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張正微微一笑,站起來慢慢走到樹川的旁邊,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一位我在跟你開玩笑嗎?”
“難道不是嗎?我承認忽略了你在江南市的能耐,但如果你對我亂來,你信不信我老師會親自來找你,到時候你絕對吃不了兜着走。”
“你們這些人就是這樣,可以欺負對方的時候,總會不惜一切代價不講任何情面的去做掉得罪你們的人,但死到臨頭了還要拿出長輩來壓人。那你幹脆直接讓我選擇挨打别還手不就好了。”張正哼道:“我告訴你,一不做二不休,山本都廢了,還會在乎多你一個?你倒是讓你先生來夏國看看,看看我敢不敢對他亂來。”
樹川哼道:“我隻能同情你這個無知的家夥,你們這些見不得光的人得罪了他一旦曝光,矮國随時可以給夏國壓力然後掃蕩了桂蘭坊。”
這就是藍心和那桂蘭坊幫衆們怕的。如果國外的名人有事,一般情況下外交插手的情況下,桂蘭坊就算不被掃也絕對會被三天兩頭活在風聲鶴唳中。
張正一腳踹開樹川爬到在地上,這家夥大吼一聲:“你完了!”
張正又是一腳踹過去。
樹川憤怒的怒吼道:“今日之恥,他日我必報。”
啪,他剛說完張正就一巴掌甩在他臉上。
“要不要我錄下來給你老師送過去視頻,不然我怕他不夠生氣不會來找我。”
張正坐回沙發,帶有命令的口吻對那三個桂蘭坊幫衆說道:“廢了他一隻腳吧。”
樹川瞪大眼珠子:“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然後張正挑眉的看着那三個幫衆聲音冷了下來:“不想動手是吧?”
三個幫衆露出了爲難的神色,藍心當機立斷的呵斥一句:“聽張哥的。”
三個幫衆還是有些猶豫,畢竟他們是在三口組眼皮底下帶走人,如果還把人給弄殘了,保不準兩幫恩怨就弄大了,三口組可是國際有名的組織,桂蘭坊論知名度和專業性根本沒法比,但勝在國内強大外敵不敢輕易混進國内縱案所以讓桂蘭坊對矮國不屑一顧,你說要桂蘭坊弄在老撾這些國家,聽到三口組絕逼立馬跟個孫子似的,爲什麽?因爲你國家治安和邊境力度不行,人家完全可以三進三出的幹掉你!
但縱然是夏國,如果跟三口組撕破臉皮也很危險,畢竟這世上還有殺手這一組織的,打不過你們一幫,難道還幹不掉一個零頭讓幫裏從内部瓦解?
所以對于有些激進的組織還是最好不要撕破臉皮,不然别人會盯你一輩子。
所以藍心這些人在國内雖然不在乎三口組,人家也犯不着跨國來跟你杠,但你要真把對方的人扣留了不說還毒打了一頓,那等于是不給面子不說還挑釁的行爲了。
而張正此刻的行爲不亞于是在挑釁三口組,而且他可能沒事,但人是桂蘭坊帶走的,人家隻認帶頭人,出了事桂蘭坊也撇不開關系。
所以這三個幫衆也不傻,對于張正主動挑事他們可不能跟着湊熱鬧。
換做是其他人藍心可能不會聽,但張正既然說這話了,她心裏有點竊喜,因爲這樣意味着張正已經把自己當做桂蘭坊的一份子而在命令桂蘭坊的幫衆,隻是這幫人沒反應過來而已,所以她拉下臉來讓這三個幫衆照張正的意思去做。
“可是藍姐,他們是三口組的客人。”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讓你聽張哥的意思去辦。”藍心沉聲呵斥了一句,頓時吓得那三個幫衆隻能去扯住樹川,後者瞬間大驚失色的吼叫道:“你會後悔的!”
張正看着他微笑道:“我也要開始讓所有忽視我的人後悔來到這世上。特别是把我話不當一回事的人。”
說完,他手指頭點了點。
三個幫衆相互看了看後點點頭,照做後,一鋼棍高高擡起然後奮力的揮舞着吵着樹川的膝蓋上輪了過去。
藍心的辦公室裏傳來樹川歇斯底裏的聲音不絕于耳。
最後樹川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哆嗦着看着張正說出痛苦微弱的聲音道:“你會後悔的。”
張正再次來到他面前低聲道:“既然你不想留我,那我沒要了你的命算是我仁慈了,你别不知好歹。”
樹川暈死了過去。
張正頭也不回的便對藍心說道:“如果你怕三口組的話,這事我抗下。”
藍心道:“沒事,怕什麽勢力都可以,唯獨不能怕了矮國人,不然顯得我們玩黑的都玩不過人家,那太沒出息了。”
張正道:“我知道你還是怕,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桂蘭坊可以置身事外,我來擺平吧。”
藍心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張正走了以後,那三個幫衆擔憂的看着藍心道:“藍姐,三口組在國際上玩得比我們出色,咱們是不是有點玩大了?”
藍心道:“我不這樣的話,張正怎麽會和我們綁在一條船上,如果三口組真要來對付咱們,他不會坐視不理的。”
“小藍說得對。”這時候,門口出現了之前來過得四位長老。
一個接着說道:“丫頭,這件事我的意思是全丢給張正去扛。”
藍心蹙眉:“爲什麽?”
“如果他玩不過三口組,那我覺得他也很難勝任炎帝的位子。”一個長老說道。
藍心還是皺眉的道:“這違背了我哥創立桂蘭坊的宗旨,顯得很沒道義。”
“我們沒錯,人家本身就是沖着張正來的,我們隻是作爲朋友幫了他忙吧人給抓了,但我們什麽都沒做。”
藍心沉吟着不說話。
正在住院的山本剛剛對着電話咆哮了一聲,顯然張正到現在還好好的讓他非常不爽,感覺他平時的那些好友不夠顯得義氣。打給了老師的生活助理,得知對方已經在想辦法的事讓山本感覺太敷衍而在咆哮。
就在這時候,一個頭還有雙腳被吊着繃帶的病人被推車擡進了病房裏。
山本本來就生氣,這下子屬于他的特殊個人病房還有人把其他病人送進來瞬間表示了強烈的不滿,他沉聲道:“你們夏國人是不是沒看到門口的夏國文字?不知道這是特殊病房嗎?”
那主治醫生讓護士還有幫手把病人的支架都弄好了以後扶了扶眼眶對山本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沒瞎,不過你這病情和你這治療的态度有可能導緻你下半輩子殘疾。”
山本兩眼飄忽了一下:“你說什麽?”
醫生壓根沒想再搭理他,而是指着那個病床的病人道:“這病人說是你的朋友,被人送到這裏來以後還有蘇醒。”
山本頓時一愣,然後連忙用單腳跳到病床邊,快速正眼看了綁着繃帶的樹川,隻是看了一眼他就大驚失色:“樹川師兄!”
他的分呗有點大,可能太過意外控制不住情緒,這高坑的聲音吧暈死的樹川給叫蘇醒了過來。
隻見他醒來看到山本以後大吼了一聲:“我夢見我被人廢了雙腳。”
主治醫生看見他醒來了以後,咳嗽一聲,鄭重的說道:“按照我們檢查的結果來說,你的腿嚴重到可以說是殘廢的地步,剛才剛做的手術算不上成功還要看日後你的配合治療。”
“你說什麽!”
這下子山本和樹川異口同聲的脫口吼了出來,特别是樹川情緒太過激動,直接直起身子兩手想要去扯住主治醫生的脖子給他好看來着,誰知道他的腰以下部位剛做過手術麻醉沒有完全消散所以根本沒反應讓他從床上摔了下去。疼得樹川深吸一口氣後慘叫不已。
醫生看到這情景歎息一聲:“這下子你腿算是真廢了。”
“八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捏死你?”山本怒吼的一手過去想要扯主治醫生的脖子,後者不慌不忙的就閃退到一邊,不滿的說道:“如果兩位腰以這态度接受治療的話,我勸二位還是轉院吧,我院伺候不起。”
樹川被擡上病床後呆愣的盯着床位上自己吊着的雙腳,他試着動一下腳趾頭,可是腳神經卻沒有反應,山本能感覺到師兄那兩眼噴發出來的怒火還有那快要爆發的身軀已經在發抖忍着。
“師兄,到底是誰讓你變成這樣。”
樹川咬牙切齒的說道:“師弟,你一定要讓老師出馬,我要拿張正的命!”
“是他?師兄你爲了我去找他?”
樹川點點頭:“知道你病情以後師兄很是氣氛,所以想要找關系去幫你對付張正,沒想到張正的關系還蠻硬的!”
山本聽了以後兩眼也是怒火滔天:“師兄放心,我會讓老師出馬弄死拿張正!”
矮國一棟私人别墅裏,一個中年男子雙膝跪坐在低矮的塌上對着一個白發老者匍匐道:“北野先生息怒。”
老者把茶杯摔在中年男子身上,後者也不避讓閃躲,低着頭不敢說話。
“你讓我怎麽平息怒火?我的好徒弟在異國他鄉被人給整了,我讓你去辦這事,你不但沒辦好,還在你們手下的眼皮底下把我另一個徒弟給弄殘了!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你們三口組大部分中層幹部都是出自我門下,你們就這麽回報我的嗎?你這個三口組社長是怎麽當的?就你這樣還想把業務拓展到國外嗎?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中年男子匍匐低着頭瑟瑟發抖:“北野先生,我沒話可說,但請給我一次救贖的機會,我不爲自己辯解,任何懲罰我都接受,但讓我爲這事做一個工作總結吧。”
北野先生閉着眼道:“去吧,不處理好這事,别指望我讓那些國會議員支持你們的提案。”
“是,請北野先生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得漂亮。”
北野點點頭:“這事不能有任何影響,我還丢不起這人。”
“是,保證不會玷污了任何北野先生的名聲。”
張正下午去公司打卡算是正常下班以後,在停車場被林婉給堵住了。
林婉這下子抱着雙手是站在他主駕坐的門前,惹得張正哭笑不得:“你幹啥呢這是?”
林婉:“說好的請我吃飯呢?”
張正看了看時間,那家武館的教學時間要到了,所以她有點急,如果去吃飯可能要遲到了讓那些學生印象不好,畢竟答應了人家店長言而不信不是他的風格。
“要不。。。。。”
他還沒說完,林婉就挑眉:“還不承認你在怕我?”
張正道:“我沒提防躲你的意思,真的,要不信你跟我去,然後我完事了帶你去吃宵夜行不?隻是你可能要餓一會兒。”
林婉的确不信他,所以點點頭:“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自圓其說。”
兩人各開各的車,張正帶她來到了武館的寫字樓下對林婉道:“之前因爲我的關系讓這家武館的教練受傷住院,所以爲了補償,他出院以前我來代他的課。所以啊,我平時是真有事很忙的好嗎?你别老把我想成整天遊手好閑的人啊。”
林婉撇撇嘴:“誰知道是不是,搞不好裏面是什麽俱樂部之類的,現在的公子哥不都流行幹挂羊肉招牌賣狗肉的行當。”
張正隻能苦笑着帶她進入了那家武館,前台迎賓見到他對他笑道:“聽說張先生來代課,今天很多學生都來想要看看。”
“是嗎?”張正很意外。
林婉站在他身後跟着他走進了武館的走廊後來到的屬于一個大操場的訓練場,地上都鋪着泡沫墊,很多學生都在自發的發出哼哼哈哈的聲音一腳一拳的打着标準招式。
張正這下子對林婉笑道:“信了吧?”林婉這才和顔悅色的哼道:“就爲這事你三番兩次的拒絕我?”
張正道:“我是怕教他們的時候耽擱了吃飯時間怕你餓。”
林婉無所謂的說道:“你可以不吃,爲什麽我就不可以等?你當我這麽嬌生慣養?”
張正跟她沒法辯論,隻好走向更衣室,林婉沒發現他去的地方是更衣室,也繼續跟着過去,張正也沒想到這女人這時候大腦短路不會看字和标識,等更衣室裏一個教練穿着褲衩走出來以後,林婉才大聲尖叫。
吓得那教練以爲自己走錯更衣室了也跟着吼叫,最後發現是男更衣室,沒好氣的瞪了林婉一眼:“神經病。”
張正也瞪了她一眼:“是不是還想看我脫衣啊?”
林婉羞紅着臉:“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