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卻是做了一件讓現場男人們都膛目結舌的事情。
在大家都始料未及的時候,她直接拿過張正剛打開的酒瓶子就往嘴裏灌......
林婉也是愣了一下。
碧哥還有周建等人面面相視都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容。
張正張了張嘴,支吾了一下:“你個小姑娘你幹嘛?”
那邊站着的竹大爺歎息的搖了搖頭。
竹清蓮居然是在吹瓶子!
她那潔白如凝脂冰肌的脖子高高仰起,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一親芳澤。
等喝完了一瓶酒後,竹清蓮臉蛋微微绯紅的把瓶子放在桌上,兩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林婉道:“高中生未必就會輸給成熟的人。”
這算是挑釁嗎?
是的,這是屬于女人之間的明争暗鬥。雖然沒有花哨的肢體語言,但女人之間總能用一些很華麗的語言藝術攻擊到對方,林婉看着她的舉動,聽着她的對白,這是在挑戰自己?
如果她退縮的話,那麽就應了竹清蓮的話,證明她這位成熟涉世豐富的人居然還不如一個高中生。
林婉覺得挺想笑的,當初她初出茅廬去公司上班的酒會上也是這麽巾帼不讓須眉鎮住了一幫公司裏的男人。而現在竹清蓮的舉止效果絲毫不差。
但林婉不會就這麽被她比下去。
索性她也直接站起來順手拿起一酒瓶子拿起開瓶器就嘩啦一下,然後直勾勾的看了竹清蓮一眼,提起瓶子就仰頭灌酒。
周建起哄的喊了一句:“好!”
然後碧哥等人呵呵笑着幸災樂禍的看着張正。
張正非常無語,感覺自己的男人主場瞬間被這兩女人搶了風頭,你說你兩有私人矛盾去一邊解決啊,幹嘛扯到咱們這桌?
林婉幹完了啤酒以後也把瓶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挑釁的看着竹清蓮。
竹清蓮二話沒說搶過她手裏的開瓶器以後準備打開啤酒,張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蹙眉道:“幹啥呢你兩?”
“不幹啥啊。”竹清蓮一臉無辜的樣子:“我隻是想告訴你我不是小孩子而已。”
她看向林婉微微一笑:“姐姐你覺得呢?”
林婉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都教我姐姐不喊阿姨了,那肯定不是小孩了。”
竹清蓮微微一笑:“我倒是真想喊您阿姨呢。”
言外之意就是說你老!
張正覺得隻要讓這兩人說上一句話就會引發沒有硝煙的戰争,他幹脆打斷道:“打住,給我個面子,二位美女。你們能别吵了嗎?”
兩女還能臉上挂着笑容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沒吵啊。”
實則這笑容都是笑裏藏刀的。
張正兩眼幹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其他碧哥等人忍着沒有笑出來。
周建直接湊到張正面前賊笑着調侃道:“張哥,今晚還是翻牌子吧。”
“翻你妹啊,跟我有什麽關系,我跟你說女人之間就是這麽莫名其妙,特别是兩個漂亮的女人,以前我沒覺得有多誇張,今天我算是見識了,這兩女人相差幾歲啊,居然都能杠上了。”張正撿了一塊肉塞進嘴巴道。
周建隻是笑笑不說話。
可能覺得張正有點沒興緻了,林婉便道:“算了,我不想跟你這個高中生一般見識。”
竹清蓮也哼了一聲:“我還不想跟快要更年期的大姐一般見識呢。”
說完她直接轉身走了。
竹大爺嗔怪的瞪了女兒一眼:“你這是做什麽?”
竹清蓮撇撇嘴道:“沒幹什麽,試探一下喜歡大叔的女人都是什麽實力的女人,看樣子不簡單呐。我以爲這世上隻有我一個實力與外貌并存的,想不到外貌和智慧成正比的女人還是大有人在嘛。”
竹大爺無語:“你也夠無聊的。”
張正看竹清蓮走了後對林婉苦笑一聲:“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
林婉哼道:“除非醜女人和漂亮的女人。”
說完,林婉也提起包包站起來道:“明天公司見吧。我先回去了。”
然後她也不等張正開口,擡腿走向自己的車開走了。
張正看看竹清蓮又看看林婉,忍不住咒罵了一句:“這算什麽?當我不存在嗎?”
宋文是情場高手,經過剛才局勢的分析,開口道:“張哥,這時候平息戰場其實很簡單,女人能掐起來肯定有原因,而大部分都是因爲男人,你要是一開始不是一碗湯端平的話,可能局勢不會這麽複雜。”
張正無語:“我雜聽不懂你在說什麽意思?”
周建一巴掌扇在宋文的頭上:“你能别像神棍一樣用官場的語言來說一些奇怪的話,能說人話嗎?張哥身邊有劉詩語和藍妖精了,還顧得上這兩個?”
宋文嘴巴張了張:“藍妖精是不是那位桂蘭坊的大姐大?”
碧哥得意的說道:“那晚上坐在張哥腿上玩飄移的女人可不就是藍妖精嘛。”
宋文瞪大眼珠子咽了咽口水。
張正把酒瓶子略微用力的按在桌子上:“我再重申一次啊,我跟這兩女的沒有關系。真的,我們的友誼挺純潔的。”
宋文豎起了大拇指倏然起敬的說道:“這才是最高明的做法,即不用去哄任何一個人,也不用刻意去勞心勞累的經營愛情,就讓這幾個女人鬥個你死我活使勁渾身解數的來讨好張哥,高!實在是高!”
“你給我滾犢子,你們這幫人的思想就是什麽聖潔的東西都會變得堕/落。我特麽跟你們在一起能這麽鑒定自我真的是很偉大了。”
宋文汗顔的剛要說話,手機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爲難的看着屏幕後沒有接聽。
周建看着他道:“咋了?你爹來催命了?”
宋文的手機屏幕上寫着樹川君,張正皺眉的對他說道:“接吧,把擴音給我開着。”
宋文苦笑一聲,但人家張哥都這麽說了,他不能不給面子。
隻好滑動了接聽後接了起來。心裏隻希望對方不要再張口閉口讓張正死的什麽不吉利的話,不然他今晚絕對要被張正拖着玩飄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