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就有點尴尬了啊。
葉無歡直接咳嗽一聲,然後走進了自己的卧室裏去。
全程沒人說話,隻能用眼神交流。
劉詩語見這裏除了張正沒有其他人了,這才難爲情又沒辦法的轉過身去背對着張正。
張正見到她把紐扣扣掉兩顆後脖子背部衣領裏松了以後,伸手從劉詩語背部去掏那電子竊聽器。他的手有點粗糙并且有繭,在觸摸到劉詩語那光滑嫩白的背部時,劉詩語身子顫了一下。
特别是張正掏找了半天後,劉詩語被他那粗糙的手刮着有點不自在和難受,頓時又急又嬌羞的轉過臉來瞪了張正一眼,那眼神裏充滿了淩厲,很想把張正給殺死。
張正知道她眼裏的意思‘你快點啊!’
索性手上的動作更快胡亂的摸了,劉詩語那雙美麗的大眼珠子胡亂瞪他。
最後張正找出了一個膠做的一模塊拿到了掃描器那裏确定是它之後拿出了手機直接燒了。然後又拿設備在葉無歡的行李上掃描,沒找到,接着張正沒經過劉詩語同意一把打開了劉詩語的女性行李。
然後尴尬的一幕又出現了,一般女人外出衣服可以帶少點,但内衣内褲換一定要勤,特别是比較愛幹淨的潔癖女王劉詩語,這箱子裏内衣内褲多過于正裝,而且還不帶重複的各式各樣的。
張正真的很尴尬,你能想象一個男人一本正經的辦事時候面對的全是女性内衣那種哭笑不得的時候?
就在劉詩語無地自容滿臉嬌羞準備從他身後給他一巴掌扇飛的時候,滴滴滴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劉詩語的皮包裏再次被找到了竊聽器,處理好了以後張正确定他們的房間裏都沒有了任何竊聽器以後才松了一口氣。然後他把窗簾都拉下來以後一屁股坐下來。
劉詩語扣上了自己兩個紐扣,有點不自然的嗔道:“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張正:“我故意什麽?”
劉詩語支吾的:“故意亂摸?”
張正瞪眼:“是你讓我幫你拿的,你可以去衛生間脫了衣服拿下來的,非要轉過身去讓我幫你找。而且我就摸個背,又不是摸前面。”
劉詩語兩眼微微通紅了起來:“我說你這人怎麽不去死?整天就隻會讓人提心吊膽的,就不會給我打電話一個嗎?你心裏是不是沒把我當朋友?”
張正知道她在責怪自己失蹤了不聯系家裏那邊。
“不是去探親的嗎?”劉詩語繼續指紋道:“你個大男人,怎麽探着探着就給我玩失蹤了?是不是覺得從小孤兒獨來獨往了死不死的無所謂?你這人活着真的不負責任!”
說完劉詩語眼淚就奪眶而出。
張正歎息一聲:“我昨天以前還處于危險境地,不是不想給你電話不讓你擔心,隻是我的護照還有一切通訊設備都沒了,恰巧看到你來了,所以找過來了,别哭了,來,作爲朋友,抱一個?”
“抱你妹。”劉詩語氣笑的一邊擦拭眼淚,一邊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葉無歡這才從房間裏出來,還沒說話,張正就竄過去騎着他按在地上狂揍,一邊罵道:“你特麽被你爺爺的人一共跟蹤兩次了!你就不能長點心?”
葉無歡一下子就鼻青臉腫犯賤的還咧嘴笑道:“師傅,這種久違的感覺我實在太想念了,你繼續揍我吧,不要停。”
“賤人。”張正說完就站起身來坐在沙發上。
葉無歡還活蹦亂跳的臉上挂着彩興奮的追過來問:“師傅,你和那水鬼後來都發生了什麽事?我被敲暈了以後就一直在海邊等啊等,就是沒等你上岸,我以爲你被水鬼吃了。”
“那不是水鬼。”張正想起那位不知名的前輩也是一臉惆怅:“隻是一個可憐人而已。”
劉詩語:“現在是問你後來怎麽樣了?”
“一言難盡,總之這幾天我自己也感覺做了一場夢,經曆的事情有點玄奧。”張正道。
劉詩語盯着他道:“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不探親到底來做什麽?”
“找寶藏。”張正坦白道。
劉詩語很無語:“張正,你有那麽多錢,就算沒有跟我說我給你,犯得着還跟人學挖寶藏冒險?什麽寶藏還能比你身價高?你要是挂了那幾百億就白白送給銀行政府這才得不償失。”
張正不好跟她解釋說自己要找的是一個答,所以随便找個借口道:“你不懂,有些東西得有刺激以後得到了才有成就感。”
“你那些錢雖然是賭赢的,但也刺激啊,不刺激幹嘛得罪四個人,還把一個人高處心髒病去醫院了?這還不刺激?”劉詩語瞪他一眼。
“那也始終是赢來的不光彩,遲早我都會捐出去。”
“那你偷來挖來的就光彩了?”劉詩語跟他杠上了,反正這次她就讓張正知道自己錯了不要再有下次。
張正撇撇嘴,感覺不好糊弄這女人啊。
隻聽劉詩語哼了一聲:“我倒是聽出來了,你們男人啊,放在家裏的東西不懂得珍惜,就喜歡去外面找刺激、偷來的?比如女人也是對吧?那句古話怎麽說?妾不如偷,偷不如搶,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說完她站起身甩手提着自己的行李進去卧室裏收拾在裏面曬的衣物去了。
沒多久,冒出腦袋瞪這兩大男人:“還不快去收拾東西,不回家了?”
等她把門給關了以後,葉無歡猥瑣的嘿嘿笑着問張正:“師傅,手感怎麽樣?爽吧?”
他是指剛才張正亂摸劉詩語後背的事。
張正瞪他一眼,一臉正人君子的樣子:“說什麽呢你,還不快點去收拾東西。”
葉無歡怕他又揍自己,趕緊跑自己卧室裏去了。
等就剩下張正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嘀咕了一句:“是有點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