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明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道:“我也沒想到這麽快就再次見到你,你的目的是神藥,是嗎?”
許雲鵬毫不尴尬的聳聳肩道:“确切的說,我也是奉命行事。我很有自知之明,神藥那種東西不是我可以奢望的。隻是我上頭的人對此很熱衷,不得到手是絕不會罷休的。簡小姐,我奉勸你一句,我上頭的人能量很大,他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你不如選擇合作,或許結果會更好。”
簡明月微微一笑,說道:“好啊,合作嘛,大家都有好處。你回去告訴你主子,就說我同意以十千克一瓶的價格賣給他,隻要他出得起黃金,什麽都好說。”
許雲鵬微微一愣,但接着就搖頭道:“簡小姐,我的意思是,你将配方交出來,你……”
不等他說完,簡明月的臉色就沉了下來,說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主子的意思?”
許雲鵬道:“是誰的意思不重要,關鍵是你的個人能力再強,在可以動用國家……”
又是不等他說完,簡明月就打斷道:“也就是說,你們根本沒把我這個****放在眼裏,是嗎?那好吧,就讓你們看看,我的個人能力強到什麽程度!”
許雲鵬意識到不好,急忙叫道:“簡小姐,不要沖……動……”
這回簡明月沒打斷他,但不等他說完就沖了出去,直奔那個躲在遠處,被一幫人圍繞的西服年輕人。
周圍那些士兵見簡明月沖了起來,本能的紛紛扣動了扳機,如暴雨一般的子彈立即将簡明月籠罩。這麽多子彈打來,就算是簡明月,也不可能完全無視。但目标就在不遠處,簡明月爲了以最快捷的方式達到目的,也隻能喝着小紅瓶,硬頂着彈雨往前沖了。
好在士兵能集火的範圍有限,過了這個範圍,士兵們怕傷到同伴,也隻能停火。簡明月感覺到壓力一輕,立即爆發處全力,整個人如獵豹一般沖了出去,轉眼就到了那個年輕人身前。
那個年輕人身邊除了一幫拍馬的幫閑之外,還是有真正的高手當保镖的。但簡明月的速度太快了,他們也來不及将年輕人帶走,隻能橫身擋在前面,就算擋不住也算盡責了。
他們果然擋不住,簡明月沖到跟前,借着沖擊的速度一人給了他們一拳,就将他們都打飛了。至于會不會打死,簡明月就顧不了那麽多了。他們要盡責,簡明月也不能不給他們機會不是?
那個年輕人被吓的魂飛魄散,轉身想逃,卻哪裏來得及?被簡明月一把揪住後衣領,掄圓了“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普通人哪經得起這麽摔,就這一下,那年輕人渾身的骨頭就斷了大半,整個人軟的像是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一般,口鼻之中血沫子狂噴,眼看就要不活了。簡明月卻拿出一個小紅瓶,掰開他的嘴巴灌了下去,幾個呼吸的工夫,那個年輕人就恢複了過來。
旁邊有沒受傷的幫閑見狀尖叫道:“住手!你竟然敢對孔公子下毒手,你死定了!”
簡明月聽的微微一笑,回頭道:“謝謝,我正愁着怎麽證實他的身份,你就搶先告訴我了。孔公子,孔令侃,沒抓錯人就好。”
那個幫閑頓時被吓壞了,噼裏啪啦的給自己一頓耳光。他可以想象,不管孔令侃最後是死是活,自己都肯定完蛋了。自己嘴怎麽就這麽賤呢?這個時候還獻什麽殷勤?
證實了自己抓住的就是孔令侃,簡明月毫不客氣的又是一腳踩在他的小腿上,頓時發出骨頭折斷的聲音。孔令侃疼的“嗷”的一聲慘叫,讓人隻聽聲音就能體會到他到底有多疼。然而這還隻是開始,簡明月又一腳踩在另一條腿上,然後是大腿骨、胳膊、胯骨、脊椎,一點一點的踩。如此非人的疼痛,把孔令侃疼的昏過去又醒過來,反反複複,簡直要把人折磨瘋。
在簡明月折磨孔令侃的時候,許雲鵬帶着那些士兵終于追了過來,一見孔令侃的慘樣,都是臉色大變。沒保護好孔令侃,他們都得死。于是一個自恃槍法不錯,不會誤傷孔令侃的軍官擡槍就要打,卻不想他的槍剛擡起來,就聽一聲槍響,他的腦門上出現一個洞,然後就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倒了下去。
許雲鵬震驚的看了一眼就在自己身邊倒下的同伴,連忙叫道:“都别動!誰都不許動!”然後轉過頭對簡明月道:“簡小姐,有話好說,别再折磨孔公子了!孔家的勢力你應該知道,惹怒了他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簡明月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爲我會在乎一個孔家?惹惱了我,整個黨國我都給他掀翻了!”
許雲鵬當然不相信簡明月有這個本事,但嘴上卻連連道:“是是是,您是仙人,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冒犯了您,受到懲罰是應該的。不過您既然是仙人,就該高高在上,怎麽會和我們這些草芥一般見識?是吧?您不是需要黃金嗎?恰好孔家就是國内的首富,您要多少隻管開口,孔家有的是錢!”
簡明月哼了一聲道:“這句話還像句人話,要不是需要你們給我跑腿,就憑你們敢對我開槍,殺了你們就絕不會染上任何因果!行了,我也不跟你廢話了,這個孔令侃對我不敬,讓他的家人送一噸黃金來贖罪。不然的話,我就把他剁成肉餡,做成肉包子給孔祥熙送過去!”
許雲鵬驚呼道:“一噸?!簡小姐,這……這也太多了吧?孔家就算再有錢……停停停,好,一噸就一噸,我馬上通知孔部長,讓他們送黃金來,您别再對孔公子下手了!”
許雲鵬是不得不妥協,他才剛想講價,簡明月就一腳把孔令侃的下巴也踩碎了,由不得許雲鵬不投降。而許雲鵬要求,簡明月也沒打算滿足,說道:“這位孔令侃讓我看了就覺得讨厭,隻要在我手裏一天,他就要遭一天的罪。要想讓你們的孔公子少受罪,就快點把黃金送來。”
一邊說着,簡明月又給孔令侃灌下一個小紅瓶,像鼻涕蟲一樣的孔令侃立即恢複了過來,然後簡明月又是一腳踩下。許雲鵬看的眼角直抽,自問要是出在孔令侃的位置,隻怕也會被折磨瘋了。
既然勸說不了簡明月,許雲鵬也隻好立即派人回去報告,并發電報給孔祥熙,自己則留在這裏,繼續盡最大的努力,試圖讓簡明月不再折磨孔令侃。可惜他的話根本不管用,還惹的簡明月煩了,一槍打飛了他的帽子。
簡明月到底不是施-虐-狂,孔令侃慘叫的聲音聽的多了也會覺得刺耳,終于不折磨他了,拖着他的腳要去水邊的茅屋。在經過許雲鵬等人身邊時,又有人覺得自己武功不錯,冒險近身突襲,卻被簡明月手中突然出現的短刀砍斷了雙腕,然後順手又将孔令侃的腿砍掉一條。
有了這個例子,就沒人敢再出手了。自己死了不要緊,還要連累孔令侃受折磨,不但無功,反而有罪,要是被孔家記恨上,全家都得倒黴。與其如此,不如什麽也不做。
又給孔令侃灌下一個小紅瓶之後,孔令侃的腿就長了出來,然後繼續拖着走。許雲鵬等人看着完整無缺的孔令侃,再看看就扔在他們腳邊的那條斷腿,眼角抽的更加厲害了。
盡管孔家的勢力不小,這邊發生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千裏之外的孔祥熙耳朵裏,可限于這個時代的科技水平,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秦紹峰和雷大猛靠着一個氧氣瓶在水下堅持了半個多小時,将氧氣都耗盡了,不得不從水底出來,觀察一下情況。結果一露頭,就見簡明月正坐在水邊,腳邊躺着一個精神恍惚的孔令侃,遠處有數百國-軍卻不敢靠近。這讓他們兩個都懵了,這是什麽情況?
但既然孔令侃落在了簡明月手裏,那就說明起碼暫時是安全的,于是他們也爬上岸來。秦紹峰仔細端詳了孔令侃一陣,才問道:“簡小姐,這真是孔令侃?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簡明月笑道:“誰知道,也許是以爲有幾百國-軍精銳保護就不會有事。可惜他們沒帶機關炮來,不然我還真未必能挺住。”
秦紹峰和雷大猛都咧了咧嘴,機關炮?那玩意兒是裝在飛機上或者用來打飛機的,整個國-民-政-府都沒有幾架,孔令侃就算能量再大,也不可能從軍隊裏調出來。
放過這個問題,秦紹峰又問了簡明月的打算,聽說要用孔令侃換一噸黃金,兩人又傻了。這是綁架吧?你不是仙人來嗎?怎麽幹起綁匪的活兒了?而且綁的還是孔令侃,贖金要一噸黃金,這能算得上是民國第一綁架案了吧?就憑這一票,簡明月肯定能被記載在曆史上。而他們兩個,作爲同謀,也會被記錄下來吧?
名留青史,是所有有抱負的人的願望,可在曆史上留下綁匪的名聲,絕非他們所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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