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語被剛才的槍聲給吓得還沒有回過神來,她緊閉着眼兩手緊緊的扯着張正的胸口上。
很用力,從張正的黑色T削都褶皺得過分的力度來看劉詩語的還留着長長美甲的纖手差點沒把張正的胸口抓出血來。
張正看到已經有很多人趕過來的時候咳嗽一聲:“沒事了。”
劉詩語修長的睫毛還是緊緊的抿着,粉紅的嘴唇咬得快要滴出水來。當她聽到張正一聲‘沒事了’以後整個人的身子垮了一般顫了一下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等她看到那歹徒躺在血泊中兩眼死不瞑目的看向她的時候,劉詩語又是一陣嬌呼重新趴在了張正的胸口上。
等她慢慢的回過神感受到張正那強有力的心跳聲的時候,劉詩語才眨了眨修長的睫毛和張正對視了一眼。
“你打算壓到什麽時候?”張正戲虐的問了一句。
劉詩語立馬激靈的坐直了身子,滿臉通紅的沒去撇向一邊不敢看張正,但她撇向其他方向又看到那些家裏的管家和女傭們異樣的目光又是羞得兩手抓在一起咬着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張正起來揉了揉自己被劉詩語抓疼的胸口龇牙咧嘴的吸一口氣問道:“你平時冷冰冰的和那周芷若一樣滅情滅義的練九陰白骨爪的嗎?疼死我了。”
劉詩語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後不小心撇到他在揉胸口想起剛才自己緊緊抓着人家那肌肉臉蛋更是羞紅得滴出水來,她趕緊爬起來去撿手機報警來把注意力給轉移了去。
劉老爺子和張正對視一眼後并沒有多激動,隻是嚴肅的對在場的女傭們說道:“今晚的事誰要說出半個字,别想領工資自己滾蛋吧。我還會跟你們菲律賓公司投訴你們。”
那些專業的女傭一個個都點頭道:“是,老爺。”
等警察來的時候把現場給封鎖然後把屍體都給擡了出去,那位刑警老楊跟劉老爺子打聲招呼道歉以後才跟劉詩語交待了些什麽。他的外甥劉軒一直都盯着張正。
張正帶着他們這幫警察去收其他地方的屍體,劉軒問他:“我想知道事情的經過。”
張正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想說。”
“你!”劉軒微微一怒,他舅舅老楊走過來拉扯了他一下後沖張正笑了笑:“張先生,不好意思,我這隊員年輕氣盛了一點别介意。”
張正無所謂的點點頭:“就算我說出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們又肯信嗎?判案最忌諱的就是聽信任何一邊的言論後失去了公平公正以及可觀的分析。”
劉軒道:“我知道事情并不是小偷入室搶劫這麽簡單。有什麽事你說出來我們警方可以合作。”
“謝謝你的好意劉警官,但事情就是這樣,這幾個小偷闖入家裏想要偷東西,被我打死了一個打暈了兩個以後有兩個人想要逃跑,我追了出來,但他們身上都帶着武器,我爲了自保所以隻能誤手殺了他們。”
老楊:“既然張先生都這麽說了,那我們今晚就收隊了。”
然後老楊拉着固執的劉軒走了。
警察一走,女傭門也各自忙碌,剩下劉詩語和張正站在客廳門口中央目送着刑警一走後氣氛立馬陷入了僵硬。
張正倒是沒覺得什麽,但他感覺到劉詩語身子有些緊繃着還不肯回頭上樓。
劉詩語是不想轉身的時候跟張正對視,所以先等張正走了以後她再走,誰知道張正還好死不死的過來推了她一眼:“走了?你還站着幹什麽。”
劉詩語反應特别大,可能也是爲了顯示剛才跌到下去抱着張正并非她本意所以這下子顯得很刻意的驚呼道:“你别碰我。”
張正收回手感覺這女人莫名其妙。
“剛才是誰在我身上不肯起來的?”
劉詩語趕緊兩手捂住耳朵瞪了張正一眼:“再提這事我縫了你嘴巴。”
張正輕笑了出來:“怎麽說我也救了你好嗎?一句謝謝都沒有嗎?”
劉詩語刻意闆起臉來哼了一聲就甩着睡衣長袖上樓梯去了。
張正看着她苗條若影若現的倩影笑了笑,并不在乎劉詩語給他臉色,而是走到牆角準備去找他飙出去的飛刀,卻發現牆壁上就有一個嵌入的痕迹但刀已經沒有了。
而在回去的路上,劉軒很不爽的問他舅舅:“你明知道他就是張正,幹嘛還攔着我?我已經看到他那張整個計劃的網圖了,我們應該阻止他。”
老楊道:“怎麽阻止?囚禁他嗎?而且你有證據嗎?”
劉軒道:“可他三天兩頭的制造問題難道他人就不能說明有問題嗎?”
老楊歎息了一聲:“小軒,别去接近這個人。”
劉軒道:“爲什麽?明知而不爲算什麽?”
老楊從包裏拿出了一把飛刀:“這是我從牆壁上取出來的,沒有人注意到,現場我們又一次發現了一顆子彈被一分爲二的線索,之前劉小姐被綁架一按也曾出現過這一幕,但那時候沒找到破開子彈的兵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上次救了劉小姐的那人就是張正并非另有其人。”
劉軒哼道:“那能代表什麽?”
老楊把飛刀在他面前晃了晃:“這把飛刀足夠讓很多人懼怕。今天這刀的問世意味着張正實力并非完全殘廢,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所以小軒,你别去招惹這人。不管他要去做什麽,我覺得那都是幾年前的江湖恩怨,我這人很信奉一句話‘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說完,他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劉詩語的号碼。
“喂?”劉詩語一晚上被這麽折騰本來就睡不着,接了這電話有點煩躁。
“劉小姐嗎?我想明天跟你見一面,關于上次救你的那個人的線索應該是有眉目了。”電話裏傳來老楊的聲音。
劉詩語美瞳眨了眨,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好,明早你到我家裏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