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麽了?”藍心問道。
張正撇撇嘴:“我覺得怪怪的,至于嗎?像平時那樣開開心心的不好?弄得這麽尴尬。”
“至于。”藍心咬牙道:“你以爲我平時開開心心的嗎?對,我以前很開心,你每天都會來找我,縱然我知道我們之間可能更多的隻是知己朋友關系,可是自從你去了劉家,一切都變了。”
她凝望着張正輕聲道:“一個月都能沒辦法見到你來找我,就算我們不是男女關系,你說我能不生氣嗎?你說過,你不會喜歡上劉詩語,可是那晚上和這些天那些媒體無風造謠嗎?”
“有些事都是臨時起意發生的。”張正道:“這都是小語爲了欺騙那騷擾她的汪雲下的對策。”
“女人在想什麽你真的不清楚了解嗎?”藍心看着他質問道。
張正愣愣的看着她,突然間被她這個問題給問住了。
“那劉詩語找誰不好偏偏找你做她的替身?她甚至可以找更完美的人來,就像宴會上汪雲說的,爲什麽偏偏是你,你有想過嗎張正?”
張正木讷的回答道:“想過什麽?”
“她喜歡你。”藍心道。
“怎麽可能。”張正立馬就否決了:“你不看看我什麽長相。”
“長相很重要嗎?”藍心不以爲意:“張正我告訴你,你人在我看來,比我哥還要有男人魅力,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全世界男人都比不上你。”
張正尴尬的說道:“可能我們經曆過一些事,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因爲隻有我幫過你的緣故,所以你對我的那種喜歡來自于依賴吧。”
藍心:“那就算是依賴,在你最無助的時候,也是我給你錢去做了賣肉生意,也是我偷偷的讓人去那燒烤攤上給你付的酒錢,那你就沒對我有這種依賴感嗎?”
張正歎息一聲:“我…..”
藍心看到他露出了無助的樣子,頓時間自己心裏也是一陣失落。兩人站在門口相互對視着對方,可是感覺氛圍一切都變了。
最後,藍心突然苦笑了出來,很苦澀的那種笑容,妩媚中帶有楚楚的憐人。
“我了解你張正,你到底在怕什麽?”
張正瞳孔微微張開,可是嘴上卻說不出口來。
“你告訴我,你喜歡劉詩語嗎?”藍心問道。
張正搖了搖頭:“藍心我不想騙你,但我也談不上讨厭她,我覺得可能對于她的感情隻是一種親情吧,畢竟我從一開始就把她當成了詩婷的妹妹等于就是我的妹妹,我對自己的妹妹好一點應該沒什麽問題吧?我答應過詩婷要給她找個好的男人,那汪雲那麽爛,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啊,還有,我覺得我們之間需要弄得這麽尴尬嗎?你知道我唯一的異性朋友就是你,甚至說除了我那幫兄弟,你就是我唯一的知己好友。”
“張正,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知道嗎?女人是等不起的生物,紅顔易老,我不想等到自己珠老顔黃的時候還跟你傻傻的笑着,你明白我的心不是嗎?”
張正靠在牆上選擇了沉默,他閉着眼睛仰起頭來看着天花闆。
藍心深情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可是,最後張正轉身向着電梯的走廊走開了。
“藍心,我們都需要靜一靜。”
他就留下這一句走了。
藍心咬牙沖出了房間,對着他的背影大喊:“張正!你這個懦夫!”
張正把那寬大的背影丢給她,轉過臉來對她說道:“藍心,我不想你成爲下一個詩婷,或許我懦弱,我們能夠這樣開開心心的相處一輩子,可是,如果我選擇改變,我怕你成爲我人生昙花一現的美好。”
說完,張正微笑着轉身走向了電梯。
卻聽見藍心哭紅着雙眼對着他背影罵道:“張正,你就不是個男人!”
張正按下了電梯鍵挂着苦澀的微笑慢慢的走了。他不是無情,也不是柳下惠對于藍心無動于衷,隻是在沒有徹底站穩腳跟殺進一切負于他的人之前,任何跟他有密切來往的女人都會成爲他緻命的弱點,如果不想要心再死一次的話,那就一開始不要複蘇它爲任何女人動情。
那和尚說的什麽天煞孤星命運張正不信,隻是因爲張正的路注定要他殺進道路上的阻礙而促使他的命運變得難以猜測而已,說白了,這是一條不可能戰勝的路。草根怎麽可能推翻氏族呢?或許那個老和尚也不會相信張正能夠做到,但他偏要去嘗試證明。
張正不想解釋的去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自身原因,就像藍心說的,他解釋再多都是沒種不是爺們的表現。
等到張正開着車離開了以後,藍心已經換好了一身火紅色的高跟鞋和緊緻的短裙邁着高挑的步伐直接走出了桂蘭坊總部開着她的那輛紅色的瑪莎拉蒂直接消失在衆幫衆的視野裏。
之前那個堂主對那個被揍的小弟說道:“我最佩服張哥的一點,就是他到現在都沒碰過藍姐,一個男人連女色都不近,這樣的男人最恐怖!因爲沒有弱點的男人才是最捉摸不透的。”
藍心一邊開着車,一邊打給了劉詩語電話。
劉詩語是再張正失蹤的那段時間裏和藍心互相換了電話号碼,所以當藍心打過來的時候,她停下手裏的筆,猶豫了一下後接了起來。
“喂?”
藍心:“有些事,我們談談。”
劉詩語沉吟了片刻後道:“你在哪?我的車張正開走了。”
“沒關系,我就已經到了你們集團大廈下面了,我在對面這家下午茶餐廳等你。”藍心說完,兩人都挂了電話。
劉詩語把小潔喊進來幫她批閱一下合同和那些方案,然後她人提着皮包坐着電梯下樓去了。
下午茶餐廳。
藍心和劉詩語面對面坐着,這家餐廳第一次見到兩個這麽美貌的女人,其他角落裏,兩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着啧啧說道:“果然是物以類聚,太美了這兩人。”
另一個老司機不以爲意的說道:“我看未必,兩個太過漂亮的女人之間是不會有友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