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緊緊捏着方向盤:“如果我有病,或者其他先天殘疾是個畸形兒扔下我,我無話可說,可是嫌我醜而不要我......”
張正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别說了,好好開車。”
張正一直以爲大柱是個可憐的孩子,沒想到這麽可憐。
這是什麽奇葩父母?醜難道不是你們賜予他的?
“所以隻有師傅和主子你把我當人看,當我知道我要爲高貴的主子效命時候,我覺得我生命中隻有主子。”大柱堅定的說道。
“别傷心了,男人不一定非要靠顔值吃飯,你看你主子我,雖然不是很帥,但我人格魅力還是不錯的,願意跟随我的兄弟和女人還是有的。”張正道:“不過女人還是算了,有點太過扯後腿,等咱以後站上巅峰山巒的時候再喊她們一起來看秀麗風景吧。”
車子來到了京都********的家裏的時候,張正出示了自己的證件,結果他的家人說書記好已經一天沒回家了。
張正利用情報組的眼線才發現這書記居然厚顔無恥的跑到了軍區躲難去了。
估計隻有那裏才是最安全的。
張正愈發覺得他一定參與過以前的《X檔案》。
來到軍區門口的時候,張正出示了證件以後,士兵進去大營裏通報,結果過來告訴他:“不好意思,我們司令說了,軍區還輪不到你們情報局的人管,所以請回吧。”
軍、政兩家有時候的确會特别生疏,各幹各的,反正軍區負責演習訓練做好随時準備戰鬥的待命,而政治負責治理社會,但你要查政界的事情牽扯到軍方是很麻煩的,也算是國界找茬的意思。
張正沒想到自己會吃了個閉門羹。
“我隻問一句,雲書記在不在裏面?”張正問士兵道。
“你不會聽人話嗎?讓你走,這是我們司令的意思。”士兵不耐煩的說道:“不要杵在這裏妨礙我站崗,否則我把你當闖入者處置了。”
“你動手試試看。”大柱大腳站出來擋在張正面前沖這個站崗的士兵道。
張正攔住了他,對士兵道:“軍方的事我管不着,但我有權限見雲書記,他屬于政界的人,你們沒理由讓我不見他。”
“那你等他回家以後見吧,這裏不允許你進去。”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張正挑眉。
“你知道這裏是第幾軍區?”士兵也挑釁的說道:“勸你不要自讨苦吃,擅闖軍事基地會有什麽下場你應該清楚。”
“我确實很清楚。”張正道:“但我也清楚手裏拿着權限辦案你們阻礙我是什麽下場,今天我非要找雲書記,誰若阻我,我不建議去軍事法庭鬧。”
說着,張正對大柱道:“我們進去吧,誰要欄,讓他趴下。”
大柱點點頭。
值守的士兵大驚失色,擡起長槍就準備對準張正,大柱一把扯住他槍管子拉扯了一下,強行把士兵從崗位台階上拉出來撲倒在地上,大柱把槍用力甩飛了幾十米遠的地方。
然後他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擅闖進去,張正不緊不慢的走在他身後。
站崗的士兵爬起來就去值班室按下了警報鈴聲。
一時間,整個軍區的上千号士兵訓練有素的随着哨聲集結到了前操場的地方,見到大柱和張正氣勢沖沖的進來,上千号人立馬圍在前面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軍區裏面的幾個教頭還有排、營長等領導都沖出來怒吼道:“誰特麽闖軍區,活膩了?”
張正站在黑壓壓的人群面前淡然的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道:“我找雲書記談話。”
“那你特麽來軍區鬧做什麽?查案查到這裏來,你覺得軍方好欺負?”
“我也是軍區出來的人,沒有不尊重軍區的意思,但你們要是妨礙我查案辦事,對不起,我也隻能秉公辦事。”
“秉公辦事?”營長扯了扯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在這裏你要辦事?你當你是誰?軍委領導嗎?我告訴你,在這裏你們政界的法都未必有用,别來這裏裝叉,小心把你擡着出去。”
“俺書讀的少,但也沒有你素質這麽低,口氣倒是不小,牛逼誰都會吹。”大柱哼道。
“讓雲書記出來,他躲在軍區也改變不了兇手要找他的事實,跟我好好談談,或許我們能夠有辦法。”張正道。
“什麽雲書記啊?我跟你說沒有這個人,你來錯地方了。”軍區教頭道。
張正沒說話了,顯然這幫人是耍賴啊,仗着人多。
“大柱。”張正沉聲喊道。
大柱大喊:“在!”
張正一字一句的說道:“給我開路。”
“是!”大柱說完,怒吼一聲,沖着前方上千号士兵沖上去,見到人就一巴掌甩過去,那些士兵本想接的,結果硬是忽略了這麽大的力氣就像飛機引擎啓動足夠可以把人給扇飛了。
有五個人無動于衷的士兵結果硬生生被大柱用兩巴掌給甩飛了。
有一個踹過去來的士兵被大柱直接單手頂在後背脊椎骨的地方高高擡起來就往人群裏砸過去。現場直接亂成一團糟,立馬有十幾個人過來拉扯和各種擒敵套路他,偷襲他的頭和下身,大柱咆哮一聲,兩腳跺在沙地上,立馬猶如六級地震那般讓最近圍堵的士兵措手不及倒在地上。
大柱一腳對着最近的一個士兵當成足球一樣一個爆踹,人橫着擦着地面飛過去打在那些後面一排士兵的雙腳上,就像保齡球一樣,一個撞到一排人全都失去平衡跌到在地上。
大柱就這樣,想一個人型坦克所到之處人仰馬翻。
張正就跟在他身後,随着他開路後走進向了司令部。
在他們快要到司令部的時候,身後一大片倒地痛苦的士兵,和身前亦趨亦步退後的士兵比列嚴重失調。
司令部的二樓站成了一排士兵全都全副武裝扛着槍對準了操場上的張正兩人吼道:“再敢上前我們開槍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