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琛在衣櫃裏翻着衣服,我趴在床上不想起來,和他去三亞玩了幾天,累得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去旅遊了,人家都說旅遊是遊玩,我怎麽覺得像受罪。
“寶貝,快點起來,我們出去吃飯。”冷墨琛拿過衣服扔給我。
“才三點啊,這麽早就吃飯。”我拿過手機看了看,見時間還早,我閉上眼睛裝睡。
“寶貝,你怎麽越來越懶了?”冷墨琛撲了過來,整個人壓在了我身上。
“唔......你輕點啊!”我伸手推了推他,就是睡了個午覺而已,哪裏有懶嘛!
冷墨琛眉心一挑,溫熱的手撫到我的肚子上:“有了?”
我輕微搖頭:“沒有,我這肚子太小氣了,我折騰它一次,它就跟我記仇。”
“沒關系,我們繼續努力,嗯?”冷墨琛的手順着小腹往上,撫到我胸前,溫柔地捏住我的柔軟。
“努力這麽久了一點用都沒有,害你白白費了那麽多力氣。”我抿了抿唇,擡手摟住他的脖子。
“誰說白費了,我很舒服啊,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冷墨琛捏了捏我的臉,眯了眯眼笑了。
臉上有點熱,我含笑垂眸,沉默着不說話,别看他在外面冷峻不驚,在家就是小男人一個,我最愛的小男人。
冷墨琛把玩着我胸前的柔軟,輕輕吻住我的唇,含住我的唇瓣輕吮着,撬開貝齒,堅韌的舌頭霸道的探進我的口中,與我緊緊纏在一起。
我閉着眼回應着他的親吻,我想要孩子,無論他每天做幾次,我都會給。
呼吸逐漸急促,他有些按耐不住了,大手從我胸前一直往下,落在我的敏感地帶,在哪裏搗鼓着,我全身像電擊了一樣,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嘤咛”。
我兩親熱的正起勁,一陣刺耳的敲門聲響起,白玉蘭的聲音傳了進來:“墨琛,墨琛啊!”
她爲什麽每次都在我們親熱的時候來?!她是故意來搗亂的麽?
冷墨琛的動作停了下來,不樂的擰了擰眉,擡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口吻不太友好:“什麽事啊?”
“媽早上去廟裏求了一個平安符,拿來給你。”
“要什麽平安符。”冷墨琛忍不住嘀咕一句。
我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去開門,反正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沒了還有下次,總不能把婆婆拒之門外吧!
冷墨琛歎了口氣才起身,我整理好睡衣從床上起來,又理了理頭發,見白玉蘭走進來,我笑着喊了一聲:“媽。”
白玉蘭看了我一眼,目光淡淡的,她回頭對冷墨琛說道:“今兒是初八,好兆頭,我早上特意去廟裏求了平安符,來,你帶上。”不等冷墨琛同意,她拿着平安符往他脖子上套。
剛帶上去冷墨琛就拿了下來:“好好的帶什麽平安符,我不帶。”
白玉蘭臉色有幾分難堪,她從冷墨琛手中拿過平安符,轉頭對着我說:“筱汐,你帶着,你身體弱,帶個平安符會帶來好運,說不定啊,還能懷上孩子,你和墨琛也不小了,是該生一個了。”
“謝謝媽。”我伸手接了過來。
“我給你帶上。”白玉蘭又拿了過去,不等我拒絕,自作主張的幫我戴上了,不冷不熱說道:“媽也是想早點抱孫子,你們啊,就多體諒一下做老人的心情。”
“我們會努力的。”我也想要孩子,可這由不得我啊。
“墨琛啊,你和筱汐的婚禮明天就要舉行了,該處理的事情要處理好,你呀,早點把筱汐送回去,别讓安家的人擔心。”白玉蘭把“擔心”兩個字咬的比較重,不知道是不是在提示我什麽。
“知道了。”冷墨琛有些不耐煩了。
“知道就好。”白玉蘭說着就走了出去。
冷墨琛上前關上門,走到我面前取下了我脖子上的平安符,順手扔進了垃圾桶:“這麽醜的東西,帶着做什麽。”
我彎腰撿起來,放在了床頭櫃上:“還是先放着吧,萬一哪一天媽拿這平安符說事,我要是說丢了,那不是有理都說不通麽,你不喜歡我就不帶,放着好了。”
冷墨琛有些無奈,拿起衣服塞到我手裏:“快點換衣服,我們出去玩。”
我換好衣服和他一起下了樓,白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們下來,他起身友好打招呼:“墨琛,筱汐,出去啊!”
我微微笑了笑沒說話,冷墨琛更是不理他,拉着我就走了出去。
白蘇是白玉蘭的侄子,白薇的堂哥,他是學手繪素描的,整個人看上去溫和清爽,給人一種親切感。
當年上海松江那場藝術展覽會就是他舉辦的,冷墨琛也是在那場展覽會上遇見我的,算起來,我和冷墨琛能相識相知走到今天,他也有不少的功勞。
白蘇長的不是特别帥,但五官很精緻,融合在一起也算得上一位帥哥,或許是他那種溫沉沉性格,讓人覺得他很好相處,縱使冷墨琛對他不理不睬,每次見到我們,他都會很親和的打招呼。
冷墨琛不喜歡他,從來不和他說話,其實,冷墨琛不是不喜歡白蘇,隻要是白家的人他都不喜歡,甚至不願和他們說話。
白蘇來這邊也有半個月了,我極少和他說話,冷墨琛不喜歡我和他說話,我隻好不說,不然,他又要吃醋了。
我們開車去了商業街,冷墨琛說不想和我分開,要我陪着他吃晚飯,其實我也不想和他分開,雖然我們不是熱戀,可我們經曆了那麽多,曾經他對我開槍,曾經我把刀刺進他的心髒,曾經我們一起墜落懸崖,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我們都不想分開。
吃完飯我們又去看了一場電影,九點左右,冷墨琛才戀戀不舍的送我回去,他去車庫開車時,我站在馬路邊上等他,一抹熟悉的身影印入我的眼簾,逐漸地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