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送走他們五人後,張正回到包廂裏,藍心問他:“你覺得他們靠得住嗎?”
張正幹了一口烈酒咂咂嘴道:“如果連他們都信不過的話,那這個世界上我信得過的人就沒有了,他們算是我的黑暗生涯裏唯一的淨土了。”
藍心媚眼如絲的看着他:“那你信得過我嗎?我可以做你溫柔的港灣。”
張正笑了笑:“你做不了,你對于男人來說就像緻命的ying/粟。”
藍心湊過來擡起眼眸看向他道:“ying/粟就ying/粟吧,我隻想讓你對我上瘾。”
然後她那支芊芊玉手準備勾住張正的脖子,但被張正推開了。
他苦笑一聲:“不進一步也許我們的信任會更有保障。”
然後他轉身離開了。
藍心有些失落的看着他的背影站在那裏充滿了挫敗感。
張正不是忘不掉劉詩婷,而是給不起女人任何承諾!因爲他已經走上了一條随時跟死神博弈的道路,一個不測就會粉身碎骨,感情隻會成爲他奢望的羁絆。
其實藍心也很害怕,畢竟她是炎帝的妹妹,幹這行的誰不是刀尖上行走的行當,誰都不能保障這條路坦蕩蕩,但女人比起男人來說有時候對于感情更加無法掩藏。也許跟她從未像這樣愛上一個男人有關,所以讓她有點奮不顧身的感覺。明知道這個男人是一個火坑,她還要往裏跳,也許這就是同命相連的兩個人更加般配吧。
坐在越野車上,王軍開着車,一邊問身後坐着的老陸和老炮道:“張哥這個決定你們怎麽看?”
老炮挑眉的看着王軍問:“你怕了?”
王軍失笑:“怕個毛,我要是怕的話這些年你以爲我這麽拼命的找張哥做什麽。”
老陸咧嘴笑了出來:“我就知道他不是輕易放棄的人,張正還是那個張正!”
王軍和老炮都露出了笑容。
另一輛越野車并列開過來,宋肖露出頭來嚷道:“坦白說昨晚我真怕張哥就這麽溫順的做一個平凡人。那我們這些年努力尋找他爲他奮鬥向上爬就真的是可惜了。”
第三輛越野車并過來,陳福哈哈笑問道:“退役後你們誰回過家認了親的?”
當初做龍牙特工首先要制造他們的死亡案件讓家裏人徹底覺得他們已經死了沒有了眷戀後才能繼續可苦的訓練一心一意爲國家辦事。這樣也是爲了他們沒有任何顧忌的去執行任務,你的檔案裏也已經被國家消除了一切背景,别人也根本不會利用家庭來威脅到你。但退役以後,你可以回去找他們,至于死亡的謊言你随便編造一個就好了。
說到這裏,王軍等人都露出了微笑,一個個都不言而喻的咧開嘴笑了出來。
“壓根就沒去過家裏,我知道張哥隻要不死總會有需要我們的地方。”王軍露出大白牙笑了笑。
其他人也會心的不約而同笑了出來。
他們這些年都沒回去認親,不爲什麽,隻爲将來張正需要他們的時候同樣可以無牽無挂的去幹一番大事!
“好了,船長找到了,召集水手吧。”王軍沖這些人喊了一句。
老炮嘿嘿笑着拿出了手機,然後向那些已經退役在各自地方打拼的弟兄們統一發去了一條短信。
内容是:龍王歸位!蝦兵蟹将們速速前來彙報。
就在這時候,張正的帕薩特直接追了上來,這幫人都詫異得不行。
張正咧嘴一笑露出勝利的笑容,迎風嚷道:“就你們這幫人跟我玩心機?當我看不出來嗎?老炮還有老陸,你兩那麽淫棍的人三十多歲了居然沒處女人生孩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是故意不想有其他牽連,這太明顯了好嗎?”
他又看向了王軍:“王軍、宋肖、陳福,你們三人在江南市軍區絕對少不了有人給你們介紹好女人,當我不知道你們都保持單身故意不處女人嗎?老實交待,你們特麽就不打算安分等我入窩對吧?”
王軍等人感覺被戳穿都哈哈哈的笑了出來。
“張哥,你還是沒變,狠起來像個閻王;機智起來像頭狐狸。我記得以前有個算命的老先生跟你說的那叫什麽來着?”宋肖咂咂嘴說道。
張正嘿嘿笑道:“算命的不夠準确,不過有個女人這樣評價我。她說以前我是一個隻會服從命令的‘破軍’,詩婷死後我是‘七殺’,現在我是‘貪狼’!”
五個人瞪眼:“卧槽,這女人誰啊這麽了解張哥你,遇到這樣的妹子取了吧。”
張正苦笑一聲:“你們都能光棍着奔三,我能娶嗎?”
看到張正提起女人就想起劉詩婷,陳福也是立馬轉移了話題:“哎呀有了左右手以後有沒有女人又有什麽分别呢?”
所有人:“.......”
陳福擡起自己的右手道:“張哥,我的洪荒之力就爲你而釋放了。你不是讓我們做你的屠刀嗎?我保證打誰誰懷孕!”
張正笑罵一句:“滾犢子!”
王軍笑罵陳福:“你别說你這些年就靠左右手熬過來的?”
陳福瞪他一眼:“你還别提這事,部隊裏勞資跟你一個宿舍,你特麽以爲我不知道你枕頭棉花裏藏着寫真集。每天晚上關燈了你有本事接着月光撸,我也是服了你了!”
其他人哈哈哈大笑起來。
王軍氣急敗壞的指着笑得最大聲的宋肖罵咧咧的道:“老宋你給我閉嘴,咱隊裏好像就你沒把柄,跟你一個宿舍的老鬼都以爲你是彎的,睡覺的時候都提心吊膽的,正面對着你睡也不是,背着你睡也不是,糾結了半年。”
其他人笑噴了。
宋肖罵道:“放屁,勞資是彎的話,上次去歐洲執行任務的時候那邂逅的女人會有勞資的種?你要不信,今晚我帶你去戰三百回合。”
王軍:“滾吧,就你那帥不過三秒的持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