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雲書記大喊:“張正你别亂來,這裏可是軍區!還是在京都,凍傷了他,誰都保不了你。”
張正反駁道:“那你也躲不了,這事全都因你而起,你不配合我辦案在先,少特麽跟我廢話。”
他對那些前面擋路的士兵大喊:“給我滾開!”
胡司令感覺到張正的爪子很用力,稍有不慎真可能掐斷他喉嚨的樣子,有點着急,便對那些圍攏過來的士兵喊道:“都特麽讓開,放行!”
士兵開始井然有序的分散,但每個人的注意力都很集中,全都對準了張正的任何部位,隻要他稍有過界的動作就能把他打成馬蜂窩。
“大柱,把咱們的車開進來。”張正對大柱命令道。
大柱點點頭,然後跑出去了。
張正背對着這幫士兵,一邊用胡司令的身體作爲掩護。
這時候,其他隐藏的狙擊手對準了張正的大腿突然開了一槍。
張正感覺到身後有氣流,完全猜到子彈的軌道,淡定的撇開了要被射中的腿根子,結果狙擊手的子彈直接打在了胡司令的腿背。
胡司令直接吃痛的半跪了下來。
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誰特麽開的槍?”胡司令咆哮,整張臉疼得扭曲了。
這邊營長等人大喊:“都不要開槍!”
“不要跟我玩花樣,不然死的隻會是你。”張正在胡司令耳邊低聲警告道。
這時候,大柱飚着車把軍營的栅欄都給撞飛了以後一個急刹車飄逸打開了車門對張正大喊:“爺,上車!”
張正迅速拖着胡司令來到副駕座以後一把推開了胡司令後丢下一句:“孫子,以後記得見到老子要喊爺爺。”
然後大柱踩着車車突然一放,車子就轟的飛走了。
胡司令倒在地上不斷喘着氣,又疼又暴跳如雷的一拳砸在土地上簡直快要氣炸了。
“司令追不追?”營長跑過來問他。
“追個屁,都特麽出去了,你還嫌不夠丢人?”
就在這時候,誰知道張正的車突然又沖進來,這次換成了張正開的車,一個熟練的大擺尾飄逸,張正搖下車窗對着地上跪着的胡司令吐了一口水:“還給你!”
然後在一頓突突突的槍擊中,張正潇灑的留下車背影溜走了。
胡司令的臉可以說快要沸騰爆炸了。
嘲諷!
赤果果的嘲諷!
他一把推開了所有過來扶他的人,怒吼一聲:“廢物!你們這幫廢物!誰開的槍?剛才誰開的槍?狙擊手都給我出來!平時讓你們練好槍法,這尼瑪就是用來打自己人的?啊啊啊啊!”
他鼻子都氣歪了!看着張正離去的車影,胡司令簡直要暈過去了,當場見到人就是幾巴掌甩過去洩恨。
硬闖進來以後還能侮辱了自己接着潇灑的離去?而且從頭到尾人家一點傷也沒有,還在萬軍從中挾持了他不說,暴走了他一頓,這也就算了,尼瑪還像自己吐口水?這是胡司令生平第一次感覺到被人侮辱了。
不過臉最疼的卻是雲書記,因爲他口口聲聲說軍區裏最安全,但張正完美的诠釋了什麽叫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張正這是在警告他,倘若殺手來的話,這裏算不得安全的。
看着桌子上的手機号碼,雲書記一臉惆怅。
張正開着車回來的時候,劉詩語打他的電話進來,他剛接起來對面就挂斷了。
張正納悶,這已經是好幾次那女人這麽做了,每天按時會打過來一通然後他接聽對方立馬就挂斷。張正這下子索性就撥打了回去。
對面很快就接了起來:“喂?”
“你這奪命連環電話打了幹什麽又不說話就挂了?”張正問她。
“沒什麽啊。”劉詩語一臉萌萌的樣子:“就是打着玩,沒事打打看,通了說明你還活着,不通的話,我也好上去給你收屍啊。不可以嗎?”
張正一頭黑線:“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怎麽不正經了?”劉詩語嗔道:“那好,我正經一點,你這工作每天跟死神打交道,我這裏認識一個做棺材的人,你打算要用什麽材質?要不要純金鑲嵌?你賺那麽多錢,不純金做就可惜了呀,你要做成什麽尺碼的?”
張正苦笑一聲,他知道劉詩語還在對于自己總是喜歡冒險耿耿于懷。
這事情不知道要怎麽說了,一時間,電話裏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你很忙嗎?”劉詩語突然轉移話題問道。
“不忙啊。”張正道。
“給家裏主動打一個電話會讓你掉一塊肉嗎?”劉詩語諷刺了一句,其實她打那麽多次又挂了,除了試探确保他每天能活着以外,隻是想要提醒張正記得想起這個電話号碼打回去。
“我不是怕你太忙嘛。”張正道。
劉詩語心裏道:我在忙也會接你的電話,哪怕是在會議的時候。
但嘴上,她卻冷冷的說道:“恩,我确實很忙,那就這樣,我挂了,還要開會。”
然後電話裏傳來了忙音。
張正拿着手機心裏不知道是失落還是苦澀。
集團公司裏,劉詩語兩手托在辦公桌上,她的下巴抵在兩手上長發順下來看着地闆毛毯不知道在想什麽。
小潔進來的時候告訴她:“總裁,外面一堆給你送花的。”
“我都訂婚了這幫追求者煩不煩?”劉詩語擡起頭不耐煩的罵道。
“不是啊,這兩天不是七夕嘛,你沒和張哥去燭光晚餐嗎?”小潔八卦的湊過來問道。
劉詩語撫了撫自己柔順的發絲收回了所有情緒,臉上微微一笑:“每天都膩在一起呢。”
“是嗎?”小潔嘀咕道:“可你最近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晚上你也很少回去,真的沒問題嗎?”
“你除了做我助理以外,是不是還兼職給做八卦去了?”劉詩語哼哼的瞪了小潔一眼。
小潔小心翼翼的看着劉詩語:“最近都沒見到張哥,總裁......七夕他沒陪你嗎?”
劉詩語微笑的臉僵硬在那裏,她看着電腦顯示屏不在乎的說道:“以前就沒過過,所以不想過,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