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法寶就不行,趙公明當然要另尋法寶。他跟三霄的關系最後,要借法寶當然首先要找她們。
三霄中的老大雲霄還是很冷靜的,力勸趙公明不要蹚渾水了,趕緊回山靜修黃庭。可惜不但趙公明昏了頭,連瓊霄和碧霄也都蠢蠢欲動,很像跟着趙公明一起去戰場上一顯身手。
雲霄也是夠強硬,面對其他三兄妹,竟然就是不松口,不肯借法寶給趙公明。她認爲隻要不給趙公明法寶,趙公明就隻能回山了,也就救下了這位兄長的命。可沒想到來了個多管閑事個菡芝仙,将雲霄一通冷嘲熱諷,說她不顧兄妹情誼,見死不救之類的難聽話,逼的雲霄不得不将金蛟剪借給了趙公明。
金蛟剪确實挺厲害,但想要破解也不是沒辦法。關鍵是趙公明這個人太讨厭了,破了金蛟剪他還能再借到别的法寶,簡直沒完沒了。要想解決這個麻煩,就隻能一勞永逸,徹底幹掉他。可是問題又來了,趙公明的身份可不簡單,是天地間第一縷清風得道,自身福緣深厚,還有功德加身。誰要是殺了他,必将遭到天道懲罰。
既要幹掉他,還不想被反噬,那就隻有借别人的手了。但趙公明即使沒有法寶,也是大羅金仙的修爲,想殺他談何容易?必須得有相當的修爲才行。可修爲夠高的人,哪個不知殺了趙公明會被反噬?傻子才會去做。
說到傻子,燃燈想起一個人來,正是靈珠。靈珠的修爲夠高,完全有能力殺了趙公明,而且靈珠還夠傻,别人說什麽她就信什麽,這麽好騙的人,不利用起來豈不是浪費?
但燃燈也不是沒有顧忌,靈珠那傻乎乎的模樣,很容易被套出來曆,即使一開始不想說也架不住别人的追問,她是簡明月的人,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了。而簡明月是什麽人,幾乎沒人不知道,因爲她在人族中名聲太大了,想不知道都不行。一旦利用了靈珠,會不會遭到報複?那可是滅了妖族,擎住天地的大能,得罪不起啊!
燃燈還有一個備用人選,就是姜子牙。姜子牙本來就是闡教扔出來承擔封神之戰業力的人,所有倒黴事都讓他幹就對了。隻是姜子牙的修爲太低,就算有戊土杏黃旗、打神鞭在手,也未必能殺得了趙公明。
到底借誰的手呢?燃燈正猶豫的時候,西岐又來了一個人,正是陸壓。燃燈知道陸壓的底細,一見他來了,立即大喜迎接。陸壓手中有釘頭七箭書,這東西可不管什麽修爲不修爲,即使是姜子牙,也能穩穩的要了趙公明的命。可沒想到陸壓竟然不願意借出釘頭七箭書,而是堅持要利用靈珠去殺趙公明。
燃燈既然知道陸壓的底細,一聽他這麽說,就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了。陸壓就是妖族僅剩的十太子,而妖族最後的精華,包括帝俊、太一,都是死在簡明月手裏的,陸壓可以說和簡明月仇深似海。找簡明月報仇,陸壓還沒這個本事,但有機會的話,坑簡明月的弟子靈珠一下,他是一點都不會介意的。
既然陸壓執意要坑靈珠,燃燈是絕不會反對的,反正隻要能幹掉趙公明就行。而且靈珠殺了趙公明,天道反噬會找靈珠;簡明月要報複坑靈珠的人,也隻會找陸壓。不管怎麽樣,都跟燃燈沒關系,他樂的看熱鬧。
靈珠可不認識陸壓,經過别人介紹,也隻知道這是位隐士高人。随後被陸壓用言語一激,靈珠就上套了,信誓旦旦的保證,定将趙公明的人頭取回來,爲西岐掃平這個絆腳石。
陸壓自以爲得計,他卻不知簡明月一直在暗中看戲,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在簡明月的監視之下。發現陸壓要坑靈珠,簡明月豈能袖手不管?立即讓分身偷偷找到靈珠,先是教訓了她一頓,然後又揭破了陸壓的險惡用心。靈珠一聽頓時勃然大怒,氣沖沖的就去找陸壓報仇。
陸壓沒想到靈珠這麽快就反應過來,被鬧了個灰頭土臉。尤其是靈珠當衆将殺害趙公明的後果全都抖落出來,那些不知情的人全都臉色大變。燃燈則是捶胸頓足,這下還怎麽找替罪羊?真讓陸壓坑死了。
靈珠可不隻是當衆揭穿陸壓的險惡用心,還要殺了他報仇。可惜陸壓好歹也是從巫妖大劫中活下來的人物,豈是靈珠能對付的?争鬥起來,反而險些死在斬仙葫蘆之下。幸虧簡明月的分身出手,這才救下靈珠。
簡明月一現身,即使隻是一具分身,在場衆人也不得不紛紛下拜。誰讓簡明月是人族聖祖呢,單論在人族心目中的地位,比女娲還高。就算不論地位,單論實力,在場修爲最高的燃燈,都不得不自認不如。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畢恭畢敬,陸壓就滿臉不服,不但不拜,反而腦袋揚的高高的,用鼻孔看着簡明月。簡明月倒是沒有因爲他的态度而生氣,感覺就像是小孩子鬧脾氣一樣,不值得大動肝火。先讓衆人免禮後,才看着陸壓,說出一句讓他自己都萬分驚訝的話:“當初你們兄弟爲什麽突然從扶桑島上跑出來?”
陸壓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勃然大怒。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對于陸壓來說,當初他們兄弟從扶桑島上跑出來胡鬧,以緻十兄弟死了九個,還提前引發巫妖大戰,這是他一生中最悔恨的事。這件事他恨不得徹底忘記,簡明月卻當衆問了出來,就像用鞋底子抽他的臉一樣,他豈能不怒?
大怒之下的陸壓,顧不得簡明月能不能得罪的問題了,撲上去就打。可惜論近身戰,他遠遠不是對手。别看簡明月分身的修爲不如他,可打起來卻被耍弄的如同蹒跚學步的孩童,面子都丢光了。
簡明月一邊打,還一邊繼續追問道:“我就是想知道,當初你們兄弟跑出去,到底是你們自己忽然起了心思,還是被人挑唆的?還有,你們居住的扶桑島,帝俊肯定布置了陣法保護你們,同時也限制你們離開,你們是怎麽突破陣法的?”
聽到簡明月這麽問,陸壓終于知道簡明月不是故意要羞辱自己,這才冷靜下來,依然沉着臉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麽?你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簡明月微笑道:“沒什麽意思,隻是有件事情一直搞不明白,正好在這裏見到你了,就順便問一句而已。”
陸壓徹底停下手,追問道:“你有什麽事情搞不明白?你都知道什麽?”
簡明月道:“我搞不明白的是,你父親帝俊也算是陣法大家,你們突破他布置的陣法跑出去了,他應該第一時間知道才對,爲何他始終沒發現?你們十兄弟在洪荒上禍害了一圈兒,曬死一個誇父和無數生靈,這得有多長時間?總有其他妖族知道你們跑出來了吧?爲何他們不禀告你父親?直到你們兄弟開始出現傷亡了,你父親才發覺不對,匆匆趕來時隻來得及救下你一個。在這之前,你父親幹什麽去了?”
陸壓被問的呆若木雞,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觑。以前誰都沒注意這些事情,可是被簡明月一提醒,衆人都覺得細思極恐,原來當年的巫妖大戰背後,還有這麽多不爲人知的陰謀勾當。
陸壓呆立了好半晌,才紅着眼珠子大吼道:“是誰?是誰在算計我妖族?你知道嗎?你知道就告訴我啊!”
大怒之下的陸壓,顧不得簡明月能不能得罪的問題了,撲上去就打。可惜論近身戰,他遠遠不是對手。别看簡明月分身的修爲不如他,可打起來卻被耍弄的如同蹒跚學步的孩童,面子都丢光了。
簡明月一邊打,還一邊繼續追問道:“我就是想知道,當初你們兄弟跑出去,到底是你們自己忽然起了心思,還是被人挑唆的?還有,你們居住的扶桑島,帝俊肯定布置了陣法保護你們,同時也限制你們離開,你們是怎麽突破陣法的?”
聽到簡明月這麽問,陸壓終于知道簡明月不是故意要羞辱自己,這才冷靜下來,依然沉着臉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麽?你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簡明月微笑道:“沒什麽意思,隻是有件事情一直搞不明白,正好在這裏見到你了,就順便問一句而已。”
陸壓徹底停下手,追問道:“你有什麽事情搞不明白?你都知道什麽?”
簡明月道:“我搞不明白的是,你父親帝俊也算是陣法大家,你們突破他布置的陣法跑出去了,他應該第一時間知道才對,爲何他始終沒發現?你們十兄弟在洪荒上禍害了一圈兒,曬死一個誇父和無數生靈,這得有多長時間?總有其他妖族知道你們跑出來了吧?爲何他們不禀告你父親?直到你們兄弟開始出現傷亡了,你父親才發覺不對,匆匆趕來時隻來得及救下你一個。在這之前,你父親幹什麽去了?”
陸壓被問的呆若木雞,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觑。以前誰都沒注意這些事情,可是被簡明月一提醒,衆人都覺得細思極恐,原來當年的巫妖大戰背後,還有這麽多不爲人知的陰謀勾當。
陸壓呆立了好半晌,才紅着眼珠子大吼道:“是誰?是誰在算計我妖族?你知道嗎?你知道就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