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無恥?”蘇曉青無奈的瞪着顧蕭然。
“呵呵,面對着我日夜思念了五年的妻子,我怎麽無恥,都不是問題。”
蘇曉青有些咬牙切齒:“你這個人,怎麽還是這麽不要臉?”
顧蕭然臉上的笑意不斷的擴大,充滿魅惑的聲音在蘇曉青耳邊響起:“什麽叫‘還是’?意思是,你終于肯承認你是蘇曉青了對吧?”
蘇曉青惡狠狠的瞪着顧蕭然,閉嘴不敢再說話。
現在這種情況,她說得越多,就會錯得越多,更加容易讓顧蕭然抓住把柄。
顧蕭然摟着蘇曉青,一路來到衛生間,還是男衛生間。
青河見狀,四下看了幾眼,在衛生間門口徘徊了一陣,找了塊醒目的“正在維修”的牌子,放在衛生間門口,自己便離開了。
青河看到蘇曉青的時候,也是眼睛都看得直了,他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少夫人,更沒有想到,時隔五年,少夫人漂亮得他都快看不出來了,而且還帶着兩個漂亮的小孩子,看起來像極了少爺。
衛生間裏,空落落的,除了顧蕭然跟蘇曉青,沒有其他人。
顧蕭然放開蘇曉青,就那麽看着她。
五年不見,她的臉蛋越發的漂亮了,曾經的青澀早已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若隐若現的妩媚。
他曾經所熟悉的她的身段,越發的玲珑有緻,比起那些模特來,一點都不遜色。
她終于出落成爲一個優雅精緻、氣質端莊的女子,在離開他五年之後。
顧蕭然目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五年的相思之苦,讓他笃定了,他确實愛上她了,愛得不可自發、無藥可救。
下一秒,顧蕭然在蘇曉青警惕下,伸手放置在她後腦勺處,對着她的粉唇吻了下去,橙子的清香味在唇齒間彌漫開,猶如毒藥,讓顧蕭然深深沉醉其中。
蘇曉青瞪大了一雙眼睛,盯着顧蕭然濃密烏黑的頭發。
她原本以爲他會跟她說很多話,會質問她這些年都去了哪裏,會問她她過得怎麽樣,會問她,孩子是怎麽回事,當年又是如何消失的。
她準備好了應對他質問的話,卻沒準備好,他毫無預兆就開始的行動。
他身上依舊有着她熟悉的淡淡幽香,還混合着一股清淡的煙草的氣息。
顧蕭然他,居然都開始抽煙了!
“這個時候,不準胡思亂想!”顧蕭然嘶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着淡淡的不滿,随後,又開始忘情的吻着她。
蘇曉青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的腦海裏好像亂成了一團麻,卻又好像是一片空白。
原本該恨他的,原本該抗拒他的,可是,她似乎身體被控制了一般,伸手緩緩環上顧蕭然精壯的身體。
感受着蘇曉青柔軟的小手在腰間一點點的收緊,顧蕭然心裏忽然湧現出一股巨大的喜悅,他邊吻着她,邊抱起她纖細的腰肢,然後把她放在衛生間的馬桶上,伸手就在她身上胡亂摸了一通。
“顧蕭然……”蘇曉青不滿的按住顧蕭然不安分的手,不滿的抗拒着。
顧蕭然的動作因爲蘇曉青的呢喃而稍微有些僵硬。
五年,一千八百多個日夜,她終于再次叫出了他的名字。
“曉青,我喜歡你叫我名字,繼續叫好不好?”他在她耳邊誘導着。
蘇曉青視線有些迷離,忽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衣裙被顧蕭然掀起,她慌忙伸手去按住:“不可以!你放開我!”
天哪!她這是在幹什麽?
這裏是機場,是衛生間!而且這裏是男衛生間啊!要是一會兒有人進來怎麽辦?
想着,蘇曉青慌亂的去推開顧蕭然:“你給我讓開,我要出去!”
她的莫莫和奈奈還在麥當勞等着她,尼思和艾羅也在,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跟顧蕭然在這裏做了那麽羞恥的事情,自己該怎麽面對他們?
蘇曉青推搡着顧蕭然,伸手就要去推開門。
顧蕭然搶先一步,伸手把門拉過來關好,順便把門鎖上。
蘇曉青遲疑了一秒,伸手就要去把門給打開。
“蘇曉青!你在害怕什麽?”顧蕭然伸手按住她的手,把她柔軟的小手包裹着,啞着嗓子問:“你就這麽擔心我會對你做出什麽嗎?”
蘇曉青有些又羞又怒。
他剛才都對自己……他怎麽還有臉這麽問?
顧蕭然頓了一下,繼續說:“今天是我不對,我承認我太心急了,才會拉着你來這種地方,可是……可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蘇曉青惱怒的看着顧蕭然,看到他眼裏坦蕩蕩的某種需求,瞪了他兩眼,視線微微往下……
“不要臉!流氓!混蛋!”
顧蕭然微微一笑,看着蘇曉青臉上嬌羞的模樣,不由得松了口氣:“我隻在你面前不要臉、流氓、混蛋。”
蘇曉青聞言,猛然擡頭怒視着他。
瓊瑤劇看多了?還是腦子抽風了?這種話,是顧蕭然能說出來的嗎?
顧蕭然歎息了一下,身體貼着蘇曉青的身體,柔聲說:“你知道我這五年來過得有多痛苦嗎?你失蹤了半年後,我每天都郁郁寡歡,把自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每天躺在你以前睡過的房間裏喝酒,喝醉了就睡在哪裏,嗅着你的味道,才會安心……”
“這不關我的事!”蘇曉青瞪着顧蕭然,臉上寫滿了不滿,其實心裏已經開始起了疼惜。
“這哪裏不關你的事了?”顧蕭然伸手,把蘇曉青額頭前方的頭發撩到後面去,含笑說:“蘇曉青,這五年來,我都活得不像個男人,現在你回來了,我終于像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你……你什麽意思呀?”蘇曉青心裏隐隐升起一股警覺,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顧蕭然呵呵一笑,聲音依舊有些嘶啞:“我這不是告訴你,我爲你守了五年的貞操麽?”
貞操?
蘇曉青驚訝的瞪大眼睛:“你特麽的是在逗我玩呢顧蕭然?呵呵,戒指你都戴上了,你告訴我你活得不像個男人?你當我才三歲嗎?”
戒指?
顧蕭然晃了晃手指,上面的婚戒泛着盈盈的光澤,越發顯得他的手白皙修長。
啧啧,瞧瞧這個男人,好看得簡直沒有天理了,光是一隻手,就顯得那麽有氣質!
蘇曉青收回羨慕的目光,冷眼看着旁邊的馬桶。
剛才在上面坐了一會兒,幸好不髒,否則非要惡心死她。
顧蕭然也真是的,居然把她帶到這種地方來!
顧蕭然看着蘇曉青别扭的模樣,歎息了一口氣:“這枚戒指,不是我的。”
“自然不是你的!”蘇曉青冷笑了一聲:“這不該是你妻子在結婚時給你交換的嗎?”
蘇曉青的話音剛落,蘇曉青的唇角便浮現出笑意來:“這枚戒指,是爸爸離開時給我的,這是當年他跟媽媽結婚時的婚戒。你離開後,經常有女人圍繞在我身邊,我嫌煩,便戴上了。蘇曉青,我的妻子隻有你,你還要吃你自己的醋嗎?”
蘇曉青怔怔的盯着顧蕭然手上的戒指,小聲問:“爸爸他……”
當年顧安文的病,她是清楚的,當時大家心裏都清楚,是晚期了,如今恐怕……
“爸爸這幾年身體一直很差,如果你見了他,一定認不出他來了……”顧蕭然回應道。
蘇曉青眼眶微微泛酸,原來,顧安文還活着,活着就好。
“好了,蘇曉青,說了這麽多,我解決了你的疑惑,你是不是該解決一下我的需求了?”顧蕭然如同耍賴一般,抓着蘇曉青的手,往身下送去。
他因爲剛出國出差回來,所以穿得比較正式,都是做工精緻考究的黑色西服套裝。
蘇曉青的手剛一觸到顧蕭然的身體,瞬間反彈回來。
“對不起,我要去找我的兩個孩子了!”蘇曉青渾身哆嗦了兩下,依舊固執的想要去開門。
顧蕭然哪裏能讓她走?
找了五年不見的人兒,此時就在他面前,他要是不先享用,一定是不正常!
不容蘇曉青抗拒,顧蕭然已經扒掉外套,扔在了馬桶蓋上,将蘇曉青步步緊逼,迫使她坐下,迎合自己的目光。
“蘇曉青,别躲了,你再失蹤一次,我就該崩潰了……”不等蘇曉青說什麽,顧蕭然的唇已經湊了上去。
他一路進攻,品嘗着她的美好。
五年未見,她的身體越發緊實細膩,皮膚也充滿了彈性,讓他愛不釋手。
這樣的女人,哪裏像是生過孩子的?
顧蕭然想,等結束了一切,非得質問她一下,那兩個孩子,是不是她随意找出來糊弄他的。
蘇曉青無處可逃,直到顧蕭然進入她的身體,五年來的空虛得以填補,她忍不住配合的抓住顧蕭然的雙肩,仰頭着頭,淚眼盈盈的看着他。
他對他做這一切,還是在這種地方,她不該距劇烈反抗嗎?可是,她爲何在他進去的時候,感動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