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閻副局長

說句實話,見不見中央調查組的人員,以及那個什麽閻副局長,我都是無所謂的,畢竟咱是“人正不怕影子斜”,而且我在這茅山,有着那麽多的人證物證,那幫人總不能颠倒黑白,将我給硬生生地誣蔑了去。

不過這兩個中山裝氣勢洶洶沖出來的時候,我還是給吓了一跳。

這尼瑪是要幹嘛?

我強忍着拔出止戈劍砍人的沖動,打量着對方,理智告訴我這是中央調查組的人,動不得,但當瞧見對方手中那明晃晃的手铐時,我還是有點兒想要動手。

真當這兒是自己家了?那麽不見外呢?

好在還沒有等我動手,我旁邊的陪同弟子就站了出來,當下就是一聲厲喝:“住手,都幹嘛呢?”

一個國字臉的中山裝嚴肅地說道:“同志,請你讓開,我們這是在抓捕重要嫌犯,請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

呵呵……

他一本正經的回答讓我和跟前這位弟子都忍不住笑了。

那位幫我引路的弟子我并不認識,不過他顯然是知道我的,不但知道,而且十分尊敬;而這些尊敬,恐怕也是來自于我這些天對茅山所作的一切。

這些事兒,已經打動了這些驕傲無比的茅山弟子。

正因爲如此,他顯得特别強硬,不但沒有動,而且還冷冷地說道:“恐怕你搞錯了,他是我們茅山的外門長老陸言,而不是什麽嫌犯。”

那國字臉表情認真地說道:“陸言犯案,證據确鑿,如果茅山想要包庇他,可要考慮清楚。”

另外一個中山裝冷冷笑道:“這位道長,這種事情你是做不了主的,還是問問你的師長和長輩的意見,再站出來吧……”

那弟子紅着眼,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說道:“陸言長老是我茅山的外門長老,你們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想要在我茅山撒野,先摸摸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雙方僵持,一直被人攔在身後的我卻笑了起來。

我伸手過去,攔住了跟前那茅山弟子的肩膀,說兄弟叫什麽名字?

那弟子對外人強硬,對我倒是一副好面孔,恭敬地說道:“啓禀陸長老,在下刑堂弟子張森淼,三木三水,入了茅山七年。”

我點頭,說小張,往旁邊站點兒,茅山的地盤,還用不着你來保護我。

張森淼往旁邊推開,而我則走上了前來。

看着面前兩個一臉正義的男人,我咧嘴笑了,說兩位,在這兒蹲守很久了吧?

那國字臉說道:“閻局長怕你們茅山彼此包庇,特别叫我們在這兒守着,就是防止你避而不見,偷偷藏起來。”

我歎了一口氣,說看起來茅山的人手少了,空子就多了起來,倒是讓你們得了逞。

旁邊的張森淼慌忙說道:“陸長老,是弟子辦事不周。”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自責。

安慰了他,我又回過頭來,對着這兩位虎視眈眈的中山裝說道:“你們的閻副局長在哪裏,帶我去見他吧;不過兩位還是收起那手铐來,說真的,我要是動起真格的來,一百個你們,都拿不住我的。”

張森淼在旁邊驕傲地說道:“我們陸長老在之前的茅山遭劫之時,親手斬殺了兩百八十人之多,而且個個都是高手,沒幾個比你們差的。”

啊?

他這話兒說得對面兩人臉色有些蒼白,眼中也多出了幾分懷疑來。

也難怪他們懷疑,别說是兩百八十個高手了,就算是兩百八十個人,又或者兩百八十頭豬,輪流排隊的,你那一天一夜的戰鬥,也未必能夠完事兒啊?

不過張森淼說得一本正經的,卻也讓這兩人有些投鼠忌器。

場面有些僵持,過了一會兒,那國字臉終于緩過氣來,對我說道:“你真的願意跟我們去見閻副局長?”

我笑了,說我又沒有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至于你們說的那個,不過是敵人把用在陸左身上的伎倆,在我身上重新弄了一遍而已,我心底無私天地寬,有什麽懼怕的?

另外一個中山裝懷疑,說你不跑?

我說你們覺得我這兩天沒露面,是逃跑了麽?

國字臉說難道不是?

我指着旁邊的張森淼,說你告訴他們,我幹嘛兒去了?

張森淼倒是挺配合的,面無表情地說道:“茅山近日遭此大劫,皆因宗門内部出了叛徒,不但如此,叛徒的級别頗高,甚至有兩位長老都背叛了宗門;陸長老受蕭掌教和長老會的派遣,前去追殺叛徒,清理門戶,就在剛才,這兩天時間,将背叛本門的破風、畢永兩人,皆擒獲歸山……”

聽到張森淼的介紹,國字臉的眉頭猛跳,好一會兒,方才說道:“我們去清池宮見閻副局長吧。”

他說話的時候,再也沒有強勢的态度,顯得低調許多。

我本來想按照楊昭長老的吩咐,去秀女峰暫歇,沒想到剛進宗門不久,就給逮了個正着,想着也就順其自然,前往清池宮去面對面的交涉也行。

畢竟我有那麽多的人證物證,未必會怕這個。

沒有紙甲馬,從山門走到主峰的清池宮,即便是教程頗快,也走了四十分鍾,路上的時候也有人去那兒通知了,所以我們來到了廣場跟前時,雜毛小道已經帶着人在這兒等候了。

我在人群之中瞧見了雜毛小道,卻沒有看見陸左和屈胖三他們,而與雜毛小道并肩而立的,則是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看起來像退休老幹部的白發老頭兒。

那老頭兒穿着一身土藍色的中山裝,帶着一頂舊軍帽,左胸的兜兒上面插着一根鋼筆,造型頗爲複古。

而他的身邊,則有七八人,看着個個修爲不俗,好幾人氣場驚人,在我看來,并不遜色我瞧見過的一流甚至頂尖高手。

那個老古董,想必就是中央調查組的閻副局長。

瞧見我們過來,雜毛小道先迎了過來,笑吟吟地對我說道:“辛苦了。”

說罷,他伸出手來,我們倆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我微笑着說道:“日夜兼程,幸不辱命。”

雜毛小道拉着我來到人群跟前,指着那位老古董說道:“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些,這位是總局閻局長,他在總局那兒是負責政工和内務政治處的,是幾十年的老資格了……”

說罷,他又跟閻副局長介紹我,說閻局,這位就是你們要找的陸言,他現如今,是我茅山的外門長老……

那閻副局長擺了擺手,笑着說道:“不用介紹,陸言,我們前些天在法庭上還剛剛打過照面,是吧?”

啊?

我愣了一下,想了想,有點兒懵,說閻局,我怕你是記錯了吧?我記得當初我堂哥陸左的那場庭審,您好像不在場啊?

旁邊的一個矮個兒老頭不耐煩地打斷道:“少裝糊塗,你前些天被押送白城子之前,法庭宣判的時候,閻局長可是有出席過的,怎麽,現在裝不認識了?”

呃……

我這才反應過來,咳了咳,說諸位這般說,想必是把李鬼當做是李逵了吧?

閻副局長盯着我,搖頭,說不,陸言,我這個人别的本事沒有,但看人的功夫倒是實打實的,無論是外貌、還是特征,又或者體型、語氣、氣息,我都能夠記得清清楚楚;另外我們那兒還存有了你的所有信息、影像圖片、你的認罪指紋,以及一切,這些都是确鑿無疑的證據,你當時也是确認無疑的,這個時候來跟我們狡辯這些,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于蒼白了?

聽到這話兒,我笑了。

不過還沒有等我說話,旁邊的雜毛小道立刻就強勢地站了出來,臉色嚴肅地說道:“閻副局長,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講。”

他之前的時候,叫“閻局”,那是尊重和讨好,現在叫“閻副局長”,那是認真了。

閻副局長顯然也感覺到了雜毛小道的态度,轉過頭來,似笑非笑地說道:“哦,小蕭,你這是什麽意思?”

雜毛小道一字一句地說道:“話我之前都跟你說清楚了,陸言從茅山出事遭劫的那一天起,就一直都在茅山,别的地方從沒有去過,這一點,貴局退休的蕭大炮可以證明,金陵分局的戴副局長也可以證明,而這些天來,我所有的茅山弟子,還有我們這些人,都可以證明——你說他大半個月前在南方省犯案被捕,時間上就完全不吻合……”

閻副局長笑了,說那我們來茅山找尋他的時候,爲什麽他卻偏偏不在茅山?

雜毛小道說我不是說了麽,他去幫我們追查茅山叛徒了。

閻副局長說小蕭,原來有這麽多的巧合啊?不過小蕭,我們辦案子,需要講究證據的,我們有大把的證據表明陸言他的犯罪事實,而你們卻沒有……啊,你、你誰啊?

閻副局長話說到一半,頓時就打住了結,像見鬼一樣的看着我。

在他的面前,有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除了衣服不同之外,這人無論是身高體型,還是臉孔,甚至連臉上的老人斑,都一模一樣。

而這個人微笑着,緩緩說道:“我這兩天的不在場證據啊?很簡單啊,閻副局長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去刑堂一趟呗,我想他們會很願意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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