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語認同道:“是的,很高興認識你先生。”
那位搞銀行的白胡子俄羅斯人也點點頭跟她握了握手:“劉小姐身上的資金我知道很充裕,有沒有想過稀釋一部分集團股權投資其他項目,讓錢滾錢?”
“我也有這方面的打算,回頭我們可以再聊。”劉詩語笑了笑。
“很榮幸,我随時等候你的電話。”俄羅斯人笑着也低了他的名片。
汪母又介紹了一位M國人:“這位呢是海岸負責給各大公司轉移資金的戴爾先生。”
“你好戴爾先生。”劉詩語客氣的和他握了握手。
戴爾笑了笑:“我想劉小姐一聽海岸這詞就知道我是做什麽的了?你放心,需要的話,可以找我,我們地下錢莊龐大的運轉資金完全搭理好您避稅的那部分錢,你會是地下錢莊的大客戶。”
“謝謝,來日方長,以後有機會我會聯系你。”劉詩語和他握了握手,戴爾也不急于一時。
汪母今晚可以說是用心良苦,把劉詩語進軍國外的路子都好像給鋪好了一層台階,這些人用起來對于她公司的資産轉移絕對有事半功倍的作用。
比如這位戴爾先生,國外貿易跨國公司的稅務一向很重,這時候就需要他來運作關于避稅的問題,而那銀行管理就可以在國外儲彙上資金方便轉換,那位風投公司别看不起眼,但人脈絕對認識很多歐洲富豪圈子層面,對于新來乍到的劉詩語來說很需要。
汪母着急着把這些人都拉過來給劉詩語認識也算是别有用心,她輕蔑的撇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張正陰陽怪氣的說道:“張先生是吧?”
張正從頭到尾不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看着她。
“不是我多管閑事,而是小語怎麽說也是我看着長大的,雖然我們非親非故的,但我真的很喜歡她,我可不想這麽好的一個女孩子随便找個人嫁了,小語是天之驕女,就該找個配得上她的男人。”汪母說到這裏,看向張正:“不是我看不起你張先生,關于你的公司我也打聽過了,坦白說你覺得你的實力和那點資金哪天萬一小語公司出了事,你能幫得上忙嗎?就像現在,她需要把集團重心往國際上發展,你能幫得上他什麽忙?”
劉詩語忙道:“伯母,我不在乎的。”
汪母打斷了她的話:“你不在乎但你爺爺在乎,你要把集團做大才能對得起你爺爺對你的栽培。”
張正應對道:“我覺得錢到了一定的價值都隻是數字而已,何必要掙那麽多呢?”
汪母冷笑一聲:“是啊,一百萬能活得很好,可是爲什麽富豪還要賺千萬,賺上億,有的甚至賺上百億上千億?你覺得那是爲了什麽?年輕人,我隻能說你是個沒出息沒有遠大抱負的人,你這樣的想法,我不知道爲什麽小語會看上你。在我們歐洲,知道爲什麽我們被稱之爲财團?因爲我們要富可敵國才能站在食物鏈的頂端。看來,你的想法和格局注定了你和小語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也是爲什麽你身價幾百億,而小語上千億,還是歐元。說實話,你和她呆在一起,你作爲男人,就沒有壓力嗎?”
劉詩語覺得汪母已經說到一個男人的底線了,她怕張正受不了,打斷了汪母的話道:“伯母,如何人和人想法都一樣,那這個世界豈不是很美意思?”
這時候,汪雲走過來說道:“小語,我一開始就說了,他根本配不上你,多的不說,就問他能替你做什麽?”
張正沉默着沒說話,良久,他擡起頭對汪雲說道:“我能給她安全感。”
“安全感?”汪雲輕蔑的笑了出來:“你知道哪一類人沒有安全感嗎?就是沒錢的那幫窮逼。有錢你在歐洲什麽買不到?有錢就能被尊重,有錢你可以雇世界最精銳的雇傭兵,你要什麽防控級别的安全感?張先生,你能别幼稚嗎?就像現在,小語想要把集團公司拓展到國外,我可以給他人脈介紹這些人足夠她公司順風順水的,你也就拿着你那廉價的情懷來做擋箭牌嗎?張先生,我甚至都懷疑你是不是小語請來演戲的,哪有你這麽不專業的?你應該把背景和台詞或者應對措施弄得完美一點。”
“你認爲的那些安全真的安全嗎?”張正看着汪雲道:“别說富豪,曆來總統都被刺殺過,你覺得靠錢積堆來的安全感真的可靠嗎?就說你這身闆,平時沒了保镖,你敢出門嗎?有錢沒實力,活着累不累?”
“張先生,做人還是量力而行的好。”汪雲說着,湊到張正的耳邊低聲道:“否則,這次讓你僥幸逃脫,下次你未必還能這麽安然無恙。”
張正眯了眯眼,立馬就想到了路上制造車禍的罪魁禍首。但他也回敬道:“你小心别玩火自焚。”
汪雲呵呵低聲一笑:“不要爲了英雄救美就把姓名搭進去,記住我的背景不是你能夠對抗的,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你的公司一無所有。”
說完,汪雲環視了四周,朗聲道:“其實今晚還是我的生日,按照夏國農曆來算的話,所以我入鄉随俗一回,今晚想以壽星的身份我要向一個人坦白我心裏的一切。”
說完,四周的顯示屏牆壁上出現了幾組照片,相片裏是青蔥歲月稚嫩的汪雲,而他身邊還有其他同學,可是每一天相片裏有一個女孩子的頭像被弄模糊了讓現場有點摸不着頭腦。
“今晚現場有一位佳人曾是我的高中同學,也是我的初戀,那段讓我銘記難忘的時光,這一天,我來兌現我曾經對她開玩笑過的話,我錯過了七年,可是我這次不想再錯下去,我想告訴她。”
然後他沉吟了一下,轉頭看着劉詩語道:“我喜歡她。”
現場頓時就有人好奇,一些女孩子紛紛湊在一起嘀咕:“現場的人?會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