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不恥的笑道:“卑鄙嗎?你真以爲草根張正打了俱樂部的人就這麽能算了?這場比賽他必須輸,袁成碧,你認爲呢?”
碧哥臉色陰晴不定的不知道怎麽說。
張越歎息道:“我就猜到會這樣,怎麽可能容許一個外人打了人以後還能讓他赢錢全身而退?我就猜到今晚就是一個局,張正的輪胎一定是被下了手腳了。”
孫錦榮哼道:“就算是看在我們的面子,這個結果也改變不了什麽,說白了,我們在俱樂部就是可有可無的。”
成哥呵呵笑道:“原來你們不笨,不錯,就算今晚換成和周建比的人是你們,結果也是一樣。”
劉詩語磨着牙沒說話。
碧哥等人聽了這話以後都歎息了一聲:“這是連我們都要坑的節奏。”
“誰讓張正是你們喊來的人?”成哥冷笑一聲。
“他想做什麽!”這時候有人在屏幕裏看到張正突然把車倒退向山石邊上,車頭對準了山路邊的護欄,隻要不是蠢人都知道他的目的。
“打電話告訴他别亂來,哪一條隧道掉下去隻有死路一條粉身碎骨!”張越沖碧哥喊道。
碧哥和劉詩語一瞬間從包裏拿出了手機要給張正打電話,但是他們剛拿出電話還沒來得及撥打,屏幕裏的那輛法拉利排氣管氣排轟轟作響,馬力瞬間提到了最高點,猶如一頭蟄伏的獵豹弓起身軀像一頭獵物發動攻擊那樣。
張正在松開油門的那一刹那,臉上露出了久違的嗜血瘋狂的表情,然後在藍心的一陣尖叫聲中,法拉利轟如一顆火箭沖壞了路旁的圍欄向着折疊的另一條公路沖了過去。
整輛車高高飛了起來距離公路至少有七八米,而車的底部就是一道巨大的鴻溝,掉下去就像張越說的那樣,結局隻有粉身碎骨。
畫面放佛定格在這一刻,每一幀每一秒都在敲打着劉詩語心裏煎熬着。
她想不通一個人爲何要這麽拼命?難道死對于一個生命來說不是最恐懼的嗎?
這一刻,劉詩語的内心充滿了複雜。
難道這就是姐姐迷戀他的原因嗎?一個總是喜歡劍走偏鋒不按常理出牌像風一樣捉摸不透的男子!
如果說之前劉詩語認定張正是一個嗜酒如命混吃等死的那類人的話,在這一刻,張正的舉動徹底動搖了劉詩語内心裏最堅定的印象。畫面裏的那輛車在飛向天空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但劉詩語沒有,她睜大美瞳不想要錯過任何值得銘記的畫面而認真的盯着,她想要看看姐姐愛到願意爲他付出生命的男人到底有多麽了不起!
周建在過了折疊大彎準備直線往終點開過去的時候,他嘴巴一直笑得合不攏嘴。旁邊的女模這時候才恢複了一絲氣色興奮的說道:“要赢了!周少,我們要赢了!啊啊,太好了!”
周建露出自豪得意的表情,感覺其實他已經赢了,因爲從後車鏡他已經看不到追上來的那輛法拉利,所以把車速給慢下來,最好張正能追上他以後,他再提速好好羞辱對方一洗前恥。
“來,寶貝。讓本少我感受一次英雄榮歸的快感。”周建嘿嘿笑着就伸手去胡亂摸女模的身體,對方也盡情的讓其上下其手。周建甚至放開了雙手很有技術的不去操控方向盤把兩手放在了女模身上。
女模擔心的把頭看向前面的時候,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天空中一輛車高高的從另一個山腰飛了下來。
“啊,那是什麽!”她驚呼一聲。
周建轉頭看過去的時候臉瞬間變白。
“什麽鬼?”
隻見張正的法拉利穿過了100多米的山溝從山腰直接砸在了山底的公路上。
嘭的一聲,藍心整個人的頭發都淩亂了,落地的時候張正和她的身體甚至高高的彈起來差點把頭嗑在車蓋上了,還好這輛車避震什麽的性能非常好免去了這個災難。
不過張正還是不小心的看到某些女人過激動作而晃動的畫面讓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但這時候已經沒時間再争口舌了。他看到身後的那輛布加迪威龍正義炮彈似的提速追上來了。
張正接着慣性的着陸并不減速,一個打死了方向盤轉車身就向着終點的平路開着最大馬力不管輪胎爆不爆沖了過去。
眼看着自己快要追上法拉利勝利了,周建發了瘋的啊啊啊啊的發出咆哮聲。甚至他的内心裏扭曲了而癫狂了起來,在他追上張正的時候打開車蓋哈哈哈的大叫:“最後還是我赢了,哈哈哈。”
但這時候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腦子有問題的人。
成哥的臉色就像吃到了死蒼蠅。
碧哥嘿嘿笑着去跟他說道:“成哥,不好意思。把車鑰匙給我吧?”
願賭服輸,他把車鑰匙遞給了碧哥。碧哥不忘笑問:“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成哥咬牙道。
然後他轉身,看到一臉發了瘋念着‘我赢了’的周建,恨不得去揣上他兩腳。
所有人都看到周建追上張正的時候,張正的車輛已經越過了終點線。周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不能自拔,在那裏毒打着那個女模。
碧哥張越等人一臉崇拜的跑過去圍攏了法拉利,想要第一時間就和張正分享勝利的喜悅。
誰知道那法拉利居然在劇烈的晃動,幾個男人都很識趣的沒急着開車門紛紛誤會了。隻有張正有苦說不出,因爲副駕坐的藍心像發了瘋的就撲上來撕扯張正的衣服。
劉詩語心裏的震撼久久不能抹去,但她看到那輛車在晃動的時候看不下去了,連忙過去就把車門打開,看到藍心兩腿挎着張正的腰坐在他上面,頓時就寒霜的斥了一句:“你幹什麽?”
藍心一臉霸氣的沖劉詩語理直氣壯的說道:“老娘今晚要給他生孩子。他已經把我弄高/潮了!”
張正兩手放在腦後就這麽躺着一臉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