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唇齒交鋒中

就在陸左打響了手指的一瞬間,我便已經将那易容蠱給擠了出來。

這玩意不管如何,都是蠱蟲,而聚血蠱對它們有着絕對的統治力,所以并不存在不聽從我意思的情況出現,而法庭上下,瞧見露出了真容的我時,嘩然聲大昨,就連法官都不淡定地霍然站立了起來。

什麽情況?

而就在衆人都一臉詫異的時候,王清華則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這不可能。”

法官看向了他,說公訴人,到底怎麽回事,這人是誰?

王清華說道:“審判長閣下,這人是陸左的堂弟陸言,不過不可能啊,兩天前的時候,我還在新民監獄裏面見到過他,那個時候,他跟蕭克明在一起,過來看陸左……難道,他們是在那個時候掉了包?”

陸左笑了,說王清華同志,當時一個人在裏面,全副鐐铐鎖着,另外一個人在防彈玻璃的外面,有你在監管,如何換的,請你講明。

啊?

王清華愣住了,說也許、可能……

他支支吾吾,到底還是沒有想明白這件事情來。

事實上,如果沒有大虛空術,我與陸左之間的掉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是這大虛空術,讓一切的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

陸左笑了,說你想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麽?

聽到這話兒,王清華心中浮現出了幾分希望,說到底爲什麽呢?

陸左冷笑,說因爲你那天看到的陸言,其實就是我……

呃?

好吧,當聽到陸左說出這樣的話語來時,我就知道他開啓了忽悠模式,而經過這變故的王清華頓時就愣住了,節奏大亂,甚至開始懷疑其人生來。

趁着這個時候,陸左毫不猶豫地補刀,說王清華同志,你連一個人都弄不明白,腦子完全就是一片混沌,難怪别人一誣陷我,給出一些亂七八糟的證據,你就輕而易舉地信了,然後開始滿世界的抓捕我,可以啊你?

瞧見法官以及周遭衆人狐疑的表情,王清華知道自己處于絕對的下風了,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就算我們抓錯了人,也不代表大涼山一案不是你犯的。”

陸左冷笑,說好一個流氓邏輯,那麽我想問你,過兩天我改頭換面,變成你的模樣,去街上殺兩個人,是不是也就代表着,殺人的兇手就是你?

王清華說怎麽可能,我可是宗教局的工作人員。

屁!

陸左勃然大怒,說你的意思是說宗教局的工作人員,就不可能犯案子?那麽我告訴你,幾年前我就升了巡視員的職稱,從級别上來說,我可比你這個舔屁眼爬上來的家夥高。

王清華的臉色一下子就漲得通紅,說你說什麽,你怎麽能罵人呢?

陸左說我特麽的被你這龜孫子冤枉了幾年,别說罵你,打你都是輕的……

王清華喘着氣,突然間找到了另外一個思路,說你若是心裏沒鬼,當初爲什麽不選擇留下來,以證清白,而是選擇私自逃離呢?

聽到這話兒,周遭衆人頓時就嚴肅了起來。

王清華的這個說法,的确講到了點子上。

心裏沒鬼,怎麽會跑?

然而陸左這個時候卻是冷然一笑,說在座的各位,若是沒有失意的話,應該會記得一件事情,當時的我是受了傷的,極其嚴重的内傷,至于受傷的原因,各位有的清楚,有的不清楚,但是如果你們選擇遺忘,我也不會說什麽;但是當初如果我選擇留下,一點兒反抗能力都沒有的情況下,王清華,你認爲你會怎麽處理我?

王清華被将了一軍,猶豫地說道:“我們肯定會秉公執法,用證據來說話……”

哈、哈、哈……

陸左大笑起來,說你别磕磕巴巴了,你當時的處理辦法,跟現在又有何區别?無外乎就是拿到别人特地留給你的那一堆證據,然後把我拿下了事而已,所以我若是不走,現在墳頭草都長了幾尺高——那麽我問你,當初如果你是我,你爲何不走呢?

王清華的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豬肝色。

陸左卻是宜将剩勇追窮寇,一字一句地對法官說道:“審判長閣下,對于剛才公訴人的疑問,我的回答是——我不相信他,所以選擇離開。”

而這個時候,我卻舉起了手來,開口說道:“審判長閣下,我請求發言。”

法官看向了我,皺了一下眉頭,說你說。

我說就在今天我被押送過來這兒之前,上車的時候,這位王清華先生就跟我說過一句話,說如果我選擇跟他們合作的話,他會饒我一條性命,甚至可以還我清白——當時我沒有回話,但是心裏卻在琢磨,爲什麽王清華敢說這樣的話,什麽叫做還我清白?現在想明白了,隻有一種可能可以解釋,那就是誣陷陸左的人,就是他,和他身後的人……

聽到我說這話兒,王清華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指着我喊道:“你、你血口噴人。”

的确,說這句話的人并不是王清華,而是馬喆。

我隻不過是張冠李戴了而已,不過那又有什麽關系呢,打嘴炮而已嘛,誰不會?

我淡定地舉手,說審判長閣下,當時押送我的車輛裏面,除了我和王清華之外,還有幾個法警在車内,我想他們應該都聽到了……

法官看向了王清華,說公訴人,請你回應此時。

王清華的臉色十分難看。

我這瓢髒水潑過來,就好像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裆裏,不是翔也是翔,别看殺傷性不大,但惡心人是足夠的了。

他忍氣吞聲地解釋了一遍,然後信誓旦旦地說可以請當值的工作人員過來詢問。

我冷冷一笑,說哦,原來都是你的心腹啊,難怪可以這麽大膽,直言不諱。

呃……

王清華雙目赤紅,胸口不斷起伏,顯然已經是氣急了,而這個時候旁邊的助手立刻走了上來,然後對庭上說道:“審判長閣下,公訴人的情緒有些異常,我請求接下來由我來代替。”

這個及時站出來的人是個帶着黑框眼鏡的女人,三十多歲,一副白骨精的架勢。

他另外還有一個助手,是個木讷的中年人。

法官準許了,爲了表示公平,将會把剛才那一件事情記錄下來,另外開庭審理。

王清華的助手叫做吳夢。

她走上前來,代替了王清華,然後向衆人問好,這才看向了陸左,說陸左先生,既然你說大涼山一案的當事人并不是你,而你是被人誣陷了,那麽我想請問你,是誰誣陷了你?又或者說,你認爲兇手是誰?

聽到這話兒,陸左嘴角一咧,冷眼笑道:“喲呵,合轍我需要自己舉證了?調查兇手這件事情,難道不是你們來做的麽?”

吳夢略微尴尬地笑了笑,說我隻是想請問一下你,你是否有懷疑的人選。

陸左聳了聳肩膀,說這個啊……說句實話,我前些年出道江湖,得罪了很多的人,太多人想要我性命了,也有太多的人想要我身敗名裂,至于那幕後兇手到底是誰,我覺得其實你們比我更清楚,不是麽?

吳夢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絲毫不覺得尴尬,而是開口說道:“也就是說,其實你并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陷害你,都不過是你自己的臆想咯?”

陸左冷然一笑,說你想說什麽?

吳夢轉向了法庭之上,說道:“審判長閣下,我們調查組這兒是有着一整套的證據,從作案動機到作案過程,以及整個的證據鏈都齊全了,而陸左想要憑借着換人換臉這樣的小伎倆,來全面否定我們之前所做出的工作,我認爲是以小搏大,異想天開;所以我請求法庭不必理睬他的這些把戲,回歸到案子本身來。”

她居然沒有掉入陸左弄出來的思維怪圈裏,而是直接釜底抽薪,将對于證據的判斷權,加諸到了審判長的身上去。

如果對方的屁股稍微坐歪一點兒,陸左弄出來的這麽多東西,也就全部沒用了。

我瞧見那法官陷入了深思中,似乎也在考慮她的提議。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左又站了出來。

他盯着那個臨時出戰、卻表現得無比犀利的女人,微微一笑,說按照你的說法,也就是說我無法證明是有人在陷害我,那麽你就覺得兇手應該是我,對麽?

吳夢平靜地說道:“案子最終還是要用證據來說話的。”

陸左歎了一口氣,說你們這幫吃屎長大的家夥,自己的工作不好好幹,冤枉人的事兒倒是辦得純熟無比,我現在開始相信陸言剛才所說的話了,你們之所以一口咬死我,說不定跟那幫陷害我的人,其實是有勾結的……

吳夢的狀态遠比王清華要好許多,說陸先生,沒有證據的事情,請你不要妄自猜測。

陸左笑了,說那好,我幫你們把真兇給找出來吧……

吳夢波瀾不驚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了幾分詫異來,說你知道真兇是誰?

陸左冷笑了起來,說我當初離開,可不就是爲了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麽?你們找不到,我卻查到了許多,殺害大涼山村民、陷害我的人,他其實就坐在這法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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