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去走關系準備進一步摧殘打壓死張正。
一個草根居然敢跟他鬥不說,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赢走了他的五千萬,關鍵還是讓他使了手段後赢走了,這讓周建敗得更徹底。所以這回他想撕破臉皮的去搞垮他!
但周建最近因爲把自己關在家裏兩耳不聞窗外事所以并不知道魏少的遭遇。
于是乎,在他竄門子找好哥們準備支持他聯合起來對壘碧哥那幫人把張正交出來的時候,周建非常納悶的發現,他的幾個好哥們居然拒絕了他!
這也就算了,還有各别的甚至都讓家裏的女傭說自家少爺有恙不便見客的鬼理由都扯出來了讓周建吃了個閉門羹。
周建覺得這件事有點離奇,感覺他丢人但不可能丢品丢了友誼吧?于是他刻意去找了幾個最近老避着他的死黨,知道他們的據點直接去溜冰場逮到這幫人以後周建怒氣沖沖的對他們說道:“你們啥意思啊?躲貓貓呢?避着我幹嘛?”
幾個死黨吸了一口煙後有點尴尬的看着周建讪讪一笑:“沒避着你啊。”
“當我瞎啊?這幾天電話不接,約你們出來整兩杯也特麽給我放鴿子,是不是覺得哥輸了一場車賽就一無所有了?是不是兄弟?我輸人又輸錢的你們就這麽心安理得的不管不顧嗎?一句話,是兄弟的話現在就上車跟我去找張正撂翻他!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哥幾個你們就不想出一口氣嗎?平時這種事你們挺積極的啊,今兒個是咋了?”周建道。
其他幾人脫下溜冰鞋後,一邊問道:“你還要去找那張正啊?”
其他人也都看着周建,眼神有點怪異。
“這事能這麽就算了嗎?”周建噴噴不平的道:“我特麽輸的可不是錢的問題,是我的臉啊。”
有人失笑:“誰讓你把臉伸過去讓人打的?”
“你!”周建有點氣:“你什麽意思?不肯幫我咯?”
有人把煙頭扔掉後對他說道:“現在誰敢幫你啊?你去見過魏少了嗎?”
周建一愣:“魏少?他怎麽了?對了,這兩天我的确沒見到他,那天告訴他我輸錢以後就沒找過他了。”
有人翻着白眼冷笑一聲:“那晚上的事就猜到你不知道,這件事傳開了以後大家都沒敢去找那張正。你這時候讓我們幫你,不是想坑我們嗎?你連魏少都坑了,我們這些人還比不過魏少呢。你怎麽想的?”
“啥意思?”周建沒聽懂。
有人嘿嘿笑道:“魏少在市人民醫院的重病監護房裏,你要去賠禮道歉最好現在趕快去。遲了小心他出院第一個拿你開刀。”
周建眼皮一跳見這幫人撤了沒再搭理他,于是趕緊坐上自己的車去了醫院。
醫院重病監護房并不多,周建挨個挨個的找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間房裏有病人,他差點漏過那個頭上戴着綁帶、腳在床尾吊着的家夥。
等他仔細一看的時候才發現那人不就是魏少嘛。
魏少看到他的時候兩眼就跟死魚眼一樣差點沒瞪出來。
“魏少?”
魏少嘴角抽了抽:“這特麽已經是第N次有人不确定的喊我是不是魏少了,最近的一個已經被我用轟走了。”
聽到這聲音确定以後周建咽了咽口水。
“你這是怎麽了?”
怎麽了?
魏少聽到他這問題簡直火冒三丈,但他忍着,因爲他的傷勢太激動的話頭上縫過的針線會裂開。所以他隻是輕輕的沖周建動了動手指頭示意他靠過來。
周建走到床邊拉着凳子考過來想要聽他說什麽。
等他靠過去以後魏少突然暴走在他臉上噼噼啪啪的就是左右勾拳。
“我特麽拜你所賜變成這樣被人差點沒認成豬頭了,你居然還問我怎麽了?你還有臉現在才過來看勞資?”魏少咆哮一聲。
周建被打得突然根本無法反抗。而且他也不敢反抗,誰讓對方是他們這圈裏的地頭蛇。
等魏少差不多停手的時候,周建的牙齒還有鼻子已經冒着血了。他從地上爬起來就問:“是張正嗎?”
魏少點點頭:“除了他還有誰?被打的不單單我一個,比我慘的也有。那晚上我帶了十幾個人都遭殃了。我爹連特警的都出動了。”
周建擦了擦鼻血:“那結果呢?”
魏少幽幽的說道:“結果張正就這麽潇灑的留下背影給我。”
“他、他就沒事嗎?”周建急了:“這事就這樣了嗎?魏市長難道不生氣拿下他?”
“這事就是我爸的意思。”魏少歎息道。
“什麽?”周建以爲聽錯了:“魏市長就這麽算了?”
魏少點點頭:“那晚上手铐都準備拷上張正的時候,我爸一個電話來了神轉折,變成我們被一幫特警壓着走了,而且那晚上因爲鬧得太大我特麽還上了電視,這件事的處理結果我爹秘書說當作我們幾個發酒瘋砸了人家夜總會,那晚上張正他們的開銷錢和他砸的那些現場最後全特麽是我們賠的。”
周建瞪大眼珠子咽了咽口水,背後有點冒冷汗。
“那、那這事魏少你有什麽打算?”周建問道。
魏少指着自己在床尾吊着的那支夾了支架的腳道:“看到我那腳了沒?”
周建點點頭。
魏少道:“那晚上我發瘋說要給張正好看,一定要把這個氣找回來,結果我爸就真要把我腿給打斷了。這件事隻能說張正背景不簡單,不然我爸不會這麽認慫。”
周建再次咽了咽口水,想起整個事情都是他惹出來的就感覺到有點怕。
“有煙嗎?護士不給我抽煙。”魏少這時候幽幽的說道。
周建拿出一根煙遞給他後還給他點上。
魏少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後慢慢的哭了出來,嗚嗚嗚的說道:“但我特麽想不通的是我是不是我爸親生的?尼瑪下手這麽重!”
周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