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哥沖那兩個保镖吼道:“他手裏沒武器了,趕緊制服他!”
那兩保镖也是看準了這事唯一的機會,就二話沒說沖了上去,張正在他兩快要到身前的時候突然蹲下身一個掃堂腿狠狠的掃得兩人的下身懸空失重然後紛紛砸在了地闆上疼得龇牙咧嘴,但兩人并未就此失去了戰鬥力,爬着依舊揮舞着匕首想要截肢了張正的腳底,張正腳起腳落就把一隻手給踩在腳下,另一個人的匕首被他用踢飛,被踩了手的那保镖疼得跟殺豬一樣發出叫聲,張正蹲下來把快抽完的煙蒂按在他的掌心熄滅了以後才擡起頭來看向那邊一個個臉色不正常的碧哥等人。
見張正已經幹掉了他的保镖們,就像一個催命的死神一樣朝着他們走了,碧哥咽了咽口水退了幾步道:“國有國法。”
“現在知道跟我講理了?”張正鄙夷的冷笑一聲,走到他面前發現這幾個家夥不是不跑,而是吓得挪不開步子了。張正吓唬的朝那四個女人‘啊’的吼了一聲,就見那四個女人花容失色的管不上穿衣服跑得飛快。
然後就剩下碧哥還有他的三個公子哥朋友四人都怯怯的望着張正。
“好,給你講道理的機會。”張正覺得差不多了,又一次拿出了财務文件說道:“還錢吧。”
碧哥雖然怕了張正,但他還是很理智的說道:“我根本就不欠你公司的錢。”
張正臉色一沉,掄起拳頭準備朝着他那白臉上揮過去,吓得碧哥閉上眼睛嘴上快速的說道:“是真的,劉氏集團的錢我不是早就還清了嗎?”
張正的拳頭突然在碧哥那臉蛋的0.1公分的距離停了下來,隻見碧哥滿頭冷汗都冒了出來,他睜開眼睛發現拳頭沒有揮在他臉上,有驚無險的咽了咽口水坦白道:“我不騙你,我可以把還清的單子給你看,我不知道誰讓你來收錢,但我真的都還了。”
張正兩眼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後迷了一眼,立馬就知道問題出在那王主管身上!
他懸空的拳頭突然一動再把碧哥給吓得又是本能的閉上眼睛,誰知道張正隻是從他的褲包裏拿出了一盒名貴的香煙然後拿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上。
“有火機嗎?”張正問了一句。
碧哥趕緊從另一個褲包裏拿出了火機親自給張正點上。
張正吸了一口煙,理清了事情的可能性以後,他對碧哥說道:“去把你單子拿來我看看。”
碧哥點點頭,擦了擦滿頭大汗就跑進了房子裏。
張正不管其他三個公子哥而是朝着燒烤架走過去拿起盤子裝了點吃的然後把一個淩亂的椅子踢正了以後坐下來吃着。他整個人很随意很淡然自如的,可是那站着的三個公子哥一直都把神經都緊繃着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說啥話也不知道怎麽搭口,隻能看着張正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
沒多久碧哥屁颠屁颠的跑回來了還拿着結算單子遞到張正面前道:“哥,你看這單子,我真已經把錢給結了,不騙你。我是一次性就把一千萬的貨款支付了,合同上雖然是說分三期,但你看看我這房子,看看我這一堆的保镖,你再看看我車庫那牌子的車,你說我是對那三百萬皺眉頭的人嗎?咱現在不是說理嗎?您看我真還了錢了。”
張正看着這收據單子,上面還有劉氏集團财務的印章,不可能作假,如果這裏面有鬼,隻能說王主管并不是一個人!
事情到了這裏,張正尴尬了,畢竟打了人了,還恐吓了對方造成成噸的心裏陰影。但厚臉皮的他咳嗽一聲:“我看你也确實不像還不起錢的樣子,不過你這些保镖都是水貨。”
碧哥心裏納悶道:那是因爲遇到你這個殺才啊,平時一般人靠近早特麽被踢飛了。看看剛才那些場面,對你來說就跟玩兒似得,瞧你一點汗都沒出,真的是還沒熱身呢。
張正啃完最後一塊肉以後站起來拍了拍碧哥的肩膀:“你要早這麽果斷點咱能這樣嗎?”
“沒、沒事。”碧哥哭笑不得。
“哥,沒事的,不打不相識嘛。”身後的三個人連忙笑道。
“對、對啊,不打不相識。”碧哥也趕緊附和道。
張正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身後倒了一片的保镖道:“那他們?”
碧哥:“沒事的,這些都是國外請來的保镖,雇傭前就簽了合約買斷合同了。”
張正點點頭,又問:“那你們的女人我吓跑了。”
碧哥:“沒事的,女人如衣服都是玩玩的,您不吓跑她們搞不好一直會糾纏我們,我們最煩的就是這個,你還幫了我們的忙。”
身後三個好友:“是啊是啊。”
張正再問:“真不怪我?”
“不怪、不怪。”碧哥笑得比哭還難看,尼瑪要怪我們也敢這時候怪嗎?
“好吧,也算是一場誤會,沒傷了你們就好了,畢竟刀劍無眼嘛,看到你保镖玩刀,我也一下子興奮了把持不住,對不住了。改天啊,改天我請你們四個吃飯。”張正厚顔無恥的說道。
“哪裏。哪裏。要請也是得我們請哥你才是,太客氣了。”
“是你們太客氣了,我覺得該早點認識你們才對。”張正笑道。
四個人心裏不一而同的咒罵:你丫的能再無恥點嗎?
“既然你們這麽好客,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張正說着,走到那自助餐的貨價上随手拿起了兩瓶還沒開封上萬塊的紅酒然後走了。
四個人一頭黑線,等張正徹底走遠了以後,有人才怒罵到:“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小薇在車上繃緊的神經等着張正,沒多久見到張正走出來了,她松了一口氣。
張正坐上車把紅酒送給了她一瓶道:“給你,做我下屬,隻要有我吃香喝辣的絕對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