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一劍神王

我說上一次許鳴過來找雪瑞合作的時候,我正好在場,不小心聽到了幾句。

李家湖一臉愁容地說道:“我李家在香港是正正經經的商人,本來與這些東西搭不上邊的,不過身處這個圈子,多多少少也能夠聽到一些傳說典故。那邪靈教自從2012年年末之後,精華不再,早就分崩離析了,雖然各地還有一些殘餘,不過都不成氣候,他現如今跑去接過邪靈教的大旗,還不是槍打出頭鳥麽?遲早要被專政的。”

我說許鳴作死,誰也攔不住,主要的問題就是他居然傷害雪瑞和寨黎苗村,這個才是最讓人不能容忍的。

李家湖說是這個道理。

我說既然如此,你知不知道許鳴現如今在哪裏?

李家湖搖頭,說實話跟你講,許鳴雖然并沒有繼承我小叔的遺産,但是他這幾年卻用那筆錢另起爐竈,不但在金融界呼風喚雨,而且還涉足礦産和基建行業,另外在東南亞好多個國家都有投資,财力已經不比我李家弱多少了;而他這回的捐贈,也使得他的名氣高漲,在整個東南亞都有巨大的名望,你想動他,很難。

我說我不管這些“黃袍加身”的狗屁事,就問一句,他在哪裏?

李家湖說自從葬禮過後,許鳴就不再與李家聯系了,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怎麽,你對他動了殺心?

我毫不隐瞞地說道:“事情還需要調查,如果許鳴真的是那個幕後的始作俑者,那麽我不管他是什麽大慈善家,還是著名商人,又或者邪靈新主,該承擔責任的,就得擔着。”

李家湖說我對他并無感情,生死都與我無關,隻不過我覺得你若是要動他的話,恐怕會有很多人攔着你。

我嘻嘻一笑,說此事也不一定,等找到雪瑞再說吧。

提到自家女兒,李家湖變得嚴肅起來,說對了,你覺得雪瑞到底會在哪裏?

雪瑞在哪裏?

在我看來,無論是雪瑞,還是蚩婆婆,都沒有人會預料到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無妄之災,七魔王哈多幾乎是沒有任何征兆地動了手,而且爲了避免傷亡,幾乎一上來就用大炮把寨黎苗村給犁了一個遍。

事後我從王隊長那邊得到的消息,上帝軍居然還在軍方報備了,用的是快報廢的炮彈,那僅僅隻是一次演習。

如此明目張膽,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沒有任何征兆,先是重炮犁地,然後是高手鎮場,雪瑞逃離出去的可能小之又小,但蚩婆婆爲什麽會說雪瑞并沒有死呢?

我覺得如果她沒有說謊的話,那麽隻有一個可能,就是雪瑞順着以前蟲池構建的空間通道,抵達了黃泉那兒的熔漿池。

對,就是蟲蟲之前帶我們去過的那個山洞。

因爲雖說蟲池的消失,使得當初的通道沒有了功效,但我覺得既然有痕迹,那麽就一定會有辦法的,而在那樣的緊急時刻,雪瑞從那裏離開,或許會有一線生機。

也就是說,雪瑞此刻,應該在黃泉路上。

不是死了,而是如當初的我們一般,隻是她暫時找不到回來的路而已。

當然,爲了印證這個猜測,我需要親自跑去遺址那邊查證一番。

這些事情我不會跟李家湖說起,畢竟此時太過于玄虛,還是需要确定之後,方才能夠跟他講起,免得寄托的希望太大,最後反而心生嫌隙。

我比較含糊地說此事我需要确認,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那就是雪瑞肯定還活着,而且憑她的本事,絕對不會有什麽危險,至于她什麽時候出現,這個就要看她自己的心情了。

聽了我的話,李家湖一口飲盡杯中紅酒,歎息道:“唉,說句實話,如果有得選擇,我真的願意雪瑞有一個完整而正常的人生。”

我說爲什麽呢?

李家湖說她若是如正常的女子一般,嫁人生子,和和美美,幸福安甯,我看見了,心中也安穩許多,而不是像她現在這般,讓人提心吊膽……

我說雪瑞現在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你太多的擔心,也是于事無補。

李家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該感謝你堂哥陸左,還是恨他。

我說怎麽?

李家湖說當初雪瑞被人下蠱,差點兒死掉,是你堂哥陸左幫着解的蠱,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不聲不響地就喜歡上了他,而且還一直藏在心裏,對别的男人不假辭色不說,最後居然就隐居到那麽一個小村子裏去;這事兒她母親每次想起來都哭,說白養了一個女兒,還被那家夥耽誤了終身……

呃?

事情涉及到我堂哥那豐富的情史,我就有些不知道如何說話了,畢竟在我看來,堂兄似乎比較喜歡小妖姑娘多一點兒。

當然雪瑞姑娘其實也很不錯,一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能夠安于平淡,真的是很難得。

而且現如今小妖變成了一肥嘟嘟的大胖鳥,雪瑞似乎又有一些機會了……

那天夜裏,李家湖跟我聊得很晚,期間又主動開了好幾瓶酒,喝道後來的時候,我都感覺自己有些飄忽了,頭重腳輕的,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差點兒都快忘記了。

記憶中我好像是把他弄到床上睡下,而我自己則随便找了一個房間,也跟着躺下去。

迷迷糊糊之間,我感覺面前站着一個人。

那人面容模糊,好像是一個渾身都是肌子的家夥,在教我劍法。

那人的劍很霸道,來來去去就幾劍,橫檔斜拆,然而每一次發力的時候,我都能夠瞧見他足弓彎起,雙手拱起,肩胛骨宛如一對翅膀似的,将力量從地下吸收出來,然後猛然劈出一劍去。

一開始的時候他劈樹,無論是一人合抱、還是兩人合抱,又或者三五人合抱的大樹,他都一劍斬斷。

伐木工?

然後他劈石頭,無論是桌子大的石頭,還是櫃子大的石頭,又或者屋子大的山石,他都一劍斬斷。

再到後來,他開始教我如何劈水,無論是小溪,還是水潭,又或者蜿蜒不息的河流,他都一劍斬斷。

最後,他開始教我劈人。

這個男人帶着我出征南方以南,一個滿是三米高的巨人一族,那些巨人長得高大,頭生雙角,鼻中扣環,兇神惡煞,不事生産,專吃活人。

男人帶着我從巨人部落的村東頭殺到村西頭,無論是三米一的,還是三米五的,又或者是四五米的,他都一劍斬斷。

我最後一次見到那男人,是在一個戰場之上。

我當時躲在石縫間,瞧見他被一大群穿着鳥羽大氅的羽士圍攻,那些人啓用了天地之力,有人用火燒他,被一劍斬斷;有人用毒水澆他,被一劍斬斷;有人用暴雨梨花,用巨石轟擊,用刀子一般的飓風,都被一劍斬斷……

圍攻他的羽士足有三五十人,到了最後,卻隻剩下三五人。

關鍵時刻,其中一個留着斑白胡須的老者踏着我最爲熟悉的罡步,然後手掐法訣。

他将手中的長劍指向了天空,然後頓時間烏雲密布,無數粗大的電芒從無盡空間之中源源不斷地冒了出來。

這些電芒将整個世間都給照得透亮,纖毫畢現,然後充斥了整個天地。

最後電芒落在了已經身受重傷的他身上。

即便如此,他還是揮出了最後一劍來。

一劍斬斷。

然而他一劍雖然斬斷了那落雷,卻并沒有能夠阻止後續的攻擊,最終被轟成了焦炭,而被他從地下抽取的地脈之力,導緻整個山巒崩塌,大地震動。

一劍神王。

我突然間想起了那個男人的名字來,或者說是外号。

那是一個傳奇的人物,如同流星一般逝去,而二十年後,我繼承了那個男人的外号,成爲了新一代的耶朗祭殿守護。

面對着蜂擁而上的異類生物,無論是頭生三角的猛虎,還是身高十米的泰坦巨人,又或者是幽冥莫測的鬼靈,我不多不少,依舊一劍。

最後的最後,從無盡的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恐怖到極點的巨手來。

那巨手遮蓋了整個天地。

我總共劈出了人生中最後的五劍,一劍斬去了宛如山峰一般的手指,五劍便是五根,這些手指落地成了山峰,然而我卻最終精疲力竭,被那光秃秃的手掌給砸死了去……

啊!

從宿醉之中驚醒過來的我忍不住地大聲叫了起來,無盡的黑暗彌漫在了我的心中許久,一直到總統套房的諸般物件浮現在了我的眼前,我方才緩緩回過神來。

而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另外一聲尖叫:“啊……”

我低頭一看,卻見一身嫩白肥肉的屈胖三抱着膀子,驚悸地說道:“你對我到底做了什麽?”

我瞧見他一臉悲憤欲絕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說我特麽能對你幹嘛啊?

屈胖三抱着毯子,捏着鼻子說道:“你這一身酒氣真臭——那麽多房間,非要睡我這裏麽?”

他跳下床,匆匆跑向了洗手間去,而我卻雙手枕着頭,回想起剛才的夢境來。

夢裏面,劈死第一代一劍神王的雷法,可不就是神劍引雷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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