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靳宸,你可别欺人太甚了!你要跟哪個女人在一起,我有權利說嗎?我是要綁着你不讓你跟别的女人睡覺呢,還是要砍死你們一對奸、夫、淫、婦!?”
他可是她的金主!
她能不識相嗎?
“生氣了?”白靳宸側躺着,摟着她,輕輕地挑着她的下巴,眉梢上藏着一抹喜色,似乎很享受女人的怒氣,手指輕然暧-昧地摩挲着女人下巴細緻的肌膚,狹長的鳳眸因爲染上了一層愉悅,一種迷人的潋滟滋生出來,他輕輕地湊過唇,輕吻在她的耳畔,聲音就像是山澗裏的流水聲,悅耳清脆,又像是神秘峽谷裏的回響,磁性輕柔,“如果你都可以做,那麽你想怎麽做?”
這一刻,她似誘h惑。
她擡眉,妖娆而妩媚,再微微地挑眉,眉目顧盼流轉之間,像個正在生氣,去傲嬌得不肯承認的迷人小妖精,讓他盯着看着,被勾得心癢癢的。
“乖寶兒,說啊。”他薄唇輕輕地掠過她誘r人的小嘴,使壞地重咬了一下,耐不住她對自己的折磨。
擺放在女人細軟的腰間的手,經過她薄薄的睡衣布料,掌心的溫厚感充滿了威脅,男人的氣息逐漸的有些低沉厚重,就連胸腔裏的心跳似乎都越來越沉,越來越重,一切都像是在蓄勢待發。
她媚眼如絲地瞥了他一眼,小嘴就像一朵在逐漸綻放的花朵,微微輕啓,緩緩地湊到他的耳畔,輕輕地道:“我就……把你對女人行兇的家夥割掉……”
這句話方落。
她就被他掀翻身,然後,被他壓在身下,惡狠狠地吻着。
兇猛的吻,将她逼向了窒息的困境,讓她隻能被動地伴随着他靈動霸道的唇舌,回應、迎合着。
他很亢奮……
她皺眉,想要推開他沉重的身子,卻是怎麽也無法推動,隻好任由他繼續對自己的需索……
反正,到了最後,她還有姨媽護航,他還有五指兄協助……
她隻是有一點兒不明白,她都說要割掉他行兇的好家夥了,他怎麽聽了之後很高興似的?
“……唔…!!”她終于忍不住。
張開嘴,咬了他一口。
他低喘着,松開了她,高大的身子側躺着,将嬌小的她摟在懷裏,笑聲低低沉沉地傳來。
“白靳宸,你到底發什麽神經……”她皺眉,伸出手往他的腰間撓了一把!
“想愛你,狠狠地愛死你!”他摟着她,腰間遒勁的力道,勒得她有些難受。
女人柔軟的小腹,抵着一根堅挺的滾燙……
她皺皺眉,不動。
再惹,就真的要上火了。
“乖寶兒,我是你的……千萬别讓别的女人觊觎我……你要惡狠狠地獨占我!”他笑着說道。
薄唇,很是溫情地輕啄了一下她柔軟的耳垂。
她有些發癢,推了推他。
“你是你,我怎麽管得了……”
“管、管!我是你的,隻要你想要,我就是你的……你等會兒……”
他突然松開了她,轉而翻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