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因爲汪雲怎麽死而來的話,你來錯了。”張正道。
劉軒:“你怎麽知道我是爲這事來的?我不相信這事你不可能不清楚,或者全盤你已經算計好了吧?”
“你把我當什麽了?”張正微微一笑:“我又不是料事如神的人,我雖然是特工,但我不是計算機。”
“今天我終于明白知道了龍牙首席特工的厲害。”劉軒啧啧說道:“我們能談一談嗎?”
張正不說話,劉詩語這時候忍了很多的疑問終于按耐不住了:“我也想知道。”
劉軒笑了:“張正,你未婚妻也想知道你怎麽殺死的汪雲,你還藏着掖着?”
張正一屁股坐下來假裝拿水果和刀轉移注意力,誰知道劉詩語搶過來說道:“我幫你削,如果不說,我削你!”
張正無語,看了一眼劉詩語道:“這裏有警察啊,你讓我當着警察的面說我殺了人?”
劉軒:“我今晚穿着便衣來的,沒穿制服。”
張正笑了:“我真沒殺汪雲。”
劉軒:“知道法醫的鑒定報告怎麽說嗎?”
張正挑眉:“怎麽說?”
劉軒:“說在汪雲的後腦血管裏發現了可疑的水分子,也就是說,他死于血凝,比較類似于當人在打點滴的時候空氣注入進去的安樂死那樣,死法也正如記者拍攝到的畫面那樣,全身抽蓄并且口吐白沫。我們那天把汪雲抓回來的時候,迫于大使館的施壓給他全身檢查過傷痕,除了幾個骨頭内傷不緻命,所以他是沒有任何心髒病或者遺傳哮喘之類的病,不可能今早突然暴斃而死。”
“誰知道,他可是有性病的人啊。”張正道。
“性病一半發作出期在四周左右,現在距離才一周,所以張正你别刻意找其他理由。”
張正笑了出來。
劉詩語這時候把已經削好的水果遞過來,張正張嘴準備吃的時候,劉詩語把手收了幾公分不讓他吃到:“坦白就給你吃。”
張正苦笑一聲:“有你這麽求人的嗎?”
劉詩語白了他一眼,然後主動喂給他吃。
張正一邊咀嚼着一邊心滿意足的說道:“看來你兩也不笨嘛。”
說完,他搖頭,看着劉軒道:“不對,你還是很笨。”
劉軒哼了一聲:“我能看穿是你在裏面搞的鬼,就說明不笨。”
“你能看穿是因爲你對我這個人了解而已,你了解貓膩的事情絕對會第一時間懷疑到我,而你壓根就不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劉軒雖然很不願意聽,不過還是放下姿态道:“洗耳恭聽。”
“你這态度就對了。”張正呵呵笑着咂咂嘴娓娓道來:“咱兩通話的時候呢,你這人知道我脾氣會殺人,但我不笨,汪雲并不能這種看不爽就殺了的人,那樣我會有很大的麻煩。但你這人絕對會在接到我電話的時候追蹤我信号馬上趕過來,你要是立馬趕過來了,我還怎麽打踹他出氣?所以,我把手機故意落在了出租車上讓他帶你們兜風轉一下城市的夜景,而以你們警方的效率一定會馬上察覺出來然後拿下那輛出租車,等你們發現貓膩并且趕過來的時候,其實足夠我揍那個混蛋了。恰巧的是,剛好等我揍他差不多的時候,你們趕過來了。我知道一個财團對于一個國家的人均收入能夠帶來什麽,我更知道裏爾财團再歐洲的影響力,倘若他們直接訪問國家進行接洽的話,這件性質就不同了,到時候根本就不是你們當地警察能夠控制他,就連小語也不行,國家會直接出面保住汪雲,這類事我以前又不是沒碰到過,可以說再我手裏該死的人逃脫的很多,所以汪雲這事我留了心眼,就在那晚上讓你們帶回去的時候,他後腦血管裏其實已經塞了一顆冰針,是用我汗水凝結而成的,一般一個人的血液裏如果注入礦泉水和自來水都會緻命死,何況是我的汗,那上面有多少細菌。但那冰針并不會立馬化,因爲當場化的話,你們隻會抓捕我殺人。至于冰針注入哪根血管其實也有講究的,爲什麽我要注入他後腦,因爲那是直接鏈接大腦神經的血管,而在他當場釋放的時候,他的心情會處于興奮狀态,這種狀态大腦會促使血液快速的流動,然後沖擊那冰針快速的化,差不多到一定時間裏,他就會突然血凝結要麽細菌割破他的血管類似腦出血而亡,隻不過沒想到他居然是最慘的那類安樂死法,這也應征了老天爺都希望他死得慘呐。”
劉詩語和劉軒驚呆的看着張正。
劉軒一臉震驚和警惕的看着張正:“國家把你放入社會真的很危險。”
張正呵呵一笑,那笑容對于劉軒來說有點瘆人。
“這你們都信啊?”張正突然笑出來:“我随便編個你們都信,你們的邏輯都去哪了?”
劉軒問他:“你是怎麽給人體注入冰針的?”
“你猜?”張正突然邪魅的看着他微微一笑:“說不定啊,也許你僅僅看過我一下,也許我手不知不覺晃動的情況下,你哪個身體就被我注入了,告訴你哦,還是無色無味的。”
“好了,這事情既然說出來了,你是不是要抓我?”張正看着劉軒道。
劉軒搖搖頭:“我把這事去和局長他們說,你覺得他們會信嗎?”
“那我就不送你了。”張正聳聳肩。
劉軒看到他聳肩的時候甩了手,當即站起來就準備走:“那好,不打擾你們了。”
然後他出去的時候特别滑稽,根本不敢把背影對着張正,而是一直看着張正倒退的往外面走。等他上了車以後,趕緊脫下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到處用手摸身體哪個地方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張正從窗口看着他再車裏面開着内飾燈的狀況微微一笑:“這家夥也有害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