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類氏族的家族總部都很神秘,活了這麽久他也沒去參觀見過。
張正來到平時愛來的那家燒烤攤,竹清蓮很奇怪今天張正居然隻有一個人來,她沒有打聽到張正受傷甚至死亡的消息,所以對于張正的出現并沒有感到什麽不妥。
竹清蓮把烤好的燒烤盤子放在他桌子上的時候沖張正笑了笑:“我能坐下來嗎?”
“不忙嗎?”張正問。
竹清蓮搖搖頭:“一般到晚上才會是高峰期,你今晚來早了。”
“那就坐吧,可是要陪我喝酒的。”張正道。
竹清蓮坐了下來後就給自己開了一瓶啤酒倒在杯子上,一邊說道:“大叔你好久沒來了。”
“那些人還來欺負你嗎?”張正問那幫高中生的其他男生。
“現在人家怕我還來不及誰敢欺負我?”竹清蓮清純如蓮的沖他清麗脫俗的一笑道:“在學校裏,一個清純的外表下被人喊正太妹你敢信?都訛傳了我在外面跟了一個江湖上的大哥大,不管老生還是新生或者學長一個個見到我就喊一聲‘清亮姐’,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我自己有這麽牛逼過。”
張正咧嘴笑了出來:“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免得那幫人騷擾你。”
竹清蓮看着張正道:“是挺好的,可是呢,總覺得心虛,你說我要真被大哥大給包了那還好,我也理直氣壯的收拾他們沒什麽,就是覺得這一聲‘姐’擔着不踏實啊。”
“好好念你的書想什麽,什麽包不包的,你爸不容易,好好孝敬他。”張正道。
“我爸是個老實人,我不找個兇一點,靠譜點的感覺咱家就沒一個像爺們,沒有安全感。”竹清蓮咂咂嘴道。
張正嚼了一口牛肉擡起眼垂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小娃娃你懂什麽叫男人、爺們?你當那些特别能砍的就是爺們?你要安全感,去健身房找教練去呗。”
竹清蓮哼了一聲,感覺這家夥不識趣:“大叔,我發現你不會聊天啊。”
一般這時候男人都在自己面前拼了命的表現、推銷自己,而張正的表現不亞于一個漂亮的妹子大晚上給你打電話說她在酒吧醉了暗示給你機會,但你卻說‘那就早點回去睡’那麽大煞風景。
“不是我不會聊天,是我跟你有代溝。”張正呵呵一笑。
竹清蓮撇撇嘴:“少拿年齡來壓我,你認爲的那些跟你沒代溝的女人未必有我有女人的資本。”
她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點挺起胸脯的意思。
張正瞥了一眼她的胸口後擡起手指着自己的腦袋道:“我是說這裏。”
竹清蓮瞪了他一眼。
張正這時候從外套裏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竹清蓮。
竹清蓮看到黃皮紙以爲是支票,有點忐忑有裝作矜持的說道:“幹嘛?想包我嗎?”她咳嗽一聲:“我跟你說我還是個學生呢。”
張正翻了一個白眼:“想多了你,幫我個忙,這是一封信,以後我那幫哥們來這裏吃了,你問一下誰叫王軍,然後把這信給他。”
“你自己幹嘛不去給人家?”竹清蓮蹙眉:“大叔,你這不會是情書吧?你一直單身該不會.......”
“靠,單身的男人一定就是搞基的嗎?”張正瞪了她一樣:“不會用手啊,真是。”
竹清蓮哼了一聲:“你是第一個對我無動于衷的男人,所以我有絕對的理由懷疑你是彎的。不對,不需要懷疑,你肯定是彎的,而且這情書一定是你們男人之間怕現在短信容易曝光而選擇更隐秘的發展方式。”
張正把啤酒瓶往桌子上一按,然後假裝很兇的樣子看着清純萌萌的竹清蓮道:“以我老司機的經驗告訴你,不要去懷疑一個男人在那方面的能力或者質疑,一般男人被說到這個點上就算是彎的也會直起來給你好看,記住啊,不然以後吃虧了。”
竹清蓮:“那你到底是不是彎的?”
張正無語:“很重要嗎?”
竹清蓮還很認真的點頭道:“很重要。”
張正想死,這就好比如大人隻是在開玩笑,而小孩子還很認真的問你生理器官的學問。關鍵是她指着你的弟弟還煞有其事的研究,能不蛋疼嗎?
“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張正道。
竹清蓮哼道:“我就說你一個身後有那麽多身份地位超然的官、副二代的小弟的大哥大怎麽可能看得上我們這裏的燒烤攤,按理說來這裏的男人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來接近我。而你不是,而且加上你很早以前就認識我爸,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想搞我爸對他有意思?你知道我媽死得早。”
噗!
張正一口啤酒噴了出去。
“我純粹就爲了你家這門燒烤技術活不行嗎?”張正道。
剛說完,張正就感覺到了一道氣場慢慢靠近,雖然比他弱,但他知道這是個高手。
張正下意識的擡頭看過去,就見到一個正裝的中年人坐在他前面的燒烤攤前。
“不說了,去招呼客人吧。”張正沖竹清蓮說道。
竹清蓮點點頭,去問那個中年人要吃點什麽。
中年人随便點了一點東西,竹清蓮走了以後,他才死死的盯着張正,他看到張正身上沒法出現任何氣息波動,以爲他已經被瘋魔和尚給打廢了。
“你居然不躲起來?”中年男子看着張正眯了眯眼。
“王家要找一個人,我躲起來有什麽用?”張正道。
“你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是王家人。”張正道。
“我知道你是一個有擔當的人,不想連累這家燒烤攤就跟我走吧。”中年男子道。
張正撇撇嘴以後站了起來,中年男子也站起來然後往一輛車上走。張正跟着他走上了車。
竹清蓮想喊一下張正幹嘛走了。他爸爸拉車了她一下道:“别過去,明顯人家有他們要解決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