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生命在于搞事

蘭德公司?

聽到對方自報家門,我眯着眼睛站了起來,盯着對方好一會兒之後,方才開口說道:“香港蘭德,還是美國蘭德?”

外國男子笑了,說看起來陸言先生對我們的了解還是挺多的,不過香港蘭德還是美國蘭德,對于你來說重要麽?

我點頭,說對,很重要。

外國男子從兜裏摸出了一張名片來,然後鄭重其事地說道:“蘭德社會調查慈善基金會旗下,蘭德國際咨詢公司資深觀察員,培根-弗朗西斯。”

我接過了名片,看了一眼,燙金的,十分精緻,上面一連串的頭銜。

我不置可否地收起了名片,然後說道:“好吧,香港的,那麽弗朗西斯先生,你找我有什麽事?”

弗朗西斯問我道:“陸言先生,我們有一些合作事宜,不知道能否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好溝通一下?”

合作?

我笑了,說你看看這裏,山清水秀,雞犬相聞,這麽大的地方,不會有人打擾到我們的談話,而這屋子并不是我的,沒有征得主人的同意,我沒有資格邀請任何人進入其中。所以,有什麽事兒,就在這裏說罷。

弗朗西斯說道:“雖然我明白這屋子是前宗教局高級顧問許映愚徐老先生的居所,但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發現這兒似乎有被人注視的目光……”

我哈哈一笑,說你放心,他們都給打怕了,不敢上前來的。

聽到了我的堅持,弗朗西斯沒有再多廢話,點了點頭,然後用标準的普通話與我說道:“在交談之前,請陸言先生容許我表達蘭德公司的歉意——在去年的慈元閣拍賣會上,我知道您從拍賣會中以兩千五百萬人民币買下了一顆彩蛋,而委托拍賣會的正是我蘭德公司。此事給陸言先生帶來了巨大的經濟損失,也使得您對我們公司存有了一定的偏見……”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從助手的手中取來了一張支票,遞到了我的面前來。

我瞧了一眼那支票,上面一串的零讓我看地有一些眼暈。

三百萬?

哦,錯了,是三千萬。

我眉頭一挑,說你這是什麽意思?

弗朗西斯說道:“那件事情是我們公司另外一名叫做奧威爾的高級觀察員辦的蠢事,那家夥完全給人牽着鼻子走,結果得罪了您,不過你放心,目前他已經被派往了非洲,跟食人族一起跳舞去了;而爲了表達我司的誠意,您蒙受的損失,以及利息,由我這裏呈上……”

我眯着眼睛打量面前的這個男子,他有着标準的白種盎格魯撒克遜裔面孔,瞳孔是藍色的,笑容迷人,整體散發出一種讓人親近的氣質,十分親和。

而他表現出來的态度,也着實讓人有一些受用。

但我還是伸出了手,拒絕了對方的支票。

面對着這樣的一筆巨款,我表現得極爲淡定,說不用,做買賣,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絕無反悔之意——弗朗西斯先生既然千裏迢迢跑到這山窩窩裏面來,我想應該并不僅僅隻是爲了給我這一筆錢吧,有什麽需要,請盡管直說。

我的拒絕并沒有讓對方尴尬,弗朗西斯先生很自然地收回了支票,然後對我說道:“事實上,我們過來找您,是希望能夠通過你的幫助,與另外兩位先生見上面。”

哦?

聽到這兒,我眯起了眼睛來,說你們想要找左道?

“對!”

弗朗西斯認真地點頭,然後說道:“據我所知,在中國,曾經拯救過世界的左道二人,已經陷入了最大的危機之中,他們将會受到無數惡勢力的沖擊,所有心有邪意的個人和組織,都會試圖鏟除這麽兩個人,然後推動自己的計劃,所以陸左被全國通緝,而蕭克明則被自己的師門給開除了去……”

他說到這裏的時候,我打斷了他,然後說道:“請注意你的措辭,他不是被開除的,而是爲了我,自革出了門牆。”

弗朗西斯從善如流,點頭說道:“ok,你說得對,那麽現如今他們其實已經被逼到了絕境,據我所知,目前還有有人針對他們進行大肆的诋毀,務必将兩人污蔑成江湖公敵,甚至會危害到全世界,而在這一場風波之中,與左道保持密切聯系的陸言先生你,也将會受到波及。”

我說你所謂的有人,是誰?

弗朗西斯搖頭,說很抱歉我不能夠跟你透露更多,因爲這裏面涉及到一些絕密的東西,但我希望你能夠幫我聯系到他們兩位,作爲人類進步的前沿機構,蘭德公司願意成爲左道兩位先生的合作方,我相信我們會有很多可以探讨的話語。

我說比如……

弗朗西斯說英雄流血又流淚,這事在你們國家,似乎是常态,但對于我們而言,陸左和蕭克明兩位,是不可多得的頂尖人才,如果他們能夠加入我們蘭德公司,必将是一個雙赢的美好局面。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會試着幫你們聯系的,如果有任何消息回饋,我會立刻通知你。”

我揚了揚手中的名片,說我有你電話。

弗朗西斯伸手與我相握,先是道謝,然後說道:“爲了報答我們的誠意,我給你提供兩個消息——第一個是在香港,有一個新成立的教派,在它的領導人李緻遠的帶領下,正在逐漸成長,在收羅了大量厄德勒殘餘人員的情況下,他們與歐洲的黑暗議會、中東的黑暗真理會和美洲的撒旦議會,組成了橫跨世界的大聯盟,開始介入中國大陸的修行界,最近發生幾起針對性的血案,便是這個聯盟做的。”

我眯着眼睛,說那隻是邪靈教的餘孽,李緻遠怎麽可能有這麽厲害的手腕呢?

弗朗西斯豎起了指頭來,說他本人或許欠缺了一些實力,但卻擁有足夠的支持者和強力的手腕,特别是一位神秘的老太太,已經取代了曾經的邪靈十二魔星秦魔秦魯海,成爲了他最重要的靠山……

我感覺有些呼吸急促,說道:“那麽,第二個消息呢?”

弗朗西斯手指朝上豎起,說在上面,你們國家的上層,特别是修行界的上層人物,某些人已經開始變化了,準備對整個修行江湖動手,按照他們的意志進行改造和整合,而這對于此刻的格局來說,将是一場天翻地覆的改變,或者是一場毀滅……

我聽完,看着弗朗西斯,認真地說道:“這應該是很秘密的事情,爲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弗朗西斯誠懇地說道:“蘭德公司希望世界和平,而在國際舞台中變得越來越重要和開放的中國,将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環節,沒有人希望中國動亂,我們也不希望,所以希望曾經拯救過世界的陸左和蕭克明能夠站出來,領導無數心懷希望的人們,與蘭德公司合作,消滅那些殘酷自私的邪惡……”

雙方交流完畢之後,弗朗西斯沒有久留,而是與我告辭。

三人朝着村口走去,而在那兒,有一輛黑色越野車在等待着,有人在場口處警戒。

望着這些人的背影,我問屈胖三,說你覺得這些人的話,有幾分可信?

屈胖三笑了,說我聽你說過他們的事情,這幫人從頭徹底都是一幫惡棍,絕對沒有口頭上說起來的這般冠冕堂皇,不過有的消息,或許有誇大,但肯定是真的——比如第二個消息,就是暗指了黑手雙城的态度。

我說講句實話,我現在有點兒害怕了。

屈胖三笑了,說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壞人太多了,你有點兒扛不住?

我點頭,說對。

屈胖三說你放心,天塌下來了,個兒高的人頂着,隻要陸左和蕭克明沒有垮掉,你就暫時沒有危險。

我說許老一直不會來,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屈胖三看了我一眼,說你打算在這裏過年不?

我搖了搖頭,說父母都不在了,在哪兒過年,對于我來說,又有什麽關系呢?

屈胖三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搞點事兒吧?

我一愣,瞧着對方熱烈的眼神,有些心虛,說搞什麽事?

屈胖三說剛才那家夥提到了一個人,我這才想起來,那小子跟咱們其實還是有蠻多的恩怨,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我不是君子,你也不是,既然如此,那我們何必等待,直接過去,找到那家夥,把他幹掉,不管如何,都能夠改變整個局面……

我聽着他說得眉飛色舞,小心翼翼地說道:“你是說,去幹掉李緻遠、哦,錯了,是許鳴?”

屈胖三點頭,說對,許映愚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來,左道兩個人去了西藏,可不得折騰許久,既然如此,那我們在這兒待着也是蛋疼,一點兒都體現不出咱們的價值。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深吸一口氣,狂熱地說道:“隻有搞事,隻有裝波伊,才是屬于我們的人生,你說呢?”

我看着他近乎瘋狂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猛然一拍手。

我說: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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