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現在什麽情況?”張正問完,就聽到想起一個槍聲。
老陸看情況分析道:“他們有士兵一秒開一槍來以此來掩護沖你們過來了。”
“好機會!”張正迅速下命令道:“宋肖你撤退去樓上,我來擒王,老陸你給我看好了斯坦。”
老陸:“好,張哥你想怎麽做?”
張正道:“我挂到吊燈上面,這裏黑漆漆的他們不會注意到頭頂的。等我擒住他們頭兒以後,老陸你讓陳福立馬開燈轉移那幫士兵的注意力,宋肖你給我從背後狠狠射死他們!”
雖然冒險,不過卻是能夠解決戰鬥的唯一辦法了。
老陸:“好!”
宋肖:“行!”
張正奮力的一躍兩手抓住了吊燈後雙腳扣上去。宋肖也撤離躲到了樓梯角落裏随時準備掩護張正,一旦他被發現,他就會沖上去和他們火拼。
斯坦等人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等他們來到拐彎口的地方,十幾把槍支都對準了拐彎的兩側,卻發現沒有人。
而他們的頭頂上,張正黑漆漆的看不到誰是誰,不過卻能感覺到這幫人走路的腳步聲。
他屏住呼吸等待老陸看準人後通報給他。
冒險的地方就在于一會兒如果他跳下去沒能抓住他們的頭兒的話,那絕對會死。這黑漆漆的地方老陸看得見但斯坦的位置未必能給張正精确提供,張正兩眼一抹黑,這跳下去抓到誰都會發生意外。
老陸死死的盯着監控裏的黑白畫面,他就看到斯坦在人群的最後一個位子慢慢走到張正吊着的下面。
老陸:“距離你還有五米。我數到一的時候陳福你給我馬上開燈給張哥提供視野!”
陳福:“好!”
老陸:“四米。”
“三米!”
“兩米。”
張正悄悄的拔出了軍刀不讓吊燈搖晃起來。
“一!”
咔!
陳福把燈突然點亮後,張正看準了斯坦的位子突然跳下來拿起軍刀就卡住斯坦的脖子,現場所有二十多把槍都對準了張正,張正用斯坦的身子掩護住自己大吼:“别動!誰敢亂動我抹了他脖子!”
斯坦絲毫不懷疑張正在開玩笑,因爲低在他脖子上的軍刀太過鋒利而讓他外皮都破了滲出血來,隻要張正稍微用力,他的脖子會被割!
士兵都轉過來和張正對峙着的時機,宋肖從他們背後扛着兩把槍突突突的掃蕩。
斯坦目睹着自己帶出來的兩百多弟兄在今天都死盡,特别是這剩下的二十多位兄弟就這麽被掃死在他面前,他的目光渾濁而瘋狂起來。
“啊!!”
他大吼了出來:“你們這算什麽?還自稱是龍牙?做的卻是苟且的事情。”
張正不屑的說道:“龍牙的特質是特工,特工是做什麽的?就是花費最小的代價來奪取最大的價值,隻有傻子才會跟你們兩百多号人正面交戰,特工就是從内部瓦解。”
“别人這麽做我可以理解,但你兵器譜第一的張閻王也這樣,那我爲你感到羞恥。”
“無所謂,那是過去的張正,現在是現在的張正。”張正道。
斯坦諷刺的道:“縱然你是一個精于細算的特工那又如何?當初還不是因爲一個女人就漏出破綻來?怎麽樣,那種失去心愛的女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張正臉色逐漸沉了下來,他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你話再多信不信我一刀劃過去?”
“你不會的。”斯坦嘿嘿笑道:“因爲現在知道金庫密碼的人隻有我了,殺了我你們打不開金庫你們的任務将會失敗告終,龍牙将會身敗名裂。”
張正:“你以爲我不知道地庫密碼嗎?”
斯坦臉色微微一變,随即從容的說道:“我已經把密碼改了。”
張正拿出一個小監控的視頻電視道:“爲什麽我不知道你改了密碼?”
斯坦看到那地庫裏密碼裝置門的畫面大驚失色:“你們在那裏裝了攝像頭?”
“果然說你不是做特工的,你也沒和特工打過交道,地庫這麽重要的地方我們肯定知道是有密碼安全裝置的,一般财務的主人發現有小偷入侵的時候,他會第一時間去檢查自己的财庫,所以我們硬闖地庫隻是爲了讓你去主動打開地庫檢查而已,就在你打開地庫安全門的時候其實已經被我們監控了。”
斯坦感覺屈辱急了,從未有過如此的失敗。
死了兩百多士兵兄弟不說,他既然沒有絲毫還手的餘地。而且唯一能夠倚仗的地庫密碼居然被人家早就從自己手裏得知。
“那又如何,我死了,你們根本吃不下那些财物和軍火,帶着他們你們覺得能夠逃得了李偉他們二十多個特種兵的追逐嗎?你們才六個人吧?按照李偉他們說的,你們這根本就不是國家介入的任務,而是你們私自行動的任務,說明你們根本就沒有援手。”
張正咧嘴一笑:“六個人還吞不了的資金?那到底是有多少?你倒是把我搞得很興奮了知道嗎?”
斯坦呵呵笑道:“隻怕你們有命吞下這些錢,卻沒命花。”
“什麽意思?”宋肖問。
斯坦嘿嘿嘿笑着就是不說,然後突然從張正手裏掙紮想要反抗,把張正的軍刀給彈飛了以後,宋肖的子彈也及時的對準了他的腦門轟的一聲。
斯坦整個人被定住了一樣呆若木雞的看着前方,然後緩緩倒了下去。
宋肖過來看了一下斯坦确定死了以後整個人跌倒靠在牆角上,他撿起剛才沒抽完的煙點上以後狠狠的吸了一口。
“總算解決了。”
張正撿起軍刀放回自己的包裏後道:“并沒有解決,李偉那幫人是個問題。老陸重點看着隧道門口和大門的監控注意李偉他們回來的動靜,王軍你們那邊怎麽樣了?”
王軍道:“在勸服他們,不過很難。”
張正道:“他們的家人還在夏國,這件事毀了王锴絕對會爲難他們的家人,所以他們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