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放心你

瞧見一個打了麻醉藥,昏昏沉沉的家夥陡然睜開了眼睛說話,無論是白大褂醫生,還是旁邊的兩個護士,都吓了一大跳。

啊……

兩女尖叫,而那白大褂反倒是個鎮定角色,一揚手,開口說道:“鎮定劑,最大劑量的……”

旁邊那個尖臉護士聽到,不由得吃驚地說道:“最大劑量?會死人的。”

白大褂嘿然說道:“本來就沒有打算讓他活下來!”

旁邊的圓臉護士已經開始準備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是身子一扭,手腳掙脫了鎖铐,從那病床上爬了下來。

瞧見我這動作,那白大褂方才警覺,大聲叫道:“不好,這個人有古怪,是那些人……”

他将右手上鋒利的手術刀朝着我投擲而來,然後手往白大褂裏面伸去,顯然是想要拿電話或者是對講機之類的東西。

我沒有讓他得逞,避開手術刀,接着一個炮錘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砰!

拳頭正中鼻子,那人一聲不吭地就栽倒在了地上,後腦勺重重磕在了瓷磚上,而那兩個護士則尖叫着朝外面奔跑而去。

我伸手抓到一個,右手在她的脖子上面猛然一掐,人便昏倒在了地上去。

這時門被從外面推了開來。

我的心中猛然一驚,正要發作,卻見另外一個女護士陡然飛起,然後重重砸落在了手術床上面,而那門也随之關了起來。

人呢?

我目光瞟了一眼,這才發現進來的這人并不算高,乍一見好像沒有人一樣。

屈胖三。

在這看守嚴格的監獄裏,能夠瞧見這小子,當真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兒,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說你咋來了?

屈胖三揉了揉手,說我靠,居然是假奶……

我一臉郁悶,我說咱們再次重逢,能不能說點兒開心的話題啊?

屈胖三将乾坤袋還給了我,說你知不知道我幼小心靈被欺騙,是一件多麽難過的事情麽?

我翻着白眼,說能不能好好說話——你怎麽進來的?

屈胖三蹲下身子來,從那醫生的手腕上解下了一塊手表來,戴在了自己兒的手腕上,然後說道:“手術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我們得趕在這段時間内,幹點兒有意義的事情,要不然咱們就都得困在這裏了。”

我瞧見他穿着一身病号衣,頓時就明白了,原來這個家夥居然是僞裝成需要換腎的病人混進來的。

我不知道屈胖三是走了什麽路子,不過一聽他這麽說,我頓時就有些激動起來,說嗯,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屈胖三說剛才我在外面看了一下,二樓的人不多,這一片區域看守不嚴,而且這幫人好像不太喜歡電子産品,除了幾個主要幹道之外,基本上都沒有監控器,這是個好消息。

我轉着手上的手術刀,說幹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哪裏敢弄太多監控器,要是萬一洩露了呢?

屈胖三說你小子沒吃什麽生活吧?

我說沒呢,就給軟綿綿地踹了幾腳,不妨事的。

屈胖三說既然沒事兒,那就走吧,我剛才瞧見一個地方防守挺嚴密的,隻有人進,不見人出……

我說莫不是通往第三層的通道?

屈胖三說誰知道,不過我覺得吧,越是那種地方,布置得越是嚴密,法陣什麽的,多多益善,若是如此,反而變得明顯許多了。

他走過來,在手術台上面的盒子裏摸了兩把剪刀和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然後帶着我走出了房間。

這通道裏一片昏暗,有一種讓人昏昏欲睡的感覺,我跟着屈胖三小心往外走,剛剛走出幾步,便聽到旁邊的房門被打開,有人抱着一個金屬盒子從裏面往外走了出來。

那人出來得突然,正好與我相對,感覺不對,張口就要大叫,我沒有任何猶豫,将手中的手術刀猛然一揮。

這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嚨,口中的嘶吼化作了飙射的鮮血,嘶嘶而出。

那人朝前傾倒,我把他扶住,而屈胖三則直接沖進了裏面的房間裏去。

我将人也扶進了房間裏,瞧見屈胖三出手如風,房間裏另外的兩個人都倒落在了地上,一樣的布置,而手術台上面躺着一具的男屍,腹部被切開,露出了裏面血淋淋的内髒來。

我隻是瞟了一眼,隻能夠瞧見那肚子裏少了一些内髒,至于是什麽,我也不确認。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幫人取了内髒之後,連縫合都懶得做。

而被取出髒器的犯人,此刻雖然還有絲毫呼吸,但基本上與死無異。

這場面看得人心底裏拔涼,我想着倘若不是自己有些本事,說不定也給人切成這副模樣了呢。

我正打量着這手術台上面的囚犯,這時門口卻有人過來敲門。

叩、叩、叩……

敲門聲很有節奏,而且穩健有力,我聽到了,下意識地用緬語喊道:“誰?”

外面有人恭敬地說道:“醫生,你剛才按鈴了,是不是有屍體需要處理,我們是回收部的人員……”

啊?

我看向了屈胖三,他朝着我點了點頭,示意我開門放人進來。

我讓屈胖三将手術台前的簾子拉上,然後将門給打開。

門一開,有兩個體型矯健的男子便走了進來,而這個時候,我将門猛然關上,然後手術刀悄無聲息地朝着最後一人的脖子處遞了過去。

沒想到我這門一關,那人卻立刻反應了過來,頭也不回地就是一個鞭腿抽來。

而另外一個人,則手往腰間一抹,卻是拿出了一根電棍來。

不過這個時候屈胖三也加入了戰場。

電光火石之間的較量,我與那個腿法不錯的家夥交鋒幾個回合,将手術刀捅進了他的心髒裏去,死死地按着,然後捂住了他的嘴巴。

那人跪倒在地上,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一直到死都沒有閉上眼睛。

而另外一人則簡單許多,屈胖三憑借着極大的蠻力,将這人給壓在地上,然後用尖銳的剪刀抵住了他的太陽穴,在這人的耳邊反複說道:“想死還是想活?想死還是想活……”

那人給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弄暈了,頓時就是一慌,哆嗦地說道:“想活,想活……”

屈胖三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說你小聲點兒行不?

那人使勁兒點頭,說好,好。

屈胖三将他的腦袋死死按在地上,不準他亂看,然後說道:“你們是幹嘛的?”

這人驚慌地說道:“處理屍體的。”

屈胖三問:“怎麽處理?”

他說我們這裏有一個高溫焚化爐,可以将人扔進裏面去,用高溫瞬間點燃,熬煮屍油的同時,基本上隻有骨灰出來。

屈胖三很敏感,問屍油做什麽,骨灰做什麽?

那人說屍油倒進一個槽孔裏面去,好像下面有人需要這些屍油煉祭什麽東西;至于骨灰,有人定期過來回收,說是用來制作泥雕和鬼像的。

屈胖三說哦,這樣子啊,用骨灰摻雜,來做那泥雕的話,應該很容易附着小鬼吧?

這人答是,這些骨灰的主人都是帶着極度的怨念而死的,所以也能夠算是一種煉器的材料,挺搶手的。

屈胖三又問,說從哪兒下第三層?

那人身子一哆嗦,說你們想幹嘛?

屈胖三說問你呢,知道就回答,不知道的話,就說不知道——不過我這個人呢,懂一些觀心術,如果你撒了謊,我會讓你也變成這些不錯材料的。

聽到屈胖三的威脅,那人趕忙說道:“從這裏往左走,到第一個鐵門的時候往左拐,然後過兩個通道,盡頭處有一個雙重門,進去之後,那兒有一個檢查室,從那裏可以下去。”

屈胖三盯着他,好一會兒之後,方才開口說道:“三樓有沒有什麽了不得的高手啊?”

那人說三樓的通道口,常年駐守上帝軍的一個排,今天守門的應該是貌登上尉;至于下面,我也不知道,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下面。

屈胖三又問了兩句話,然後沒有任何猶豫地就把剪刀刺進了這人的太陽穴。

一進一收,那人便死了。

我愣了一下,說人都交代清楚了,你還殺了他?

屈胖三說你以爲我們過來是請客吃飯的啊?不殺了他,這幫人若是醒過來,把我們給暴露了,絕對不會因爲我們留他們性命而手軟的;同樣的道理,他們做的壞事,遠遠超出你的想象,一味的仁慈,不過是傻波伊而已。

我說道理我都懂,隻是你這麽小一屁孩子,出手這般狠辣,我有些接受不了。

屈胖三:“滾,老子出來混社會的時候,你爺爺都還在玩尿泥呢。”

我說啊,剛才那幾個人,我隻是敲昏了……

屈胖三說你放心,我都處理了。

呃……

這家夥的狠辣果決讓我刮目相看,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之後,我們就按着剛才那人的交代,朝着第三層的入口摸了過去,一路有驚無險,終于來到了那個雙重門的門口。

門口這兒,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把手,滿臉精悍之氣,太陽穴高鼓,雙目銳利。

這就是七魔王哈多手下的私人武裝力量上帝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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