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剝皮狂魔

活剝人皮?

雖然之前已經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知道落在這幫人的手裏,我絕對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但我終究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對生剝人皮這事兒,還有一口愛好。

這尼瑪真的是讓人蛋疼。

不過想想也是,之前的時候,我對待兔六和寞離長老的時候,也好不到哪兒去。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時也勢也,這就是命。

我既然可以狠心以待别人,别人用任何的方法來對待我,也都是合理的。

事實上,我更驚訝的,是對方居然對聚血蠱起了歹心。

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果不是因爲聚血蠱,估計我在對方的眼裏,根本沒有太多的利用價值,頂多也就折磨一番,然後就直接弄死得了;而有了聚血蠱,對方就琢磨着将這玩意移植到自己的身上去,這使得我的性命或許能夠勉強延長一些,卻必然會受到許多的磨難。

且不說聚血蠱這玩意能不能移植,就算是能,失去了聚血蠱的我,人生也就失去了希望。

在這個時候,我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從剛才與白狼王的接觸來看,這個家夥絕對沒有在無憂宮中,安的面前那般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恰好相反,這是一個惡心變态、絕不循規蹈矩的人。

這樣的人,你去撩撥他,跟他剛正面,并不是一個太好的辦法。

最适合不過的,就是閉嘴,這樣子,或許還能夠給自己多一些安甯,就算是死,也不至于那般的痛苦。

我沒有再說話,而白狼王卻笑了起來。

他走到了我的跟前,伸手過來,拍了拍問我的臉,說小朋友,荒域很危險的,還是趕緊回你們那兒去哦,錯了,你既然鐵了心跟我們對抗到底,那我也讓你嘗一嘗,我白狼王這些年的立足手段……

說着話,他突然間一伸手,卻有一把細小狹長的刀刃從指間浮現出來,随後落在了我的左胳膊之上。

他輕輕地滑動着,讓我感受到刀刃之上的冰涼與鋒利。

白狼王緩緩說道:“以前的時候,我懵懵懂懂,什麽都不知曉,一直到了夜先生出現,他教會了我很多東西,讓我知道在皮膚之下,還有許多的結締組織,還有肌肉,以及中間的黏膜,也讓我知道爲什麽胖子的皮是最難剝的,因爲他們皮膚與肌肉中間,會有許多的脂肪,這個很不好處理……”

他的話說得很慢,一字一句,落在了我的耳邊,卻是無比的冰冷。

我不斷地控制呼吸,調節着自己的心跳,讓自己盡量不去想象被剝了皮之後的恐怖景象,然而白狼王冷靜的話語,卻又無情地向我描述出了那樣的一副場面來。

白狼王跟我緩緩介紹着剝皮的步驟和曆史,以及在荒域之上的發展過程。

許久之後,他方才對我說道:“你放心,這些年來,被我剝過皮的人,沒有五百,也有三百,而畜生更是不計其數,我是絕對的剝皮大師,保準一張皮剝下來,你還能有氣,有意識,再加上我調配的草藥汁液,你還能活過好幾天,不必就此而亡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那把在我身上不斷遊走的鋒利小刀,終于帶給了我第一絲的刺痛。

啊……

痛感是從後背上傳來的,一開始的時候,我并未有覺得,然而很快,随着冰涼刀鋒掠過的,是一陣火燒一般的灼熱,以及麻麻癢癢的黏稠感出現。

随後我身上的衣物被那家夥給割開,露出了光溜溜的身子來。

這個時候,有人搬進了兩面寬闊平滑的銅鏡來,并且将好幾扇窗戶給直接打開,太陽光斜斜地照了進來,讓我能夠通過面前的銅鏡,瞧見自己身後的景象。

白狼王的手異常穩定,就像一名外科醫生的手。

或者說,如果這個家夥生在現實世界之中,又恰好考了醫學院,絕對是一名十分不錯的醫科大夫。

然而此時此刻,他隻是一個剝皮者。

在他的手中,那把鋒利的小刀娴熟地從我的後脊梁處下手,往下滑動,一直落到了我的尾椎骨處,随後他又在我的脖子處開始落了幾刀。

鮮血順着他的刀痕開始往外流出去,就好像是濃墨重彩的國畫,在宣紙上開始迅速渲染起來。

大概做好了線之後,白狼王咧嘴,露出了一口的白牙來。

他笑了,伸過腦袋來,在我的耳邊輕聲低語道:“爲了保持人皮的完整性,我一會兒會通過一些撕扯揉捏的手段,将你整個的皮膚都給扯下來,這過程會有一些痛,不過你放心,你的身材很不錯,并不肥胖,沒有太多的脂肪,所以不至于太痛苦哦,對了,我這兒有一個木棍,你若是真的受不了了,含住它,别叫,會咬到舌頭的……”

他遞過來一根木棍,就想要往我的嘴裏塞,而這個時候,我終于知道了他的決心,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韓信都能受胯下之辱,我又有什麽可以驕傲的呢?

于是我說道:“我願意配合,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求做這些了……”

啊?

白狼王愣了一下,笑了起來,說怎麽服軟了?這不是你的性格啊?

我連忙點頭,說服軟了,服軟了。

我本以爲那個家夥吓了吓我就得了,達到了目的就行,所以方才會選擇服軟,拖延一些時間,等待機會,卻沒有想到白狼王咧嘴一笑,卻說道:“不!”

啊?

這回愣的人是我了。

我焦急地說道:“你說什麽?”

白狼王認真地說道:“我拒絕你的服軟求饒。”

我說爲什麽?

白狼王指着旁邊部下手裏提着的兩桶綠色草漿,說你知道我爲了給你剝皮,做了多少準備麽?這些可都是最爲名貴的玩意,其中還有毒龍壁虎精血這般讓身體保持最大活性的天材地寶,就是爲了剝了你的皮之後,還能夠讓你活下來,你就這般服軟了,我所做的一切,豈不是白費了?

我艹……

這是什麽理由?就因爲不想浪費那藥液,便把我給剝皮了?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瞧見他并不是在開玩笑,頓時就一股怒火沖到了頭頂去,怒聲吼道:“你特麽的敢動我試試?”

白狼王卻是咧嘴笑了,說試試就試試。

他伸手過來,拈住我的一點兒皮膚,然後開始在尖刀的配合下,開始撕裂了去。

啊……

皮膚與肌肉分離時産生的劇烈疼痛,讓我在一瞬間腦子就陷入了空白之中去,然而過了幾秒鍾,那種真實的痛楚,卻又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

人皮與肌肉、筋骨和脂肪之間的依附關系是十分緊密的,而且還有許多複雜的身體機能,本來就是一個整體。

然而此刻,那家夥卻反自然地想要将其剝離下來,簡直是……

啊!

我忍痛了幾秒鍾,終于受不了了,就算是有鋼鐵一般的意志,對于這個,也終究是忍不住。

我叫了起來,憤怒地大吼,而每一點兒掙紮,都會加劇痛苦,讓它以更兇猛的形勢,朝着我撲面而來。

一開始的時候,我痛聲大罵,恨不得手刃白狼王,讓他去死。

然而到了後來,我開始求他。

到了最後,我整個人的神經都有點兒麻木了,全身上下火辣辣地疼,鑽心的疼,這種疼痛足以讓我昏迷過去,然而修行者強大而敏銳的意識,卻又不容許我就這般昏倒,所以我在近乎無意識狀态的呻吟着。

我低低呻吟着,感受到了這世間最大的惡意。

而這種讓人無法釋懷的痛苦,也讓我知道自己,在此時此刻,是我踏入江湖以來,最爲危險的一次。

我很有可能不能活着離開這裏了。

一想到這裏,我就開始盤算着自己的底牌,然而在内有修爲被限制、外有法陣束縛的情況下,無論是地遁術,還是大虛空術,我都無法施展開來。

連最大的底牌聚血蠱,此刻它都陷入沉睡昏迷之中,無論我的意志如何呼喚,它都沒有半分反應。

這個時候,我真正感受到了絕望。

江湖并沒有我想象中的多姿多彩,更多的時候,它有着太多的殘酷,殘酷得讓我産生出了逃避的想法,想要趕緊離開這個紛紛擾擾、恩怨情仇的世界。

到了最後的最後,我甚至覺得,死亡也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它就如同永遠都墜入虛空之中一樣,思維停滞,什麽也不去想,什麽也不去猜,這樣無欲無求的狀态,遠比此刻的煎熬要好得多。

然而……

就在我整個人都要崩潰的時候,我卻突然間想起了一個人來。

蟲蟲。

那個女孩兒的笑容,在我最絕望的時候,突然間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裏。

她就像陽光一般,溫暖着我的心,讓我生出強烈的求生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白狼王雙手滿是鮮血,來到了我的面前,盯着我的胯下,沖我露齒一笑,說你覺得是用錘子砸呢,還是一刀削下比較痛快?

b說:

錘子砸,還是刀削?

你們決定。

不好意思,晚了一點,昨天晚上加更之後,一直沒有睡,找了好幾個泰國恐怖片,将剝人皮的場面翻來覆去地看了又看,就是想要寫得比較有味道一點,不說了,我去吃點培根,吐太多了,有點兒餓。

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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