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哥兩眼一亮:“張哥,雜弄的?教兩招?回頭唱K弄一手讓别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老司機了。”
張正看他一臉嘿嘿笑着的樣子打趣道:“你這萎縮樣子不用露一手就像老司機了。”
他給幾個家夥倒酒一邊說道:“你們身後那些跑車就是把妹神器,學這手沒用,頂多就唱K的時候用得上,那種地方你就是千人斬都不不大可能有真愛。”
碧哥等人苦笑一聲:“說得好像不去那種地方我們就有真愛似得,像我們這樣的,一般都會和其他家聯姻,所以和一個不喜歡的人結婚那幹嗎不直接在婚前多潇灑呢?”
幾人說着吃着,兩輛跑車從路邊轟轟轟的疾馳飛去,沒多久,這兩輛跑車突然又折了回來。
車窗搖下來,一個帶着墨鏡一頭發膠黝黑光亮的男人把墨鏡垂下來不敢置信的往路邊攤看過來,在他見到碧哥等人居然在這裏坐着那矮小的凳子啃着烤竄幾位不雅觀的時候破口大笑了出來。
“哎喲喂,這不是碧哥嗎?”他帶有幸災樂禍的小聲傳入了碧哥等人的耳朵裏。
另外一輛車裏也露出個頭帶有嘲諷的笑道:“我沒看錯吧?你們居然在吃路邊攤的東西?”
碧哥等人還好,陳冰本來就排斥路邊攤這麽一被人放大了說笑讓他面子上很過不去。
碧哥隻是沉默着盯着那兩人不說話,顯然這個場景讓他們看到沒什麽好說的。
對面發膠男摟着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車門道:“看看我新入手的超跑。我說你們這麽慘都靠吃地攤食了?要不要我借你們點錢?”
張正看到兩邊人似乎并不是一路的,對方更多是來嘲諷的。
“誰啊?”張正問碧哥。
“攪屎棍。”碧哥三個字評價那兩人道:“我們這些人當中就他們屬于不動腦子過日子的。”
另一輛跑車上的男人嚷了過來:“怎麽樣?敢不敢玩一手?新提的車,不過你們的是跑車,我們的是超跑。”
陳冰吼了過去:“你以爲我們向你周健一樣敗家給家裏添亂?”
周堅臉上橫肉抖動了一下:“不敢就不敢,早特麽認慫得了,以後别在江南纨绔俱樂部裏跟我們掙。”
陳冰本來就情緒很不好,這下子直接把玻璃杯子砸在地上怒道:“你說誰慫?”
發膠男添油加醋的冷笑:“說的就是你們這堆人,來啊,赢我們一回啊,今天誰要赢了,我這新提的車直接拿去。”
碧哥把陳冰給拉扯下來皺眉道:“别上當了,輸得還不夠慘嗎?再輸又要偷偷賣了幾棟房産了,早晚被家裏人給削死。”
張正看着他們挺有意思的,原來纨绔裏面也有争鬥并非都是一團和氣啊。
周建看到這幫人敢怒卻無動于衷不上當,本來他剛買了車手頭錢不是太充裕宰一下這些人的錢,但他們居然懂實務不上當了?
周建表示這不是碧哥這些人該有的脾氣。
他推開車門走下來,直接來到了攤位老闆面前甩出好幾千的軟妹币放在了攤位李老頭的桌子上說道:“你一天恐怕都賺不了這麽多吧?拿着錢收攤明天再來吧。”
李老頭看了看張正,人家還吃着呢,所以說道:“等客人吃完了吧。”
周建兩手猛的拍壓在桌子上發出悶響吓了李老頭一跳,他帶有命令的口吻對老頭道:“現在、馬上收拾東西,不然信不信我把你這攤子給砸了?”
“這……”李老頭子爲難的看向張正,畢竟張正算是老熟人了,李老頭不想趕他,但他又害怕周建這些有背景關系的纨绔子弟。
張正打量了周建一眼,然後問碧哥:“你帶現金嗎?”
碧哥點點頭:“差不多有一萬多。”
“給我一萬。”張正道。
碧哥從包裏給他拿了一萬現金,張正直接走過去把錢塞李老頭手裏然後對他說道:“李老闆,這錢你拿着,收拾重要的東西先走吧,這裏你别管了。”
李老頭想想隻能這麽做,這事他攙和不了,拿着錢就什麽工具也不收拾趕緊走人了。
張正算是接手了這裏,又回到位子上坐起來說道:“來,咱們繼續吃啊,不夠我親自給你們烤。想當年,我在非洲餓肚子的時候秃鷹我都烤着吃過,那味道老美了。”
這下子是把周建給無視了,他磨着牙就來氣,洩恨的一腳就踹翻了燒烤架,然後一臉嚣張的說道:“不是要吃嗎?吃啊,我讓你們吃啊。”
張正原本笑着的臉漸漸沉了下來,他笑問:“你不知道剛才這攤子我接手了嗎?”
“噢,是嗎?不好意思啊,不過我是故意的,你誰啊?我砸地盤還需要得到你的許可嗎?”周建不屑的對張正說道。
他話音剛落,一個酒瓶子就飛過來嘭的一下砸在了周建的腦袋上碎裂開來。這突如其來的爆響真的吓了所有人一跳,還在吃着燒烤攤前的其他客人是立馬就跑開了,碧哥等人眼皮子也是猛的一跳。
周建捂着自己的頭昏沉沉的有點跌倒的趨勢,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怒吼:“我次奧尼瑪!”
發膠男立馬走下車來,他剛才沒看到瓶子怎麽丢過來砸到周建的,當即怒吼:“誰特麽扔的?”
張正一臉東看看西看看,隻有陳冰碧哥等人鄙夷的眼神斜着看他:你還裝?剛才我們都看見瓶子從你手裏飛出去的。
周建甩了甩頭過了好久以後回過一點神來,指着張正就拉開嗓門怒吼道:“你居然敢砸我頭!”
張正一臉眯笑着眼睛道:“不好意思啊,不過我是故意的。冤有頭債有主,你砸了我地盤,難道還不準我砸你頭嗎?”
“你!”周建怒目而視剛要咆哮,他身後下了車趕來的女人驚吓的說道:“哎呀,周少,你流血了。”
周建看了看自己額頭流了血指着碧哥等人道:“晚上不來做個了結,你們告訴他以後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