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複仇名單被他看見了,作爲警察,無故殺人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坐視不理,我曾經拒絕過收他爲徒,他覺得我看輕了他,所以這輩子就想抓我入獄證明他自己的能力,我倒是無所謂,活到今日,我的原則是,該死的人必須死,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殺人。但我殺的人一定是有他被該殺的原因,如果律法有用,當初就不會有龍牙這個秘密組織,我們就是負責解決一些律法顧及不到的那些肮髒事,活得就跟下水道的老鼠一樣,好聽點是國家棟梁,難聽點其實有點像以前的錦衣衛,幹的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師傅,你怕汪雲會對師姨亂來嗎?”葉無歡問道。
張正點點頭:“他這次回國多半就是沖着小語的财産來的,現在不但被小語無情的拒絕身敗名裂,還染上了病,我覺得他會狗急了跳牆,所以我才要馬上出院。尋仇者如果要找我算賬,醫院的這些天早來了,我就是刻意呆在這裏等他們來,既然這麽久沒來,說明沒人了。估計暫時性是安全的。好了,收拾東西,我們出院。”
葉無歡點點頭笑道:“啊,終于要回家了,以後我家就在劉家大宅了。”
“以後做事情不認真,你就去流浪吧。”張正道。
“放心吧師傅,現在我跟你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崛起就是我崛起,你吃香了我喝辣的,師傅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安排好的我會好好完成。”葉無歡呵呵笑道。
汪雲臨時租借的别墅裏,汪母聽到他在房間裏不斷砸東西,時而可以聽到他咆哮的聲音。
汪母敲敲門:“小雲,你出來啊,不要一個人想不開,到底怎麽回事你告訴媽,媽替你做主。”
“你怎麽像我做主?”汪雲怒吼了出來,兩眼充血特别恐怖,就像一個瀕臨死亡絕望的人:“染上了這病隻有慢性等死,我這輩子完了,家族那邊如果傳回去我已經染了病,會撤銷我繼承人的身份的。”
“不會的,媽已經花了錢把網絡上的負面消息都撤了,大本營那邊媽也讓親信問過了,他們暫時性還收不到夏國這裏的消息。兒子,你放心。”
“我怎麽能放心?我這病怎麽辦?”汪雲在房間裏哭着說道。
“我們有錢可以緩解它的,這病最遲也能緩緩到幾年十幾年也不是不可能,以現在的醫術發達發展狀況來說,未來也不是沒有攻克這艾滋的可能,兒子你不要灰心。”汪母說道。
剛說完,門被汪雲拉開了。隻見他兩眼通紅充血得可怕,汪母摸了摸他的臉蛋擔憂的說道:“沒事的兒子,沒有什麽坎是過不去的啊。”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算了。能拍下這視頻的那晚上也就隻有張正,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在哪個環節給我下了藥讓我神志不清。媽,如果這個氣你不能幫我找回來,我就去自殺。”汪雲兩眼充血的說道:“我現在回去遲早家族那邊也會知道我身體的狀況,我已經算是毀了,我不甘心!”
汪母咬牙道:“兒子,怎樣你才會舒服?你告訴媽,媽給你做主。”
汪雲眯了眯眼:“我要劉詩語,還要張正死!”
“兒子,媽這裏有個計劃可以讓家族不爲難你,現在劉詩語已經公開了她有未婚夫的事情,媽幫你把她綁過來,你以玷污爲由要挾她把股權轉讓給你,如果她不肯,你就了了你多年的心願吃了她。但她不會拒絕的,因爲一旦她也染病,她們劉家就徹底沒有後人,她一定會同意把股權轉給你的,一旦你拿到股權解救家族危機,家族董事會不敢彈劾你,有媽給你鎮場。”汪母陰狠狡黠的說道。
汪雲兩眼一亮:“媽,還是你了解我。好,這個辦法可以,但現在小語不肯見我,她已經覺得我就是一個肮髒的人,我沒辦法約她出來,她那個保镖身手還不錯,在江南市很難綁到她。”
汪母道:“這時候,隻有我出面能約她出來談談。”
就在這時,樓腳下一批警察闖進來,汪母一看都是穿制服的警察,大驚失色:“兒子,你快點躲起來,媽來應付,記住,不要出來。”
汪雲點點頭,然後跑進了卧室裏。
汪母這才走下樓梯看到帶頭的劉軒,陰陽怪氣的問道:“你們夏國的警察是不是可以這麽随便闖人宅邸,還有沒有隐私保護?”
劉軒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道:“拉斐爾女士你好,我是江南市刑警總局第三分隊隊長劉軒,我們這裏查到一樁強/奸案和一樁交通意外案子和你兒子汪雲先生有直接關系,所以還請汪雲先生跟我們去一趟局裏接受調查。出于你們的身份,這件事我們不會曝光的,所以請你們配合。”
汪母冷下臉來道:“劉警官是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有什麽證據說我兒子犯了那些事?我告訴你說話可不要亂嚼舌根,我們是很有誠意來夏國投資的,這可是你們市政府都歡迎的事情,如果你非要揪住我兒子不放的話,那我隻好找你們市領導談談了。最近我兒子情緒很不好,昨晚發生那樣的事情以後就沒有回家過,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拉斐爾女士,我想你誤會了,你現在搞清楚性質,我是來抓捕你兒子的,不是跟你開玩笑和你商量來着,你也不需要給我夾藏發票或者往我賬戶彙款,沒用,我告訴你,如果你兒子不來我們警局配合的話,我們警方會拒絕他出警回國,就這樣,麻煩你提醒一下他。不要等我們公開了他的罪行惹得公衆人物臉面都不好看。”劉軒說完,打量了一下樓層後揮揮手,帶着人撤離了。
“留下三個人負責在這附近看汪雲,人一出現立馬采取抓捕行動。”劉軒對三個身手不錯的刑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