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開我。”劉詩語不斷掙紮着,哭哭啼啼的就想跑過去擁抱着張正離開。
“你們可以放開她了嗎?”張正低沉沙啞的的看着一般綁匪們說道:“你們不就是怕我用飛刀,現在好了,我兩隻手大動脈血管已經割破了。”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說話了。”那綁匪頭目這才松了一口氣的把從劉詩語腦袋上的槍收起來然後慢慢走到張正面前低聲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如果你可以答應,我不但可以放了她,還能放了你。”
張正眯了眯眼:“什麽?”
“把幽冥飛刀的修煉方法告訴我。”
張正哼了一聲:“這是我自創獨一無二的兵器法,憑你就想學會?”
“所以我才要你好好的把修煉的方法寫出來,要麽現在告訴我,你看你雙手又廢了,我估計現代的醫學技術你這手一時半會再拖下去回到醫院就廢了,所以趕緊的,告訴我方法,我用手機錄制下來。”綁匪頭目呵呵笑道。
張正擡頭看了眼那個挾持劉詩語的家夥,現在那家夥必須讓他轉移注意力,不然其他人好對付,他要是下意識的走火,劉詩語就有危險。張正的所有注意力都盯着他,其他人他有信心在沒來得及顧得上劉詩語的一刹那幹掉。就是這個躲在劉詩語背後挾持他的一個綁匪成員比較棘手。
當即,張正大聲說道:“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幽冥飛刀的修煉方法,那我臨死前就念出來也算是後繼有人不會失傳我創立的兵器法。”
接着,他掃了一眼所有綁匪成員,故意說道:“那我開始念了,我隻念一邊,誰要沒記住,那我也沒辦法了,就是求我我也不會再念第二遍。”
綁匪頭目趕緊從褲包裏拿出了手機快速找錄音的應用。人都是自私的,誰都想得到張閻王的絕技然後不說獨霸兵器譜,那也絕對是各國拉攏的對象以後出人頭地成爲一方霸主。于是,其他那些綁匪成員也紛紛拿出手機,各别幾個沒揣着的直接對張正喊:“你等一下!”
然後他跑去背包裏找錄音筆。
而張正就盯着劉詩語背後的那家夥,果然,這家夥也按耐不住想要得到幽冥飛刀法,當即一隻手四下找手機,可是他的手機好像放在他的背部的背包裏,他夠不着,隻能換一隻手,可是另一隻手他用槍挾持劉詩語,不過當即他也顧不上松懈那麽一會兒了,于是在他換一隻手持槍的一瞬間,張正收縮了雙眼,緊接着他腰上随身攜帶的飛刀悄然而出,并不需要用手而是用精神力操控飛出了十八,離張正最近的三個雇傭兵包括頭目的眉心直接被刺穿,然後都在忙着弄錄音的其他人全都跟中彈一樣怵了一下後仿佛被定住了,接着緩緩倒了下去。
而那挾持劉詩語的綁匪想開搶爆了劉詩語的頭,豈料他反應爲時已晚,張正的飛刀直接刺穿了他的手腕把槍給打下來,張正一個飛撲抱住劉詩語滾在地上,擡手就對這個沒死準備撿起槍的家夥補上了一把飛刀直接命中他眉心瞬間斃命。
劉詩語閉着眼這時候才睜開,發現她躺在張正懷裏把他給壓着,劉詩語看到四周人都倒下去了,這才又驚又怕的躺在張正身上看着他蒼白不斷冒汗的臉着急的問道:“你怎麽樣?”
“再不去醫院我血要流幹了。”張正弱弱的兩眼不斷翻白眼,有種無力想要昏睡過去的沖動。
劉詩語咬牙坐起來後扶着他慢慢站起來:“你挺住,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然後她站起來環住了張正的腰扶着他釀嗆的往車上走。劉詩語上了張正的車後啓動車子着急的就往醫院那邊沖,她時不時看向身後已經沒有動彈留了一車子血的張正聲音哽咽又哭着說道:“張正,給我挺住,我不準你死聽到了嗎?你說過的,這輩子就剩下要照顧我不是嗎?你死了就食言了你知道嗎?”
此時此刻,她真的體會到了姐姐當初的那種心情,如果張正因此死了,她不知道她會有多恨自己,會有多愧疚。同時她也體會到了當年姐姐的死對于張正來說有多麽大的打擊和絕望。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淩晨了,劉詩語雙手雪白的禮服身上全是剛才扶張正的血,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到醫院的,她滿腦子就隻想着張正别死,張正活着的幾個詞彙而卡機呆滞了一樣,導緻劉詩語來到醫院的時候是直接沖開了關閉的醫院大門,然後她不顧保安,直接下了車沖醫院挂号大廳撕破喉嚨大喊:“救人,快來救他!”
平時女人割腕都能自殺而死,何況張正是割了兩隻手。他其實可以選擇割破筋脈不至于這麽冒險的,但那樣做的話,他就第二次真正的廢了。所以張正甯願割腕快速解決戰鬥,至于劉詩語能不能及時送他來醫院他已經管不了了。
劉詩語扶着張正一邊吃力往車外面抗,一邊絕望大喊:“人都死了嗎?誰來救救他!”
這大晚上主治醫生肯定是下班了,隻有值班護士擡着擔架床跑出來把張正給擡上去,然後安撫全身是血的劉詩語也去做個檢查。
劉詩語不斷要頭:“我不要,我不用,麻煩你,求求你們快點救他,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求求你們了。”
劉詩語最後幾乎是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一路跟到了急診手術室門口,護士隻能把她拒之門外安慰道:“小姐我們會努力搶救她的,你不要激動。”
劉詩語被這件事刺激的臉色非常難看,氣色很差,她拖着長長的禮裙在走廊上無助的坐着把頭枕在兩手臂彎裏。雪白的禮裙血迹斑斑的顯得特别狼狽。她一雙眼死死的盯着搶救室裏的那燈光從紅色變成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