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劉華拿着一摞文件,直接就往白靳越甩了過去。
“白靳越,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S市第一醫院内市内官方第一醫院,所以,很多活動需要經過政府的批準。陳司霖作爲第一醫院的優秀醫生,這次獲得了外出M國進修半個月的資格,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這個半個月就突然就變成了期限三年。
并且,若非非常特殊的理由,不得擅自離開。
這就等于是将陳司霖綁死在國外三年了。
這件事情,有些蹊跷。劉華到底也是個有點兒門路的人,那麽一查就查到了“上頭”,她覺得這件事情跟白靳越有關系。雖然白靳越并不知道她“沒有結婚”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麽他卻知道陳司霖是她的“老公”。
當然,因爲劉華并不知道在青青住院的時候,白靳越曾開車一直跟着她和陳司霖到醫院……由此,他便很理所當然地認定了陳司霖就是劉華的丈夫。
陳司霖要留在外國三年不得回歸,陳媽媽很是傷心,因爲不想三年見不到兒子,而且,陳司霖都三十多歲了,至今還未婚,好不容易眼看着要安定下來,他們陳家指望着要有大胖孫子抱的時候,怎麽人家就讓陳司霖在外國待三年呢?
指不定啊,這三年之後,黃花菜都已經涼了……
這件事情,劉華知道了。然後,去醫院拿到了政府這邊的審批通過的印章,随後就找到了白靳越這邊來了。
一張一張還未裝訂住的文件,砸在男人健碩如鐵的高大身子上,再“啪”的一下紛紛落在了地上。他英氣劍眉下的鳳眸,性感而銳利,黑色的潋滟光芒瞧不出是深沉是冰冷還是複雜多一些。
“陳司霖,那是誰?”
他拿着毛巾擦了擦短發,俊挺的面容上,那張薄情邪肆的唇淺淺地勾出出來一絲淡漠的笑痕,鳳眸半挑瞥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問道。
仿佛,這件事情真的與他毫無關系。
“白靳越,我不管你心裏想着什麽,請你把這份文件和要求撤回去,就當是……我求你的!”
陳司霖的父母年紀挺大了,根本不舍得陳司霖在接下來的三年都停在國外不回來。她和陳司霖的事情,發展到現在,他以及他們陳家都對她和青青很好,反倒是她……
背着陳司霖跟白靳越糾纏不清就算了,如今還因爲她,這樣地連累了他!
白靳越沒有說話,隻是往一旁走了過去,坐在了一旁的一張黑色的豪華真皮沙發上。
因爲他才剛剛地洗完澡,接着她就過來了。
由此——
他現在隻是在身下穿着一件短短的寬松舒适的睡褲,那宛如世界男模的身材正朝着女人展現他無比的魅力,雖然,她并沒有那個心情去欣賞。
他微微地擡頭,看着她,嘴角半揚,眉眼深邃,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目光過于關注,他的眼裏,竟隻有她的倒影。
“怎麽,才三年不能跟他在一起,你就這麽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