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看他一個人還杵在那,表情還有點地方她的意思,簡直氣急敗壞的瞪他一眼:“怕我吃了你啊?你還是不是男人?”
張正撇撇嘴後走了過去,藍心拿起他的大手往自己纖細的腰肢上一裹,然後一隻手牽着随着輕緩的音樂跳了起來。
藍心把頭枕在張正的肩膀上,幽幽的說道:“還記得這首歌嗎?”
張正:“記得。”
“那時候你盯上了桂蘭芳來做卧底,那天的舞會也是放着這首歌。”藍心想來就輕聲笑了笑:“還記得那天晚上的場景嗎?”
張正道:“記得,我以爲你看穿了我的身份,故意要刁難我找我跳的一支舞,我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時候把一幫找茬的富二代們給揍了,也陰差陽錯的結識了你哥炎帝。”
“那時候我哥的威望并沒有那麽大,所以很多時候我都處于被動,但我不想和那幫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富二代糾纏,于是我見到了你,當着所有人的面跟你跳起了舞,我還記得,那天放着的音樂就是這首歌,我去拷貝了一份留到了現在。”藍心說着停頓了一下後,又接着說道:“那時候你什麽都不怕。”
可是現在,你好像怕我。你怕你會愛上我!又或者,你一直在逃避讓我愛你。
張正似乎聽出了藍心的意思,但他隻是沉默的扭着身子緩慢的跳着。
藍心幽幽的說道:“你知道嗎?我哥死得那天,嚴龍第一件事做的不是清除殘黨,而是讓人四處找我。”
張正眉頭一皺。
“他想動我,那時候我知道有很多男人想要得到我,我哥垮台後,幾乎所有對我有想法的男人都在蠢蠢欲動。那時候我躲了起來,保護我的心腹死了幾十個,全都是爲了我哥生前的托付,後來我就學會了開始怎麽堅強起來。所以爲什麽我會發下誰殺了嚴龍我就是誰的女人這個誓言。”
張正歎息道:“有時候你所謂的堅持可能隻是一種依賴。”
藍心身子顫了一下,她懂張正的意思。指她對他的喜歡可能隻是依賴而不是真正的喜歡,因爲張正在最需要她的時候出現渡過了那段時光。
這算是間接的拒絕嗎?
藍心把頭離開了他的肩膀以後,掩飾住失落的雙眼轉而妩媚一笑:“我們還是喝點酒吧。”
然後她轉身去沙發上坐起來拿起一個高腳杯給張正倒了紅酒。
張正把紅酒拿過來放在一邊沒急着喝:“别喝了。”
藍心輕輕推開他:“我喝是爲什麽你不知道嗎?”
張正看着她沒說話。
“我擔心你。”藍心突然很認真的看着張正,兩眼堅定又苦澀的說道:“但我卻是最後一個知道你還活着的事情,你瞞着是什麽意思?”
張正還是沒說話,這時候是不知道怎麽回答她。
“你就想這麽裝死消失在我的世界裏嗎?”藍心突然這幾天忍着的脾氣都爆發了,還帶有點哭腔的聲音。聽得張正無力不已。
“說話啊。”藍心突然紅了眼睛:“我知道,我是不能爲你做什麽,但你受傷的時候,就像上次那樣你能可以來找我,我的要求很簡單......”
張正伸手擦拭了她的眼淚:“你從來沒在我面前哭過知道嗎?”
藍心推開了他的手:“我這輩子隻哭過兩次,也隻爲兩個男人哭過。”
“我不是好好的嗎?”張正道。
“但我不好。”藍心生氣的說道:“我心裏不好,就算咱們是朋友,爲什麽這件事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你就是想以爲我當你死了徹底把你忘了不再糾纏你對吧,張正我告訴你,我再重複那一句話‘誰殺了嚴龍,我就是誰的女人!’”
說完,藍心突然牽手摟過張正的脖子主動獻上了粉唇,張正現在的身體很虛弱,根本就是猝不及防下向身後的沙發上摔了下去。
張正吃痛的蹙眉了一下。
藍心這個妖精都把潔白的大腿跨着張正的腰上準備霸王硬上弓的時候發現了他額頭冒出的汗水,頓時着急的問道:“你怎麽了?”
張正被她壓着全身骨頭特别難受:“我現在全身骨頭算是接架起來的,很容易斷裂。”
藍心這才吃驚的趕緊坐直了身子後摸摸他的身子,着急的問道:“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你慢慢扶我起來。”張正龇牙咧嘴的吸了一口氣。
張正緩緩的坐直了身子後大口大口的呼着氣。
“就沒有什麽止痛藥嗎?”藍心着急的問他。
“止痛藥在車上,無歡拿着。”張正道。
藍心點點頭:“那我給他打電話,你先忍忍啊。”
葉無歡跑上來的時候把藥拿給了張正,藍心心虛的給他灌水。張正緩過來以後藍心才對張正道:“地不起啊,我不知道你身上有這麽嚴重的傷。”
葉無歡很好奇:“藍姐你是怎麽對不起師父了?”
張正瞬間一樣殺死人的目光射過去,弄得葉無歡趕緊把頭撇過去了。
“好多了,那我就先走了,對了,明天以我的名字有個基金會發布,到時候你要想來,可以來的。”張正道。
藍心點點頭,剛才自己酒精上頭差點就辦了張正而臉蛋到現在還撲紅撲紅的,并且有點心虛的不敢看張正,隻是‘嗯’了一聲,柔聲道:“我會去的。”
張正站起來後也是很心虛的趕緊逃之夭夭,剛才藍心這麽躺在他身上跨在他腰上說沒反應那肯定是假的,藍心這妖精岔開旗袍那白花花的腿就這麽橫在他身上,除非是不正常的男人才不會有反應。他得趕緊撤,想想他一世英明要被一個女人強/奸、了,那簡直是......
坐上車以後,葉無歡發現張正一直看着他。
“幹嘛這麽看着我?”
張正很想罵他:你個烏鴉嘴!
結果葉無歡看張正的眼神,賊笑着湊過來:“師父,你這好端端的,怎麽要吃止痛藥啊?”
“開你的車,問這麽多做什麽!”張正瞪他一眼。
“我覺得你這是自找麻煩。”葉無歡道:“三個女人一台戲,你居然敢邀請她們三個都去參加發布會,明晚這場戲你别指望我來幫你圓場。”
“你以爲這種大庭廣衆之下女人都跟你認識的那些外圍一樣這麽不識擡舉?”張正切了一聲。
“師父。”葉無歡撇撇嘴:“你還是不懂女人,咱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