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歡好奇的問道:“師傅,你打聽這人做什麽?”
張正繼續一個字一個字的看着袁長青的淵源之地。
“他在清帝國時期還收徒開了風水道門,無歡,查一下這‘浮虛道’的背景。”
葉無歡點點頭,連忙在度娘搜索裏搜索了一下,然後皺眉道:“師傅,這浮虛道是有記載,可沒有記錄是這袁長青道長立派的。”
“廢話,我是要你看看這浮虛道現在可還有遺址或者後人。”
葉無歡傻眼:“師傅,你現在讓我擡着炸藥去白宮我兩眼不會眨一下,但這些猴年馬月的事我從何下手啊?你看看這袁長青生于1873年的晚晴,我去,那是一百三十多年前的人啊,你讓我怎麽去查有關于他的事情?連國庫檔案這裏都不夠清楚,我能耐可沒有那麽大,我現在已經不是葉家大少了,很多資源都沒辦法用了。”
“你要還是葉家大少我也不會留你,之前是誰說師傅交代的事情保證完成,現在我就是要考驗你的能力,沒讓你去查這個袁長青的事情,而是讓你去一趟這當年浮虛道的遺址,你給我找找看現在還有沒有浮虛道的後人。”張正道。
葉無歡:“師傅,我才剛回來,你是不是先讓我和大夥溫存溫存一下感情,至少也得讓我把我卧室的床給睡熱了不好嗎?幹嘛老趕我跑外地啊?”
張正:“好啊,我現在就喊小潔進來,你現場溫存一下?”
葉無歡一臉苦逼:“這就有點尴尬了啊。”
張正哼了一聲:“這事很重要,你一定要給我仔細去辦這事。”
葉無歡一臉嚴肅了起來:“好吧,不過我沒錢。”
說完,張正就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一張卡遞給了他:“這是銀行給我辦理的卡,沒有密碼,可以透支刷到百萬,這次你去查這事,花多少錢無所謂。”
張正現在閑着也沒事,就想了解一下那銀白色衣服和這位風水師,主要是葉無歡指出的地圖倘若真的是蒙國,那那位風水師把這圖掩藏在這衣服裏是要做什麽?而且這衣服一般人穿上還會引來大兇。這兩件事聯系在一起,張正就很感興趣的想要知道那位風水師估計在隐秘的隐藏卻又害怕自己死後不被人知道所以用這種方式留下了這張圖和這件衣服。
葉無歡出去以後,張正自己就陷入了沉思。
一個摸金校尉風水師,就算這地圖裏掩藏着寶藏,那也不可能整到國外吧?
而且以當時袁長青那時期的環境來看,他不可能整到國外謀生去吧?
張正就這兩點想不通,不過很快,他身子定住了,腦子裏震了一下,一瞬間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暗罵自己蠢。
“袁長青那時代的清帝國時期,蒙國原本就屬于夏國領土,那這就解釋的清楚爲什麽袁長青這張圖畫在這片土地了。”張正尋思着自言自語道:“真有寶藏?這衣服究竟爲什麽能夠要人命,這些疑點很多啊。”
當即,他拿起手機給老鬼打電話,問他:“之前讓你去問比較有資曆的專家有沒有人對那件衣服了解啊?”
老鬼:“有一個私立平時喜歡研究的專家已經飛往去江南市了,我現在才下班來不及通知你,估計明天他就去找你,他對那件衣服很感興趣,我已經把電話給他了。”
“噢?那好,行,那我不吵你了。”張正笑了笑後挂斷了電話。然後他收拾了那些圖紙,接着把那些袁長青的資料複印一份後把郵箱裏的内容都删除幹淨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劉詩語剛好走上樓梯,看到他就開口道:“吃飯了。”
張正這才想起來他也沒吃,然後點點頭,兩人一起去了廚房裏。女傭随意的做了一些菜,桌子上有紅酒之類的。
“你要喝酒嗎?”張正問道。
“爲你出院,爲我得救,不該慶祝嗎?”劉詩語白了他一眼。
張正笑了笑,拿起筷子嘗了一口菜後,對她說道:“三天後,劉軒就會安排之前開車撞我的那三個人指正汪雲,然後那位在醫院的女人也會指正他,但最重要的還是你的态度,現在市裏壓力來自于你,如果你在法院上指出汪雲就是綁架你的人并且說出他的所有目的,那麽他這牢獄之災是逃不了的。”
劉詩語點點頭:“被抓走的時候,我看得出他是想要和我們不死不休了。”
“我沒把他放在心裏。”張正看着劉詩語道:“在夏國還輪不到他隻手遮天。”
“好了,别去管這些事了。”劉詩語道:“你們都以爲汪雲變成這樣我不開心嗎?其實,我真的對他沒有那麽在意。”
“那你幹嘛一晚上都悶悶不樂?”張正問道。
劉詩語放下筷子,擡起眼簾看着張正道:“張正,我覺得你這樣也不是辦法,你這樣子每天提心吊膽的過着,說實話,我會心疼你。”
張正道:“你也知道我不擅長去上什麽班,而且我也沒去做什麽啊,别人找我尋仇我也處于很被動,小語,你是不是害怕過這種日子?如果你怕的話,我可以把這些都不來。”
“不是。”劉詩語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張正,有句話說得好,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出來混就沒得落得個好下場的,我真的怕哪天聽到你死了的消息,跟你相處一年多了,你說我們也算是半個熟悉的家人了,姐姐走了,爺爺也走了,你如果也走了,我這冷僻不喜歡處朋友的性格不知道會不會孤獨到死。”
“我死了你可以找個男朋友啊,到時候生他幾個娃給家裏熱熱鬧鬧的。”張正咧嘴笑道。
“你能正經點嗎?”劉詩語白了他一眼,然後咳嗽一聲:“剛才大全跟我辭職了,那麽的突然有點不像他的風格。”
“他的實力和身手保護那些明星小富豪可以,到你這層面他就不夠看了,辭職了也好,不然每次你都危險。”張正咂咂嘴:“經過這短時間發生的事情來看,他已經跟不上一個保镖的節奏,是我讓他辭的。”
“你讓他辭的?”劉詩語差異,随即脫口問道:“他辭職了,那現在誰來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