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把三百萬塊靈石的兌票摔到他們面前,冷冷的扔下一句:“滾遠點。”然後就臭着一張臉走進了商号。
江浩看着他的背影冷笑道:“還真是說滾就滾了,滾遠點,再滾遠點。”江浩不耐煩的朝南宮商号擺了擺手。
掌櫃的情知江浩在罵他,罵他滾進了屋子,他也沒有和江浩計較,因爲他知道他根本和江浩計較不起。
連南宮大帝都隻能向江浩低頭,乖乖的把錢給他,并且沒有追究他砸商号的事。他一個小小的掌櫃敢和江浩計較什麽?
另外的三家也出奇的順利,幾乎是江浩腳都沒有踏進門,就有人捧着錢給送出來了。孟雲虎得意的說道:“怎麽樣?砸他們一頓有用吧?做人就得立威,殺雞儆猴絕對有效。”
三張三百萬塊靈石的兌票,孟雲虎抽出一張給江浩:“說好的,讨回來的錢歸我,這是本金給你。”
江浩最不缺的就是錢,他根本沒接兌票。“這些錢你幫我買點火焰晶吧,我剛得罪了他們,他們不會賣給我東西了。”
“你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錢不是問題。”
“錢不是問題還愁買不到東西?”
孟雲虎和江浩又返回南宮商号,不過他們沒有進門。他們就在南宮商号對面的街上擺了一張桌子,江浩坐在桌子後面。
桌子上豎着一塊木牌,上面寫着‘收火焰晶’。火焰晶在混元鎮的總号售價二十靈石一顆,孟雲虎站在桌子前面捏碎獅吼符,喊道:“收火焰晶,二十二靈石一顆,有多少收多少。”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剛才商号裏發生了有人撒錢的大好事,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搶得到啊。
這麽一會兒撒錢的‘财神’又換個法子給大家發福利了,隻要進南宮商号買一塊靈石出來就能賺兩塊靈石。
這種事連做夢也不敢想啊,很多人身上都是有火焰晶的,生怕一會兒來賣的人多了,人家收夠了自然就不會收了。
所以争先恐後的趕緊把身上的火焰晶先賣掉,然後一頭紮進南宮商号,有多少錢砸多少錢的買火焰晶。
掌櫃的氣得跳腳,這個江浩太無恥了。如果想不賣給他火焰晶,除非誰的生意都不做了,那就唯有關門大吉一條路了。
江浩美滋滋的收着火焰晶,孟雲虎一看這麽多人搶着來賣火焰晶,他又降價了:“收火焰晶,二十一靈石一顆,有多少收多少。”
降價了?趕緊賣啊,再不賣一會兒就不是降價而是不收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上哪兒找去?
降了價碼卻反而漲了熱情,江浩不由得對孟雲虎刮目相看起來。還以爲他挺傻的,他卻能想得出這麽個好主意,這主意要說也沒多高明,可是自以爲聰明的江浩就是沒有想到。
孟雲虎一直在喊,江浩一直在收,直到天黑了下來,才收了攤子。找一家酒館,孟雲虎請江浩喝酒。
江浩還是第一次跟别人喝酒,酒很烈,入喉就像一團火被咽了下去,過一會兒四肢百骸都變得溫熱,感覺很是舒服。
“這酒叫西風烈,是酒館的老闆親自釀的。”孟雲虎常來常往對這裏很是了解,酒館的老闆他也非常的熟悉。“說來有趣,這酒館的老闆就叫西風烈。”
“好酒。”江浩雖然沒喝過幾種酒,卻也喝得出這酒的烈性。“想必這釀酒的人也是性如烈火吧?”
“哈哈哈哈。”孟雲虎大笑起來:“江小兄弟,這你可說錯了,他呀,就跟個娘們似的。”
他們正說着,一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不用人介紹就知道那個人一定是西風烈。因爲他實在是長的太好看了,若不是有一點喉結,江浩肯定會懷疑他是女扮男裝的。
他長的真的很像女人,白淨的小臉又嫩又滑、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他手裏握着一個酒葫蘆,邊走邊往嘴裏灌。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他的臉微微泛紅,更加的妩媚了。他走到江浩身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西風烈拿着剛從他嘴裏取出的酒葫蘆,給江浩面前的空杯子倒滿了酒。江浩端起酒杯,沖他笑笑便一飲而盡。
“呼!”江浩懷疑自己能噴出一條火龍來,這酒比先前他喝的那杯要烈得多。先前喝的那杯入喉的感覺是火-辣辣的熱,而這一杯入喉的感覺是刀割一樣的疼。
前一杯是溫暖,後一杯是灼燒。江浩心裏沒有酒精的概念,如果有的話,他一定懷疑自己直接喝了酒精。
江浩之所以敢随便的就喝,是因爲他知道自己即使喝了毒藥都不會有問題。他的經脈已毀,無論什麽東西最多是傷他的咽喉和胃,他不會吸收到丹田裏去的。
雖然這杯酒有點折磨,但他卻感受到了不一樣的舒适,他也說不清,或許是食道的灼燒感太強了,掩蓋了其他部位的感覺。
西風烈仰脖喝了一大口,見江浩沒什麽反應,又給他倒了一杯。江浩毫不猶豫的又端起來喝了個精光。
孟雲虎則瞪大了眼睛,銅鈴般的大眼睛他一瞪起來頗有幾分吓人的味道。
“呼!”江浩大口的往外呼氣,手還不停的扇風。
西風烈則邊喝酒邊向後走去,孟雲虎一直目送西風烈,直到看不見一點影子了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我的天,他居然給你倒了兩杯酒。”孟雲虎不可思議的看着江浩,江浩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倒兩杯是啥幸運的事嗎?你喝兩杯試試,能燒死人的感覺,這酒燒得心都跟着發燙。江浩也不明白自己犯什麽缺心眼的病了,人家倒你就喝啊?
連認都不認識,何必賣他這個面子?江浩後悔得想要把酒吐出去,卻怎麽也吐不出去了。
“來這裏喝酒的人,隻要是第一次跟他見面都能喝到一杯他倒的酒,不過這輩子也隻能喝上一杯,他從來不給同一個人倒兩杯酒。”
這時西風烈又走了回來,看一眼江浩,擡手又給他倒了一杯酒,然後喃喃自語的向門外走去:“又要下雨了。”
PS:西風烈,僞娘?不會是彎的吧?呃,我什麽都沒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