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好了以後劉詩語無精打采的走上樓去老爺子的房間。
葉無歡跟着張正來了,他也坐在打聽關心的問張正:“師傅,師姨沒事吧?”
“問題不大,畢竟老爺子這事心裏早就做好了準備。隻是再怎麽說唯一的親人走了,換做誰都會一下子沒法适應。”張正道。
葉無歡點點頭。
張正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劉詩語。站起來跟着上了二樓,看她去了老爺子的房間,就走了過去。
才到走廊就聽到劉詩語跟女傭瑞絲發生了口角。
“誰讓你打掃爺爺的房間的?”劉詩語覺得自己都舍不得碰爺爺生前留下的東西,這瑞絲居然擅自主張來把老爺子的房間給收拾打掃了。
瑞絲抱歉的說了一聲:“小姐,我聽夏國人特别注意人死後要做清理。”
劉詩語蹙眉:“那你不知道死者爲大嗎?而且你有經過我的同意動這裏的東西嗎?”
“對不起小姐。”瑞絲低着頭道歉道。
“出去。”劉詩語不耐煩的說道。
瑞絲點點頭,手裏擡着清潔工具推着走出去,剛好碰上了張正,不知道爲什麽,張正感覺瑞絲臉上有些慌張。
張正來到老爺子卧室門口,就聽見劉詩語自言自語的嘀咕道:“這女傭越來越不專業了。”
張正若有所思的再次轉過頭去看着瑞絲下樓,推着推車去的不是後院,而是偏院。按理說倒垃圾一般都去後院的垃圾堆才是。張正繼續慢慢的假裝閑庭信步的走動,來到女傭工作室的地方,就聽到其他女傭談論道:“我居然睡晚了,糟了,我今天二樓還沒打掃過呢,一會兒管家又得罵我了。”
瑞絲:“不用了,我都替你去打掃了。”
“啊?瑞絲姐,你什麽時候去的呀?”
瑞絲:“剛剛才掃完的,我見你睡的香也不好吵你。”
“可我調着鬧鍾居然也不響。”
瑞絲:“是我幫你關的,怕吵到其他人。”
張正在門口背對着牆聽着這些眯了眯眼,他已經懷疑這個瑞絲了。
當即,張正直接去了偏院,他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堆被火燒毀的痕迹,還冒着煙,張正伸手去看了一下,燒的是布稠,他翻開灰迹後發現布雖然少了,但從裏面滲透殘留出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
張正趕緊搓了一點這粉末狀握在手裏回了大廳示意葉無歡去他房間一趟。
葉無歡跟着他進來房間後問道:“有什麽事嗎師傅?”
張正把粉末狀放置在玻璃桌上道:“你去檢查一下這東西是什麽,盡快給我一個答複。”
葉無歡點點頭,用紙包裝了那些粉末狀後若無其事的出去了,他也不問要檢查了做什麽,反正現在按照他老爺子的意思,他就跟着張正一邊學東西,一邊替他辦點事。
就像葉無歡說的那樣,他的那張臉有時候在很多時候都是一個通行證,所以張正也很樂意拿他的臉去無恥的刷卡。
張正走上去劉老爺子的卧室的時候,聽到劉詩語在裏面啜泣的聲音傳過來。
他走進去,就看到劉詩語從一個密碼箱子裏拿出了很多玩具,她一邊擦拭眼淚一邊端詳起了玩具。聽到腳步聲,不用回頭她也知道是張正,自顧自的說道:“這些玩具是爺爺小時候給我和姐姐買的,我記得我和姐姐長大了以後學會了獨立堅強,于是把這些玩具都給扔了,我們想要讓爺爺爲我們自豪,我們要成爲優秀的劉家後代,所以當我抛棄這些玩具的時候,我傷心了一段時間。沒想到爺爺把這些玩具都給撿起來收藏了。”
張正道:“不管孩子怎麽長大,但老人眼裏他們都是像小孩子那樣吧。把你們打造成了商業女強人我想也不是劉老爺子本意,不過爲了劉家,你們隻能這麽走下去。要懂得比其他人早一步站起來學會跑步。但老爺子心裏一直保留着你兩最童真的那些記憶。”
劉詩語點點頭:“你知道爲什麽我讨厭你嗎?”
張正搖了搖頭。
劉詩語道:“姐姐看到我丢了這些玩具每天以淚洗面的時候,她對我說,不怕,劉家無男丁,屬于男人該去繼承的那部分她去抗,她去接受爺爺的培訓成爲劉家的頂梁柱,讓我無憂無慮的活着,永遠都有笑容。後來她做到了,成了一個優秀的繼承人和一個優秀的企業家,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愛上了你,可是卻因爲你,她死了。随之而來的是她身上所有的中單都砸在了我的雙肩上讓我苦不堪言,爺爺把我臨陣上前接受最快速的磨練和培訓,那會我總抱怨爺爺太過殘忍。現在想來,其實他已經知道他身體的病情,爲了劉家,爲了我隻能有一個人承受所有的壓力站到前面,如果我不行,那麽劉家已經沒人了。”
張正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讓老爺子失望。以後劉家負責賺錢的重任就要落在你身上了。”
劉詩語鄙視的看了一眼張正道:“你說你呆在這裏,不會賺錢,還每天白吃白喝。你這樣子還照顧我?”
張正厚顔無恥的說道:“你知道保镖這一說法嗎?爲什麽他們總站在雇主身後?因爲那是一種威懾力你懂嗎?你見過保镖什麽的還要負責賺錢給雇主嗎?反而雇主肯定要給吃給穿啊。”
劉詩語目瞪口呆:“我說你這話怎麽說得老不要臉了?你要做保镖我還不雇你呢。”
張正道:“由不得你,這是老爺子跟我私下訂的終生合同,你沒權解雇我。以後你就放心的賺錢吧,我負責站在你背後支持你。”
劉詩語:“無恥!”
這時候,小潔慌張的走上樓梯敲了敲門道:“總裁,集團那邊所有董事會成員要求緊急召開董事會。”
劉詩語一驚:“什麽意思?爺爺剛去世,他們這是要做什麽?”
“還不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麽事,不過這是既上次董事長分股以後四年來第一次召開了懂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