先開了口:“院正大人,既然江浩說這條狗是無主的,我願意承擔這次天劫給學院造成的損失,讓金毛跟着我吧,我正好缺個戰獸。”
“院正大人,金毛資質絕佳若不讓它認個明主實在是誤它的前程,我東郭家以養戰獸聞名,沒有人比我更适合做它的主人。”
東郭峰平時跟南宮興甯關系倒是不錯,但是金毛這樣的戰獸那絕對沒有相讓的道理。該争的就必須要争,他雖然恨金毛也怕金毛,但他比誰都想擁有金毛。
如果金毛能成爲他的契約獸,在呂慕蘭面前他也會覺得自己高出江浩一頭,他能把江浩的戰寵搶到手就證明他比江浩強。
“院正大人,認主這回事最講緣份,以金毛的資質沒有人不想做它的主人,我覺得還是讓它自己挑選的好。”西門宇齊有絕對的信心,跟他們倆争金毛的話,他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金毛會選他。
西門宇齊是不敢收金毛爲契約獸的,他隻是想把金毛搶過來,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金毛被别人給領走吧?
“胡鬧!”鄭景仁一聲厲喝拍案而起,金毛怎麽能讓給别人?既然它現在無主了,那你們誰都不用搶了,有我在輪得到你們挑?
“這條狗差點毀了學院百萬年基業,如此孽畜豈能容許它逍遙法外?”鄭景仁滿面威嚴,一腔正義的樣子指着金毛說了句:“既然它沒有主人,今天的事就作罷了,這條狗由我囚禁它三百年。”
我勒個大叉叉,好多人差閃摔了,啰嗦了半天這個鄭大人是想把金毛據爲己有啊,這也太過份了吧?
連他都站出來搶,那别人是真的沒份了,别說他們幾個還是外門弟子的殿下就連朱院正也不好跟鄭大人搶啊。
“哈哈哈”江浩哈哈大笑起來,瞧瞧你們一個個的那點出息,一條狗你們搶得熱火朝天的,老子答應給了嗎?
“放肆!”鄭景仁怒吼一聲,他最讨厭不過的就是江浩了。“你如此狂笑,簡直是目無尊長。”
“沒錯,我就是看不慣你,我就是在笑你,我笑你忒性急了點,你想霸占金毛,你問過它的主人沒有?”江浩斜了他一眼,轉過頭恭敬的對朱雲華說道:“院正大人,我說金毛現在不是我的戰寵了,并沒有說它沒有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