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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後悔,小子,待會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後悔!”
劉磊見趙垚非但沒有害怕,還出聲威脅自己,不由得出了一聲冷笑,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了起來。
看着慢慢靠近自己頭頂的鐵桶與抓在劉磊手中的小鐵錘,趙垚知道,如果讓對方将這個桶罩在自己的頭上,再用小鐵錘敲打鐵桶的話,不用使出多大的力氣,單單是回音都能讓自己頭腦暈,要是對方下手再狠一點,耳膜都能讓對方給震破,而且這種傷屬于内傷範疇,受害者身上沒有傷痕,法醫也是很難去鑒定,他在泸縣監獄裏的一位獄友就是被當地的派出所用這一招弄成了聾子。
趙垚不知道錢建國能不能幫自己擺平這件事情,就算能夠讓自己出去,那他什麽時候過來趙垚也不知道,現在與其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還不如靠自己,趙垚望着朝着自己走來一臉猙獰的劉磊,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如果對方真的敢對自己下手,那麽他今天就要讓這個劉大所長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後悔。
“小子,認命吧,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變成白癡的!嘿嘿……”
劉磊走到趙垚面前之後,直接就要将手中的鐵桶往趙垚頭上罩去,而一旁的三個警察絲毫都沒有上前阻攔的意思。
“咔嚓!”
就在鐵桶落向趙垚頭頂的那一刻,趙垚眼中厲芒一閃,這一刻他也顧不得什麽錢建國了,雙手微微一用力,衆人隻聽得咔嚓一聲,兩副手铐被趙垚直接掙斷,左手上揚打開落下的鐵桶,右手更是快如閃電的直接捏住了劉磊拿着鐵錘的手腕。
“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你别後悔,我最讨厭别人拿我的話當放屁了!”
“你,你想要幹什麽,這裏是警察局,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快放手!”
“咔嚓”
“啊!”
劉磊在手腕被趙垚抓住的時候,就感覺到事情好像要糟糕,他在那一刻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戴在趙垚手上的可是真手铐,是精鋼打造的,并不是塑料的,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就被眼前這個少年給掙斷了呢?聽到趙垚那一句不帶任何情感的話語,劉磊的心中突然生氣了一股不好的預感,隻是還沒等他将趙垚的手掙脫呢,一股巨力從手腕處傳來,緊接着就是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來,離着兩人兩米多遠的三名警察都是聽的清清楚楚,汗毛都豎了起來,心說幸好手上的不是自己。
“這就叫啦,這還隻是個開始!”
看着半跪在那裏不住哀嚎的劉磊,趙垚的眼中并沒有表現出後怕,反而是閃過一絲炙熱,彎腰在劉磊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之後,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擡起右腳直接踩向了劉磊的小腿。
“咔嚓,咔嚓,咔嚓!”
三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來,劉磊的雙手雙腳全都被趙垚打斷,此刻的劉磊已經痛的昏迷了過去,再也無法出任何聲音,面對一個已經沒有知覺的人,趙垚也是失去了繼續動手的興趣,轉眼冷冷的看着呆愣在一邊的三人。
從趙垚掙斷手铐到打斷劉磊的四肢,隻不過是過去十幾秒的功夫,胡國強等人還沒從趙垚竟然能夠掙斷手铐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呢,他們的所長就已經****廢了,不過當趙垚轉過身來看向幾人的時候,他們三人齊齊的打了一個冷戰,胡國強伸手從身後拿出來一根警棍指向了趙垚,其他兩人則是飛快的跑出去叫人叫救護車了。
“你,你别過來啊,你知道你剛才的是什麽行爲嘛,你這是襲警,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哪裏都别去,再說了這裏是派出所,你也不可能跑出去,”
“切,跑,我爲什麽要跑,明明是他剛才想對我動私刑,刑訊逼供,我剛才不過是自衛反擊罷了,再說了,就算是我現在要跑,你以爲憑借着你手裏的那根橡膠輥,能攔得住我嗎?”
望着胡國強顫抖的指向自己的胳膊,趙垚不屑的出了一聲冷笑,有那麽一瞬間,他确實動了立刻逃跑的念頭,不過轉念想到聶小靜,要是他就這麽跑了,聶父肯定是死不說,他跟聶小靜的這段初戀,也就宣告夭折了,這可不是趙垚願意看到的,再說了,不是還有錢建國嘛,或許他可以保住自己也說不定,就算最後錢建國不能保住自己,趙垚相信,以他現在的實力,從這個小小的派出所裏逃跑,還不是什麽難事,于是趙垚在廢了劉磊之後,根本就沒有再上前一步,而是重新坐在了審訊椅上,等待着事情的展。
“蹬蹬蹬蹬蹬”
趙垚剛剛坐下沒有一分鍾,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徹了整座五層的派出所大樓,趙垚神識擴散出去,隻見二十多個警察身穿防彈衣手拿警棍朝着趙垚這邊跑了過來,在這些人當中,甚至還有兩人拿着手槍,趙垚知道,這兩個拿手槍的人,都是正式幹警,一般一個派出所裏,大概有十到二十人,正式幹警不過兩三人,其他都是臨時工或者是合同工,隻有正式幹警才有可能配備槍支,其他人都是警棍或者電棍,派出所之所以這麽做,一旦出了事情,都是這些臨時工頂着,正式幹警永遠都是正義的使者。
“不許動,舉起手來”
那兩名正式幹警來到審訊室的門口,一起舉起手槍指向了正坐在那裏,一臉玩味笑容的趙垚,至于躺在地上的劉磊,根本就沒有人去關注。
“你們不用緊張,這個人剛才想對我動私刑,我這才反抗的,我也不會跑,畢竟我是國家的合法公民。”
“哼,舉起手來,我讓你舉起手來,你”
其中一名看起來稍小一些的幹警見趙垚并沒有按照他的話将手舉起來,反而是一臉無所謂的看着自己,一股怒火從心底升起,沖着趙垚大聲的怒吼了起來,與此同時握槍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槍身也因爲緊張而變得有些顫抖,見到這個情景,同來的那名年齡稍大的幹警知道眼前這位同事有些緊張過度,又見到趙垚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麽鎮定,聯想到他連所長都敢打,心中就開始猜測對方可能有些來頭,害怕自己的同事因爲緊張導緻手槍走火,要是這人隻是個普通人,打傷了倒也沒什麽,萬一對方有什麽來頭,不單單是他的同事,就連他自己,恐怕都要受到牽連,
“小闫,别緊張,對方隻是一個人,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你先把槍收起來,胡國強,你帶兩個人把劉所長擡出來,剛才已經打了12o,相信對方很快就會到這裏來的”
交代完這些,這名年齡稍大的幹警也收起了自己的手槍,緩步走進了審訊室,在審訊桌前坐下,一臉嚴肅的看着面前的趙垚
“我叫邢天華,你叫什麽名字?爲什麽打傷我們所長,你可要知道,這裏是派出所,警察局,如果你的理由不夠充分的話,我想,等待你的,将是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剛剛那名年輕幹警槍口顫抖的時候,趙垚的心中還是十分緊張的,畢竟對方手裏的槍讓他感覺到了隐隐的危險,不過趙垚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一臉輕松的坐在那裏,等那人将手槍收起來了,他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現在聽到剛才号施令的人詢問自己,不由得冷冷一笑
“哼,我打他,自然是因爲他想對我施暴,這地上的東西你都看到了吧,”
趙垚說着,一指被自己打落在地的鐵桶以及鐵錘,
“這些東西,相信你們沒有人會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吧,我剛剛在醫院幫人治病,因爲精神疲勞昏迷了過去,可我醒來之後就被莫名其妙的帶到了這裏,并被告知自己是什麽通緝犯,我還沒弄清楚是什麽狀況呢,被我打傷的那個家夥就闖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拿着鐵通就要往我頭上套,這明顯的是要嚴刑逼供啊,這我當然是要反抗啦,不過念在他是警察的份上,我沒有做的太過,不然的話,哼!”
聽了趙垚的話,邢天華的眉頭就是一皺,心說怎麽滴,聽你這話的意思,打斷我們所長的四肢還是手下留情了呗,這要是不手下留情,怎麽滴,你還敢殺人不成?
“你,叮鈴鈴”
邢天華剛想要說什麽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突然從他的口袋中傳了出來,邢天華不知道是誰在這麽緊要的關頭給自己打電話,不過還是快的将自己的電話從兜裏掏了出來,剛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竟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齊南市東城區公安局局長徐愛民的電話,臉色就是一變,急忙按下了接聽鍵
“喂,徐局長,是我,我是邢天華,”
“邢隊長,我問你一下,你們那邊是不是今天上午從醫院帶了一個叫趙無極的年輕人啊”
電話接通之後,徐愛民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開口就問趙無極,聽到徐局長的話,邢天華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坐在那裏一臉微笑的趙垚,他剛才好像聽人說過,這個年輕人就叫做趙無極,莫非他真的大有來頭不成,不然的話,怎麽會讓徐局長親自打電話過來,心裏想歸想,嘴上卻沒有耽擱,直接說道
“是的,徐局長,的确有一個叫做趙無極的年輕人今天上午被我們劉所長帶過來了,現在正在審訊室”
“胡鬧,這個劉磊,怎麽做事的,剛才給他打電話就一直打不通,你讓他接電話。”
聽到邢天華說趙無極在審訊室,徐愛民忍不住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直接就要讓劉磊接電話,現在,邢天華已經可以确定,眼前這個打傷劉磊的年輕人背景深厚了,心說幸好我沒有沖動啊,不然劉磊的下場就是自己的結果啊,
“對不起徐局長,劉隊長被趙無極給打傷了,現在已經昏迷過去,不能接電話”
“什麽?那趙無極怎麽樣了?”
徐愛民一聽邢天華說劉磊被打傷了,不由吃了一驚,不去問劉磊的傷怎麽樣,反而直接問起趙垚的狀況,邢天華隻得露出一抹苦笑
“報告徐局長,趙無極本人沒有任何事情,隻是劉磊所長被打斷了四肢”
“哦,沒事就好,這樣,你先送劉磊去醫院治療,不要對趙無極無理,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