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目的,并不是無聊才來的。”張正道。
“噢,我忘了提醒你啊,今天被你脫了褲子丢了人的那家夥雷少在學校裏可不是省油的燈,你待會如果看到學校外面有很多人,就馬上離開。”
“怎麽了?這幫學生沒事幹玩起拉幫結派了?”張正笑了笑,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等他車子開出了校門口以後,果然如竹清蓮說的那樣,車子剛開出了大學,去往市中心就隻有一條路,就在過去不到十幾米的地方,雷少叫了十幾個哥們好友直接站成了一排,很嚣張的堵住了去路。
張正的車被堵住了,後面一個老師的車也被攔住了,頓時就冒出頭大喊:“你們要幹什麽?”
“李主任,這裏是學校外面,你不想被整,最好别多管閑事。”
那李主任吓住了,學校裏面學生确實不敢打老師,但這外面,這幫人可不認你是老師。他沒辦法,隻好越過張正的車以後先走了。
等後面沒車子經過了,這十幾個家夥就圍上來猛的一拍張正的車蓋子:“你特麽給我下車!清蓮,你什麽意思?”
本來雷少還不是很生氣,誰知道見到了竹清蓮坐在副駕座上,這火冒三丈頓時間就忍不住要暴走了。
這年紀大的男人又沒資本沒錢,憑什麽清蓮就坐他的車?
“大叔,别下車,報警就是,這幫人真的會揍你的。”竹清蓮咬牙道。
“報什麽警?我以前就是警察。”張正說完就走下車去。
竹清蓮也走下車後對着雷少說道:“姓雷的,我跟誰玩管你什麽事?”
“好,這我不管,但這家夥今天脫我褲子讓我顔面盡失,這件事你别插手。”雷少哼道,轉而看向張正道:“敢作敢當,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是吧?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那我現在讓你知道一下我是誰,現在,要麽脫下你褲子示衆跟我道歉,要麽我把你揍一頓然後你滾出這個學校。”
“幹嘛?”張正輕笑一聲:“你們一個個人多勢衆啊?”
“怎麽了?”雷少哼了一聲:“你要有人你喊啊,我告訴你,哥我如果想喊人,分分鍾上百人有的是。你要想喊人,你随便,我等你。”
張正居高臨下的看着嚣張的雷少,輕蔑的說道:“幾歲了你?二十有幾了吧?還玩拉幫結派呢?你不知道你這年紀可是負刑事責任的?”
“我告訴你少特麽來唬我,我有那個能耐可以把你打進醫院裏也不會有事你信嗎?”雷少乖張的眯着眼道:“被打進醫院的你也不是第一個,我還是站在這裏沒事啊,你要不要試試?”
張正來到他面前,和他頂牛的面對面望着他,挑釁道:“那你試試看?”
“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雷少說完,轉過頭去一揮手,他的那幫豬朋狗友就一擁而上。
張正直接伸腳就踹翻了一個人,一腳類似無影腿伸出去就沒收回來,來一個踹一個,他就站在原地不需要動,等着别人沖上來,十幾個家夥不到一分鍾全趟地上無病呻/吟的抱着肚子要麽抱着被踹到的腿根子。
剩下目瞪口呆的雷少有點驚呆的看着張正,咽了咽口水,雖然被吓住了,但不能在竹清蓮面前丢了人,于是還很嚣張的說道:“我告訴你最好想清楚再動手。”
張正走到他面前,雷少越來越緊張了:“我爸叫雷富,江南市賣車的4S店有一半都是我們家開的。”
說完,張正扇了他一巴掌,無所謂的說道:“你還有爺爺嗎?他是誰?”
雷少捂着火辣辣的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張正,咬牙切齒:“我爺爺那就更了不得了,他雖然退下去了,但在體制上還是有人脈的。”
啪!
說完,他立馬又挨了張正一巴掌:“你還有其他親戚嗎?”
雷少怒了,吼道:“我大伯在省辦公廳裏工作!”
啪!
張正力道更加重了,一巴掌甩過去雷少就有點頭暈目眩的差點沒跌跤過去。他兩眼憤怒的眼珠子欲裂的破口大罵:“我會讓你後悔的!”
張正一把扯住了他的頭發惡狠狠的低聲說道:“下次還來的話,請你把上百人都給我喊過來,我讓你長長記性!”
說完,張正用力一甩,雷少人就釀嗆的趴在了張正車前蓋上。
“下次再見面,拿着維修我這車的費用來,或者讓你爸把店裏跟我這車一樣的新車送過來。”張正說完,就坐上了駕駛座上,竹清蓮呆呆的坐上了副駕座一言不發。
張正啓動車子以後,看了看前面路上躺着的那幫學生橫七八樹的,露出頭來蹙眉道:“還不想讓開嗎?”
那些躺着喊疼的人立馬連滾帶爬的讓路了。
張正這才帶着竹清蓮離開了現場。
蹲着捂着臉的雷少感覺這臉沒法擱了,當着還有其他同學的面他們這麽多人還被逆襲,加上今天褲子被拉扯的事,他覺得今天是他人生最灰暗的一天了。
這個仇一定得報!
張正和他,隻能有一個人呆在這裏學校裏了!
“現在的學生真是不學好啊。”張正開着車一邊啧啧說道。
“都這樣,有人的地方就有攀比,有攀比就有對比,有對比就無形之中産生了微妙的競争,學習上也好,社會人脈上,大學生涯最嚴重,小學中學可能比學習好,但在大學,除了學習,還要比背景,因爲和那些有背景的同學關系搞好了,以後畢業了你工作就多一條出路,特别是富二代的,以後人家畢業裏繼承家業,你就是他的合夥人,大學說白了就是拓展資深人脈的地方。所以那幫有錢的富二代一向都是被擁簇起來的,咱這學校裏特别有錢的學生就四個,雷少是其中一個,每個學校大緻都這樣。小的時候不懂法,玩得野一點的比較有地位很正常,這大了被法律約束了以後,誰的地位高人脈廣就成了象征性的東西,俗得很,但社會現實就是這樣。”竹清蓮歎息的說道。
“那你怎麽不找個靠譜點的罩着你?”張正笑了笑問她。
“我才不怕呢,别忘了我可是全國高考狀元的成績舍身來這所大學,上面多少人看着我呢,會讓那幫人來騷擾到我?”竹清蓮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