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帶着劉詩語來到那個腳踹播音機的老人身邊道:“楊伯,來,喝一點酒來降降火氣。”
楊伯的老人立馬眉笑顔開的拿起白酒就打開聞了聞,一臉寶貝的懶得理會張正,怕别人跟他搶,回小院的房間裏去了。
張正笑了笑對劉詩語道:“剛才那位下五子棋的柳伯,是第一代龍牙負責精算各類數據師,他精通物理,能分析在多少風力的情況下狙擊槍在多少準度能夠把握大一點,他還負責教學生各大精算能力。”
張正又把目光看向那兩個象棋的老人道:“這二位是将帥,負責大型叢林戰場排兵布陣,一般都是在後勤負責指揮。”
如果剛才還對這幫人有所歧義的話,這瞬間劉詩語對這些老人肅然起敬。這些人至少曾經都是牛掰過,爲這國家貢獻過。
張正接着說道:“楊伯是一位退役的士兵,以前那個年代隻能通過播音機來聽代碼和暗号作戰,所以聽播音機的這毛病一直落下成習慣了。”
劉詩語點點頭。
然後張正就來到了東部小院子,裏面有人在玩模拟情景表演,上身luo着上身臉上塗滿了泥巴,有三個老人趴在地上匍匐前進,有人大喊:“兄弟們前面就是敵人的陣地了,勝利就在眼前。”
後面兩人舉起手歡呼道:“黨萬歲。”
劉詩語哭笑不得,張正拿起三瓶白酒扔了過去。
“小心,有空襲!”前面那老人大喊一聲,然後三個人立馬跳閃開了。
劉詩語驚呆了。
這還沒完,三個老人發現三瓶白酒沒爆炸,又匍匐過來撿起酒瓶子聞了聞後大喜:“是補需品,弟兄們,咱們的補虛品到位了,沖啊!”
張正看到這裏就莞爾一笑,對劉詩語繼續往北院子走去。
還沒到北院的門口,隻見啪的一聲,一把玩具槍發出一顆塑料子彈飛向劉詩語,張正一手接住了子彈後往一個草叢地方扔過去,那草叢裏立馬跳出一個頭戴草棚僞裝的老人,隻見他扛着玩具槍調頭跑,嘴上還嚷着:“不好,被發現了,撤!”
劉詩語快哭了。
這幫老人到底是有多極品?
張正笑着解釋道:“全伯,一個出色的狙擊手,剛才這子彈如果不是我幫你擋,你别看隻是玩具槍,但打在你身上絕對很痛。而且他知道分析前後,先找脆弱的你來開槍。”
劉詩語有點吃驚。
張正指了指腦袋道:“這些老前輩别看腦子不好了,但他們職業病可是一直沒落下,有些與生俱來的能力就算不正常了也會在某些時間段表露出來。”
劉詩語難得露出了笑容:“但我覺得也蠻可愛的。”
就在這時候,一個老人拿着風扇穿着大馬褂在一棵樹底下乘涼,見到劉詩語沖她招招手笑道:“那姑娘,來這裏來這裏坐。”
劉詩語一看果然還是有正常人的,高興的就走過去。
張正忙着打量院子裏的埋伏,轉過頭的時候發現劉詩語已經走過去了,他臉色微微一變:“小心地下。”
刷的一聲,劉詩語就感覺自己腳下踩空堕入萬丈深淵似的整個人重心不穩的驚呼一聲,隻見地下草坪也是被僞裝的,下面已經挖了一個大坑。
劉詩語驚呼一聲感覺自己掉下坑裏面的時候,她的芊芊柔荑被張正一個撲倒過來拉住了把她吊着沒徹底砸到坑底,看這懂少說也有三米深,她要掉下去崴到腳那算是輕的了。
張正突然一用力把劉詩語給提了上來,劉詩語拍了拍抖了抖自己的裙子吓得不斷大口呼吸着。
張正看她高跟鞋已經掉進洞裏,自己跳下去把劉詩語的高跟鞋給撿起來後又爬上了坑。
劉詩語剛才被吓壞了,看到那扇着扇子的老頭子在那裏一個勁的笑,劉詩語就氣急敗壞的不行。
“不是告訴過你跟着我的嘛。”張正責怪的看着她道。
“你還說。”劉詩語一臉驚吓的委屈道:“我都吓死了。”
張正把高跟鞋遞給了她:“穿上吧。”
劉詩語穿上了高跟鞋後一隻手情不自禁的就過去玩着張正的胳膊跟着他走。
張正拿出一瓶白酒也不給那扇子老頭而是往三米深的坑裏扔下去,劉詩語感覺他這樣子很不好。
“你幹嘛仍裏面?”
張正隻是笑笑沒說,而那扇子老頭往懸梁上綁着的繩索一拉,隻見坑裏面立馬有一張網被拉上來,酒瓶子就在裏面。
來到南苑的時候,劉詩語不敢再貿然的走前面了,她很小心的跟在張正身後,感覺來這大院比去恐怖屋還要讓人驚悚。
張正苦笑一聲:“大姐,你能别抓得我這麽疼嗎?你指甲很長啊。”
劉詩語這才發現自己兩手抓着張正的胳膊,修長的美甲隻差沒擠進他皮膚裏。
“早讓你說别跟來。”張正白了她一眼。
劉詩語打了他胳膊一下,嗔道:“都這時候你還有心情調侃。”
張正步入南院後,示意劉詩語道:“别踩腳下的那些坑坑窪窪的水漬。”
“是什麽東西?”劉詩語問道。
“住裏面的老人是一個馴養師,他能利用各種動物的糞便和化學氣味讓敵人受到動物的攻擊,比如馬蜂窩、比如在叢林裏被狼群跟蹤。這坑坑窪窪的你要踩了保不準一會兒就有馬蜂飛過來或者等你出去的時候路上會被狗追着咬。”張正道。
劉詩語咽了咽口水:“我覺得這裏的人都很變态了,這腦子不好豈不是更變态?”
張正笑道:“所以爲什麽他們才會住在這裏被看着,雖然他們腦子不好了,但關起來也不好,畢竟都是曾對國家做出貢獻的人,我們要尊敬這些人,也許并不是他們腦子瘋了,而是在某方面他們太過天才偏執了一些繞不過來而已,我們要給他們足夠的耐心。”
劉詩語聽張正說着話,她卻是盯着張正,感覺張正今天給她表現了男人沉穩耐心的那部分難能可貴的地方。
張正沒注意到劉詩語的心理活動,而是拿着酒瓶子朝院内喊道:“成伯,有酒要不要喝?”
話音剛落,院子的門就打開了,一個老頭小跑出來看到張正咧嘴一笑:“你小子終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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