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熊這樣的兇人,簡明月可沒有留情的心情,發現他漸漸脫力了,瞅個空隙又是連環三腳,将他的眼珠子踢爆了一個。這下白熊就更抵擋不住了,沒幾招下身也被踢爆了。
下身要害被踢爆,就算是沒當場死亡,也會因爲劇痛而失去戰鬥力。白熊雖然久經沙場,一般骨折的劇痛都能表情不變的挺住,可下身被踢爆的劇痛,就算是他也挺不住,隻能蜷縮着倒在了地上。
所謂趁他病要他命,如白熊這種危險的對手,簡明月可不敢有絲毫大意。趁他倒地的機會,狠狠的一腳踢在他的太陽穴上,通過腳尖爆發出的化勁力道,徹底将他的腦漿變成豆腐腦,從七竅中都流出血來。似乎倒地之後,白熊的防禦力也降低了很多,不然也不會這麽容易。
徹底戰勝了白熊之後,簡明月毫不停留的轉身就走。在走出鐵籠時,順便又瞟了一眼邱總,發現他也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就知道他起疑心了。不過簡明月也不在乎,就算他起疑了又能怎樣?他能耐自己何?
回到休息室,梁維翰早在這裏等着了,兩人二話不說就離開了拳場,開着車往回走的時候,他忽然說道:“我可能被人認出來了,弄不好有麻煩。”
簡明月以爲他也被邱總認出來了,所以不在意的道:“沒事,大不了被開除。”
梁維翰愣了一下,說道:“被開除倒不至于,打黑拳這事我向上面彙報過,是經過他們同意的。我是擔心,我被認出來了,可能會讓你的身份也暴露,萬一被别人搶先向綁架集團下定金,恐怕會失去控制。”
簡明月這才知道自己理解錯了,問道:“你被什麽人認出身份了?能确定嗎?”
梁維翰道:“是尚誠公司的老闆,就是又一次邱總請你吃飯,在旁邊作陪的那個胖子。”
簡明月想了一會兒,才想起是有這麽個人,好像是姓古。當時這個胖子的眼神就色眯眯的,讓簡明月差點翻臉。要不是邱總也看出古胖子的眼神不對,惹得簡明月要爆發了,不輕不重的點了他一句,隻怕當晚會不歡而散。而且簡明月發現,這個家夥的身上有股匪氣,應該不是個規矩人,弄不好還真會讓他弄出事來。
簡明月心裏有些擔心,但也并不嚴重,說道:“别管那麽多了,就算别人搶先下了定金,我也不懼他們。”
梁維翰可不這麽認爲,綁架集團這麽多年來被不知多少人追查過,到現在也沒有被連根拔起,可見他們絕不是好對付的。簡明月如此輕敵,恐怕不是好事。有心想勸,又不知從何勸起。這些異能者,個個心高氣傲,簡明月更是其中翹楚,别人的勸說,她很難聽進去,隻能慢慢想辦法了。
回到住處,包鳳嬌立即迎上來問道:“怎麽樣?今晚你們赢了多少錢?”
簡明月去打黑拳,照例會在自己身上押注,赢了錢簡明月就會給身邊的幾個人發獎金、請吃飯、送禮物什麽的,所以包鳳嬌才上來就問赢了多少。下注的事是梁維翰在做,他笑嘻嘻的答道:“這次可赢了不少,明月火鳳凰的名頭沒傳到這裏,她的對手白熊卻是大名鼎鼎,所以賠率竟然達到一賠十五。我們押了一千萬,赢了一億五!不得不說,長安人真有錢!”
能赢到這麽多錢,簡明月也很高興,說道:“老規矩,賬上留下兩千萬,你們每人一百萬分紅,其他的提現,交給我。不知道這裏的銀行多少天能提出來?每次都要等好久,真麻煩。”
梁維翰也不問她提出那麽多現金來幹什麽,隻是笑道:“你要提一億多現金,不可能太快,光是數錢就要燒壞好幾台數鈔機。而且要不是咱們的身份特殊,甚至都提不出這麽多錢來。”
幾個人說笑了幾句,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就各自休息了。
随後的幾天,一直平安無事,邱總沒找簡明月驗證那晚的女拳手是不是她,古胖子也同樣像是不知道這件事似的。倒是長安的官-場開始暗流湧動,已經有好幾個人被紀檢部門請去喝茶了。
知道這個消息,簡明月明白,這是她和梁維翰送上去的罪證起作用了。雖然罪證确鑿,但要把幾十個高官拉下馬,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要是一下子把他們都抓了,長安的政府就得癱瘓了,那是萬萬不可的。而且有證據的是幾十個人,但誰知道證據沒涉及到的人,就一定沒罪?按照以往的經驗,都是抓住一個,牽出一串。所以,要想徹底打掉這個窩案,必須得有耐心,一點一點的剝絲抽繭。
長安官-場動蕩,對簡明月沒什麽影響,該幹什麽幹什麽。接着她就接到通知,說勁風車隊已經報名參加三個月後舉行的天隼杯國際超級跑車錦标賽,現在要抓緊時間做準備了。
天隼杯是國際上最頂尖的房車錦标賽之一,要在世界各地的十個場地進行十場比賽。如此一來,耗費的時間自然也很長,至少得幾個月才行。這對簡明月來說不算什麽,關鍵是她的賽車執照還沒辦下來,是個麻煩事。
賽車執照也是分等級的,必須從低級一點一點升到高級。而升級的辦法一般都是參加比賽,參加多少場比賽,才有資格申請高級執照,然後經過考核合格了,才能升級。
簡明月之前根本就沒有賽車執照,加入勁風車隊之後才申請了一個最低級的。可是因爲時間太短,她除了車隊内部的一場比賽之外,就沒參加過任何比賽,根本不夠資格報名天隼杯。但她又是勁風車隊的當家賽車手,要是沒有她,勁風車隊去參加天隼杯,就是找虐的。所以勁風集團動用了大量的人情關系,要給她特事特辦。隻是再特事特辦,她也必須經過考核,所以她也得跟着,随時接受考核。
這一忙活就是一個多月,連黑拳賽都沒時間參加了。好在勁風集團的面子夠大,簡明月自己的實力也确實達标,執照終于還是辦下來了。随後她還要參加車隊的訓練,這回學的不是個人駕駛技巧了,而是團隊作戰技巧。隊友之間該如何配合,如何擋人,如何給隊友創造機會之類的。這需要實戰演練,簡明月就沒法偷懶了。
簡明月沒法偷懶,也就沒法時常出現在公衆面前了。爲了保持她的熱度,梁維翰可以說是費盡了心思。不是發個簡明月身穿賽車服的照片,就是編造說她在訓練中受傷了。簡明月看他整天薅頭發的樣子挺可憐的,索性寫了幾首詩給他,讓他看機會發出去。什麽“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了,什麽“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了之類的,這些詩字數少,不用費多少工夫,還能取得極大的影響,用來博名聲再好不過了。
簡明月自己沒覺得這些詩有多麽了不起,可是卻把梁維翰、包鳳嬌等人驚到了。他們都有很高的學曆,即使專業不是文學方面的,讀書讀多了在文學鑒賞方面也都不會太差。簡明月的這些詩,任何一首都足以成爲代表作,她卻批發似的一下子抛出十來首,簡明月的腦袋到底是怎麽長的?
有了這些詩,梁維翰就好操作多了,時不時的在皇甫玉容的微博上發表一首。而每一首詩都能讓網友熱鬧好久,根本不愁沒有話題。再夾雜着其他消息,等簡明月出發去sh的時候,梁維翰才發出去四首而已,可見這些詩的影響力有多大。
到了sh之後,在車隊安排的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裏,透過寬大的落地窗,望着人流不息的大街,來來往往的外國人,簡明月忽然生出一個年頭,說道:“要是在這裏發生槍戰,不知道特别事務管理局能不能把事情抹平?”
梁維翰答道:“sh是國際大都市,長安也不差多少。上次的事情都糊弄過去了,這裏也沒問題。”
簡明月笑着搖搖頭,忽然又問道:“對了,一直忘了問你,怎麽追殺你的人,發動了一次襲擊就再沒動靜了?難道他們就這麽放棄了?”
梁維翰無奈道:“你也太粗心了吧?那次事情之後,咱們周圍多了十倍的外勤,你難道你一直都沒發現?”
簡明月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她确實沒發現。要是她始終保持一個特種兵的警惕性,當然不可能發現不了,可她太依賴小地圖,也對自己的實力太自信了,隻要周圍沒有有敵意的人,她的警惕性就和普通人差不多。
她急忙又換了個話題問道:“我的電影還沒做完後期嗎?什麽時候能上映?”
梁維翰都懶得回答了,包鳳嬌隻好接話道:“影片的宣傳都持續好久了,是在暑期檔的七月十六号上映。”
簡明月隻好不說話了,今晚也不知怎麽了,總是給自己找尴尬。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