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道:“我這次來,有人告訴我這些靈晶可以用來提供各種能源的開發。”
“狗屁!”水鬼在張正身後咒罵了一句:“現在大自然資源這麽充足,用這些去開發簡直是暴殘天物,你要讓那些氏族和歐洲一些古老的家族知道這玩意兒被人拿去投入社會裏研究,不把你大卸八塊。是古武界的一大恥辱,這些東西消失了千年,難得在這裏發現這麽多,先不提煉化它的煉器法現在還有沒有,這玩意兒要公開來,絕對能引起又一輪古老的家族聖戰!絕不是開玩笑的。”
張正無語:“那不去作爲能源,現在這東西有什麽用?”
“這個......”水鬼撇撇嘴:“用過沒法煉化,它的确是一坨廢品。”
被他這麽一說,張正頓時就沒了興趣:“那還不如去做能源礦好了。”
然後他背着水鬼繼續往洞裏面走,幾乎一條幽深的隧道随處可見的靈晶好像發芽到處生長着,在漆黑中散發着淡淡的光芒。
“啧啧,要是誰會煉化術,這人一定會被世界各地的家族視爲國寶,這些靈晶能夠給一個人提供源源不斷的靈氣吸收有助于修煉啊,太可惜了。”水鬼看着一路上的靈晶兩眼也是啧啧稱奇暗暗可惜。
張正現場拔出了一個靈晶,然後用身上的布包裹住了它,沒多久,靈晶突然越來越熱然後把布給焚燃了起來,頓時洞内一片火光清晰了很多。
張正見到水鬼的好奇,笑道:“之前我在市面上找到了袁長青用靈晶做的衣服,我讓人研究過,它會發熱然後燃燒,是個能源礦石。”
“哼,你們這些人就是膚淺,錢這玩意就是紙而已。”
“我不是爲了錢。”張正拿着木棍裹着燃燒的布往前走一邊說道:“有一個老家夥突然找到我,告訴我說我是皇族後裔,還是唯一的,他也和你一樣,相信傳說中這裏有不死之物,但我一點都不信,質疑了他。我甚至連皇陵這事都不信,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找到真的皇陵,隻是答應過他有朝一日帶着他的骨灰埋藏在這裏,不知道現在能不能出去,又或者以後還能不能再回來。”
“皇族死士死了?”水鬼一聽就知道是死士,随即他又搖頭道:“不對,繼承人不死,死士也要一代接着守護皇族後裔。我估計那老家夥已經培養好了新的一個死士。”
“又有什麽用?如今這皇陵都揭曉了,裏面什麽東西也都将面世,我覺得死士存在也就沒有了意義。”張正無所謂的說道。
“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豈是你能說罷就罷了?特别是死士,他們對于忠誠我可是領教過了。”水鬼道:“你們皇家的死士真的能折騰,還好隻是有一個人,如果培養出百千個,我估計氏族會恐懼,這也是爲什麽當初都在追殺你父親,就是怕假以時日死士會被培養出更多來。”
兩人說着,來到了一個岔路口,張正問水鬼:“左還是右?前輩,你懂風水嗎?”
“我要是懂能折騰幾十年在這裏活着?”水鬼咒罵後補了一句:“左吧。”
張正小心翼翼的往左邊走過去以前,撕下一塊布在路口作爲标記。
“挺聰明的啊。”水鬼對于他這個舉動贊歎的說道。
“我當特工的,沒有點心眼,早被其他國家間諜玩死了,這意識已經算是我本能的技能了。”張正道。
水鬼咧嘴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張正問。
“沒什麽,隻是覺得很好笑,皇族後裔給仇族打工。”水鬼道。
“是挺可笑的。”張正苦笑一聲:“就算我沒把自己當皇族後裔,這些氏族也有讓我恨之入骨的理由,我的女人就是這麽死了。”
“這世上就這樣,你沒本事怨不得規則。”水鬼道。
“所以我想破壞這個規則。”張正咬牙切齒的說道:“最好把定下規則的那個人拉下位子,讓他去我女人墳前忏悔。”
“嘿嘿,挺合我口味的。”水鬼笑道:“我也想把那個老家夥拉下馬來把宗族裏那個寶座給我坐,承認我是嫡子而不是庶子。然後一個個都去跪在我爹娘墓前。”
“都幾十年過去了,你還忘不了仇恨啊前輩?”張正沒來由的問道。
“忘不掉,我在洞裏一個人情緒已經變得很極端了,沒人會勸我,差點入魔都不爲過。”水鬼哼道。
說着,兩人又來到了一個路口,張正下意識的在地上看了看沒有布料标記,問水鬼:“前輩,左還是右。”
“我們是不是又回到剛才的那個點了?”
張正:“沒有,這是一條新路。”
“那往右吧。”水鬼說道。
張正當即拔腿繼續往右邊走。
走着走着,水鬼就納悶的說道:“小子,你作爲特工,難道不奇怪這裏嗎?”
“奇怪什麽?”張正問。
“一個偌大的古老陵墓,就沒有機關任由我們走了半天安然無事?”水鬼道。
張正問:“也未必啊,這麽多年過去了,有些機關可能随着時間推移已經壞了,也有可能部分青銅設備什麽的生鏽,就算那時候有發條這類齒輪機關,那也會生鏽轉不動啊。”
水鬼問:“你覺得那時候不會有這些技術嗎?”
“應該沒有吧。”張正心虛的說道。
水鬼冷哼一聲:“知不知道古時候的奇門遁甲學術?那玩意兒就是如今風水學演化而來的。”
張正聽他說着以後,來到岔路口的地方,腳下踩到了他留下來的布條無奈的說道:“果然是玄奧的風水學,我們走重複了,看來這條隧道根本不好走啊。”
他們又來到了第一個三岔路口。
水鬼:“年輕人腦子靈活,你有什麽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