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把外套往自己後背一甩,潇灑的準備往自己的車上走然後回家去。
當他關起門準備走的時候,竹清蓮連忙走上來欲言又止的想要說話時,張正說道:“不要迷戀哥,嫂子會揍你的。”
竹清蓮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把所有想問想說的都憋了回去後兩手拿着找零的八十塊遞給他:“大叔你這樣子還會有女朋友嗎?”
張正輕笑了一聲,沒回答她的話,直接啓動油門走了。
竹清蓮無精打采的回來幫忙父親收拾攤位,一邊問道:“爸,他誰啊?”
“一個品行不錯的小夥子,挺實在的。”老大爺笑呵呵的說道。
“你不知道他叫什麽嗎?”竹清蓮眨了眨清澈的雙眼問道。
老大爺搖了搖頭:“他經常會來的。”
“是嗎?”竹清蓮兩眼有點星光閃動。
張正回家的路上,伸手下意識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一看,居然裂屏自動關機了。可能是剛才抽人的時候手機在包裏直接砸到人了,怪不得那幫人會起包。
張正進到劉家大院宅子的時候,有點驚奇裏面居然把整個院子都照亮着很是熱鬧的樣子。他因爲吹了點冷風加上酒精上頭的緣故,居然還有點飄飄然了。
而宅内的大堂裏,劉詩語正在和三女兩男聊着天,時不時的會發出笑聲來。
這三個女人都是長得亞洲面孔,倒是有一個男的是老外面孔,另一個男的也是亞洲面孔。不過他們聊天的内容全是用英文。大廳的桌子上還有特地照顧他們而訂購的披薩。
如果換做以往的張正一定會偷偷的打量一下裏面的情況再進去的,但現在他酒精上頭了壓根就沒想其他的,把劉家當自己的家一樣理所當然的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等他進去以後才發現除了劉詩語外,那三個女人都用詫異和驚奇的目光看着張正。
張正此時此刻的造型是這樣的:淩亂發型,敞開的衣領襯衫下擺,然後單手提着外套放在後背,一隻手揣着褲包。他也看到了這幾個怪異的眼神,特别是看到那三個和劉詩語同齡後,他腦子裏立馬清醒并且确定了這些人肯定是劉詩語說的留學同學。
但是他都已經進來了,而且從那三個女人驚詫的目光中,他好像讀出了費解的意思。
劉詩語擡起一支纖手遮住了自己的半邊臉龐有點無奈的蹙眉。
而作爲跟她關系最好的綽号花花的女人一臉八卦的盯着張正卻對劉詩語道:“小語,在學校的時候你可是有恐男症的,今兒個怎麽家裏還藏了男人?你不是說家裏就你和老爺子嗎?”
其他兩個女人也是好奇的附和着問:“是啊,他還有鑰匙呢,小語,他是你的......?”
劉詩語趕緊站起身來到張正面前沖這幫八卦的同學微笑道:“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姐夫。”
張正兩眼愣了愣。
“姐夫?”花花想到了什麽:“噢,我忘了你還有個姐姐呢。”
說完,三個女人都放松了下來并沒有什麽起疑順藤摸瓜的胡思亂想下去。
張正也爲了配合劉詩語突然一手繞過她的身子搭在她的香肩,可能帶有報複性的意味,沖花花等人微笑道:“是啊,我是小語的姐夫。很高興你們來夏國玩。”
劉詩語被他突然一摟身子顫了一下,擡起頭看向張正,兩眼帶有警告的意思:你幹嘛?
張正和熏的和她對視一眼後眨了一下眼睛,然後轉過頭去跟劉詩語等同學笑道:“我替小語姐姐謝謝你們在她留學的時候照顧她。”
“哪裏哪裏,姐夫你客氣了。”花花也是把自己和劉詩語當平輩稱呼起張正也是順其自然。
這時候,作爲男人,那兩個男同學都站起來走過來跟張正握手。兩人都是用美式英語跟張正問候了一下。
劉詩語連忙道:“那個.......我姐夫他不懂英語。”
誰知道這時候張正突然飚出了一句标準的英語:“沒關系,我可以交流,叫我張正吧。”
劉詩語愕然的再次擡起頭看着張正。有點意外張正這個兵愣子怎麽會懂得英語?
“麥克,張先生這幾天就打擾了。”那個外國男子倒是很有禮貌。
另一個亞洲面貌的男子也伸過手來道:“山本圭佑。”
張正小小的蹙眉了一下後也大方的跟他握了一下手,但隻是略微的象征性的握一下并沒有像麥克那樣标準,畢竟張正以前是當兵的對矮國人本質上還是有點意見的。
劉詩語趕緊趁着沒人注意把張正那支大手從自己肩膀上扯下來。
“那你們先坐會兒。”劉詩語面帶微笑的對花花等人說着,就扯着張正的衣角往廚房的角落裏走過去。
等到他們确定沒聽到的時候,劉詩語瞪了一眼張正:“幹嘛不接電話?”
張正拿出手機無辜的說道:“自動關機了。”
劉詩語哼道:“你這造型是怎麽回事,又去鬼混了?”
張正心虛的沒說話。
劉詩語不依不饒的問:“現在怎麽辦?”
張正試探性的問道:“很嚴重嗎?”
劉詩語瞪眼:“還不嚴重?劉家向來被媒體報道宅内隻有我姐跟我,我們兩人向來作風節點從未曝光過家裏多出其他男人,你今天一出現等于是讓我那些同學去跟媒體說‘劉家唯一繼承人劉詩語不找男友實則家裏已藏男人’?”
“那現在怎麽辦?你不是說他們兩天後才來嗎?怪我咯?”張正也覺得責任不全怪自己。
劉詩語歎息道:“還好我剛才反應快說你是我姐夫,這樣子對你對我對劉家的清譽都不會有損。”
張正感覺這時候也有點醒酒了,揉了揉眉頭道:“那他們也看到家裏有我這個活着的男人,這幾天我還要不要躲着?”
“躲着說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劉詩語也是煩惱得不行,歎息一聲:“這兩天你就跟着我一起招待他們吧。但是你不準給我土鼈出洋相。”
劉詩語想到什麽,瞪他一眼,警告道:“還有,以後不準在想剛才那樣摟我肩膀。”
張正趕緊裝瘋賣傻:“那個......我剛才有點暈酒,什麽都不記得了。”
劉詩語哼了一聲。
“她們說你‘恐男症’是什麽意思?”張正八卦的問了一句。
劉詩語立馬丢出一道可以殺死人的目光,張正馬上自讨沒趣的閉上眼走上樓梯去。
等他一走,劉詩語有點微妙的揉了揉剛才張正摟過的肩膀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