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張正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後,示意老炮可以試着把腳移開看看。
“張哥你先讓開。”老炮對張正說道。
張正點點頭後轉過身就看到陳福那幫王八蛋們早就離得遠遠的。張正笑罵一聲:“卧槽,對我這麽沒信心?”
現在到底那保險線剪不剪對不清楚,所以他們都閃得遠遠的,萬一那線沒剪對,老炮腳移開就會轟的一下被炸成血肉模糊了。
張正走遠了以後老炮閉上眼睛奮力就跟一個彈簧一樣往草叢裏滾了過去。
結果什麽聲音都沒響起來後,就聽到張正氣急敗壞的罵道:“我艹老炮連你都不相信我,你特麽剛才準備跳的時候閉上眼英勇就義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老炮驚魂未定的苦笑一聲:“張哥,你五年不幹這個了,我多少要保持懷疑啊。”
張正嚴肅的說道:“現在大家集中在一起走路,我們直線走,不要散開,這樣子容易采到地雷,誰要踩到告訴我,我來拆。過了這片地雷區域想必已經進入了王锴武裝勢力範圍了。”
其他人點點頭。
張正這次走在前面帶走,因爲漆黑了,每個人都戴上了頭燈在叢林裏前行。
有了張正亦步亦趨和經驗老道的老司機帶路,一夥人都沒在踩到地雷。不過當他們來到叢林裏有暗光出現的時候,張正快速的打了個手勢,接着所有人立馬把頭燈給關了掩藏在黑夜裏。
隻見大晚上的不遠處,有三個人頭戴電燈摸索找着什麽。
張正看到他們的服裝簡樸就低聲道:“是本地人,應該是大晚上的來找野豬。”
作爲特工,張正他們精通很多種語言,包括這越南語還是能聽得懂一二的。
“今晚最好打到一頭肥肥的野豬明天給那賭場送過去,打不到今晚别回去睡了。”一個烏起八黑的家夥拿着一把獵槍巴拉巴拉的說着什麽。
張正幾人對視一眼後欣喜。
陳福道:“我去擺平這三人,你們去打野豬。”
張正五人點點頭,然後悄無聲息的隐入了漆黑的叢林裏。
陳福猶如一頭豹子刷的潛伏到了三人的身後。
這三個當地的土著居民帶出來聞野豬尿氣味尋找野豬蹤迹的獵狗突然吠了出來。它吠的方向剛好就是陳福躲藏的草叢裏。三個軍民立馬警覺的用獵槍對準了陳福躲藏的草叢。陳福感覺壞事了!
這時候張正等人在對面的叢林裏突然制造的聲響和動靜,那三個村民趕緊轉過身去的一刹那,陳福感覺這是唯一的機會。
他擡着軍刀匕首突然從叢林裏滾出來後從背後裹住一個中間軍民的脖子然後用刀一抹,接着用軍刀捅入右邊軍民的心髒後拔出來立馬往左邊那位反應過來準備開槍的軍民身上飙了過去,軍刀直接插在他的眉心處,但下意識的子彈還是打了出來還好被陳福給躲開了。
那支獵狗直接吠着撲過來,陳福一拳轟在它的腦袋上,獵犬嗚嗚嗚的發出一陣慘叫後在地上掙紮着然後逐漸沒了動靜。
張正直接從草叢裏冒出頭罵道:“你特麽把獵犬打死了我們怎麽找野豬?”
陳福哭笑一聲:“我習慣了一氣呵成,忘記想那些了。”
張正惡狠狠的罵他道:“你今晚你來做獵犬找野豬吧。”
陳福苦笑不得。
野豬必須找,明天要把這些武器裝備混進賭場裏,又陳福假扮本地人推着新鮮的野豬送到賭場的廚房然後先把武器給藏起來。然後張正等人就假扮成去賭博的客人見機行事,武器運進去以後方便他們動手或者撤退。
晚上的時候,陳福在林子裏苦逼的找野豬,而張正他們則是清洗了那頭獵犬在林子裏燒火肯吃了一頓美味的狗肉。
第二天。
除了陳福,張正他們所有人都換了一身名牌服侍,坐着當地的皮卡車來到了賭場。
五個人到賭場的時候都被例行檢查了一下身子。
檢查的一位賭場雇傭兵看着張正他們很好奇的問:“來賭錢還這麽多人?”
張正開玩笑的說道:“聽說這裏很亂,害怕嘛,所以帶點朋友壯壯膽。”
那雇傭兵失笑一聲:“你放心吧,在這裏賭錢我們對客人保證有進有出,而且還能送你去安全的偷渡地方一條龍。在這一帶,我們接管的事沒人敢參與。”
“那我就放心了。”
雇傭兵問他:“帶了多少錢?”
張正把瑞士銀行卡遞給他道:“一億。”
然後磨着牙擠出了兩個字:“歐元。”
雇傭兵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是個大客戶,我這裏給五位訂個上好的房間吧。對了,晚上需要女人嗎?”
王軍吹了一個口哨道:“給我來兩個,有洋馬嗎?”
張正等人頓時對他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雇傭兵嘿嘿笑道:“什麽貨色都有。”
王軍:“那好,晚上給我來一個白人,一個黑人吧。”
張正等人異口同聲:“禽獸。”
五個人被迎賓帶着去了别墅群。與此同時,陳福穿着本地人的衣服抹着泰國黝黑護膚品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本地人的膚質緊随張正等人的後一步。
賭場大門口的雇傭兵保安在他準備進大門的時候突然喚住了陳福道:“今天怎麽換人了?”
他說的是英文,不過陳福沒用英文回答他。因爲這裏的本地人誰會英文?所以他用本地的話巴拉巴拉的說着。那雇傭兵雖然聽不懂但至少相信了陳福是本地人也就不再懷疑,把他給放行了。
陳福推着豬肉車進去以後就服了一下耳朵點了耳麥說道:“安全進來了,現在我要去廚房了。”
張正收到後回答道:“好,一會兒你出去後組好一輛皮卡車停在賭場外面,幾天後咱們有用,然後你再混進來,我們在112房的卧室。武器藏好點,還有,小心。”
“放心吧,咱們是老司機。”陳福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