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寬敞的VIP包廂裏,碧哥等人就沖藍心嘿嘿笑道:“藍姐,你有張哥可以調戲,我們不能單幹吧?”
藍心白了幾人一眼:“喲,幾個大少難道還卻女人資源嗎?”
碧哥道:“是蠻缺的,平時那些你談感情傷錢,你談錢人家又不交心,搞得我們是不知道什麽叫真愛啊。”
其他比如胖子李振華等人連忙點頭笑道:“是啊,我們其實也有理想有包袱的,就是想要一個妹子能跟我們談談心談談人生什麽的。你别看我們一無是處,其實我們跟超跑俱樂部裏的那些人不一樣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麽被他們格格不入,隻是體系面前大家不得不給這個圈子和環境面子而低頭。”
張正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道:“你們确實挺苦逼的,論纨绔敗家不如人家,輪家庭背景也不及人家,輪創業能力也和他們半斤不分八兩反而你們還被他們看不起有點裏外不是人。”
碧哥苦笑一聲:“張哥,今天爆胎的事對不住了,我們其實根本算不上這太子爺核心圈子的人,隻是大家都入俱樂部了,我們不進去将來會被人家穿小鞋,所以人家一聲令下我們隻能照做。”
“行了,不談那些。咱幾個今天高興,今晚我請了。”張正大手一揮朗聲道。
“别,上回張哥你已經請過我們了,這回我們請。”張越趕忙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藍心瞥了一眼張正,鄙夷的說道:“這家夥在我那裏喝了五年的酒錢都沒給,他會請你們?”
張正嗯哼的咳嗽一聲。引來其他人的尴尬,碧哥也不好意思說張哥請我們去吃了地攤燒烤。
“張正說的對,今晚大家高興,那我把我那些堂口有姿色的女人喊過來陪陪你們吧。”藍心微微一笑。
碧哥等人兩眼一亮,一個個争先恐後的說道:“挺好的嫂子。”
這聲嫂子叫得藍心哈哈哈的芳心大悅,一揮手,一個電話以後幫裏的堂主就拉着各個堂口有姿色的台柱子給拉過來五個美女。一進入寬敞的包廂碧哥等人就一一拉着他們去談理想人生了。
看到他們玩得很開心,藍心坐在張正身邊翹起長腿問他:“你以前根本不會和這類纨绔子弟扯在一起,轉性了?”
張正吸了一口煙道:“以前沒想過太多,以爲年少輕狂圖個自由自在就行。現在不同了,這五年來讓我看清了一件很嚴肅的事,那就是當你發光發亮的時候别人總會想過來熄滅,那巴掌差點把我的火苗給滅得再也燃燒不起來。所以現在,我想要自己打下一片天下。”
藍心:“爲了劉家嗎?”
張正沉默着低下頭假裝彈了彈煙蒂而避開這個話題。
不過藍心卻一針見血的說道:“爲了劉詩婷吧?不覺得晚了嗎?”
張正搖了搖頭:“這不是晚不晚的問題,而是我願不願意去做。我答應過她,那就要去做到,不然這些年我也不會咬牙挺過來。我知道失去的東西再也不會再有,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因爲人死了就能忘卻嗎?藍妖精,你說你真能忘記你哥哥帶給你的一切嗎?”
藍心搖頭道:“不能。所以我才會守護着他的東西,我也沒說你做錯了。你想知道我哥炎帝對你的評價嗎?”
張正沒說話。
藍心直勾勾的看着張正道:“我哥說他和你所欠缺的是,他是感想卻不敢做不敢爲之;而你是一切的想法用行動來付出的家夥,當你覺得某件東西是你想要得到的時候,你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得到它!這才是你恐怖的地方,隻要你心不死,世界上任何東西你都可以得到。以前在部隊的你是‘破軍’,一個軍隊中的敢死隊,先鋒隊、沖鋒陷陣,以争奮破壞爲目的這麽一個人,劉詩婷死後的你是‘七殺’,一個非常兇惡殘暴、不吉利所有人都避而遠之的人;而五年後的你是‘貪狼’,靈敏機巧,善于交際,學習力強,足智多謀,野心十足。”
張正失笑了出來:“你說得我自己都愛上我自己了。”
藍心也噗哧的笑出來:“一個當兵的說要去追求首富家的千金時候,全華夏人都說你腦子有病,劉詩婷那麽高高在上的一個大小姐會喜歡你這個二愣子兵?”
張正也微微一笑點頭道:“是啊,然後當她每天出現在部隊裏來給我送飯的時候,那些新兵蛋子總會使出用不完的力氣想要把我按倒在地上猛的一揍。”
“那時候我哥說你牛逼!”藍心嫣然一笑。
“也就在那些眼光中我看到了壓力,學會了要去守護就需要能力,可惜.......這狗/日的世道就是不準你牛逼。”張正說道這裏苦澀的咧嘴不知道說什麽好,他歎道:“所以我才決定讓周圍人都牛逼起來。”
話音剛落,包廂我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魏少,裏面有人用了,您還是選其他房間吧。’
“我特麽知道裏面是誰,我今天就是來砸場的怎麽了?”門外面傳來這麽一聲喧嚣以後包廂的門就被踹開了。
隻見一個脖子上挂着金鏈子逛着膀子留着一刺頭黃毛的年輕人背後領着十幾個揣着褲包就走進來。
然後有個随從就跑進來把音樂給強行關了。
藍心還有碧哥等人見到這個年輕人以後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魏少?”
爲首的黃金刺頭發型的年輕人人稱魏少。他掃過一眼包廂裏面的人,哼道:“誰是張正?”
碧哥知道好像要發生事情了,他搶先想要在中間緩和一下:“魏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我讓你說話了嗎?我問誰叫張正,你叫張正嗎?不是的話,讓叫張正的王八蛋自己回答我!”魏少沉聲的低吼了起來。
張正最讨厭這類以爲自己天王老子的架勢,咋了一口煙彈到地上以後沖這魏少輕笑一聲問道:“你今天是不是沒吃藥腦子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