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靠近,一個帶着鑽石耳釘的男人轉過頭來笑道:“你就是來要錢的?”
其他三個公子哥聽了都很感興趣的轉過頭來看向張正。
這四個人平均年齡估計二十出頭,張正猜出了他們年紀以後啐了一口:“一幫娃娃。”
張正走到四個人面前問:“誰是碧哥?”
那戴着鑽石耳釘的男子冷笑一聲問他:“你居然不知道我?”
旁邊一個男子笑道:“他要知道你碧哥還敢來嗎?”
碧哥笑了笑:“也對。”
然後他看向張正道:“把你在電話裏的事再說一遍?”
張正幹脆直接拿出了公司财務的欠款合約道:“這是你欠我們公司三百萬的說明,你們公司已經拖欠了半年了,你是負責人,把錢還了吧。”
他剛說完,碧哥還有其他三位好友都笑了出來。
“你是誰請來的逗比?”碧哥看着張正一臉看白癡的樣子道:“我就不給怎麽了?你咬我啊?”
“大家都是年輕人,我覺得不該有什麽代溝。”張正好心的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我就不給,你去告官府啊?”碧哥哈哈哈的笑了出來。
張正站着人畜無害的樣子沉默了良久,就這麽看着碧哥等人道:“喊官府有用早喊了。”
說着,他看到這幫人的烤肉,剛好午飯沒吃,走過去一點也不客氣的從架子上切下來一大塊享受了一下,還不忘用勺子挖了一口鵝肝吃了一口後瞪眼道:“你們有錢吃這些國外料理也不還錢,這可不厚道啊,這鵝肝少吃一年的分都夠還這筆錢了。”
碧哥皺眉:“倒是懂貨啊你,能一口就嘗出這是法國鵝肝,眼光不錯。”
張正點點頭,順手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碧哥的其他朋友不樂意了:“你個叫花子差不多得了,哪來滾哪去。”
張正喝完了酒,随手用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然後對那說話的人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就說你這種人,爲了拿回這筆錢我早飯都沒吃,吃你們點東西填飽下肚子怎麽了?”
剛說完,那八個保镖裏面已經有三個人走了過來,一個個都是兩拳頭揉捏着發出關節‘咯哒’的聲音來。
張正看這三人的架勢,問那碧哥:“什麽意思?”
碧哥笑了出來:“這時候知道裝傻了?你不是有愛跟我要錢嗎?我先不管你是什麽人,誰派來的,但就沖你電話裏的那口氣和态度,我就沒有不收拾你的理由。你居然還真敢來到我這裏不說,還單槍匹馬的,我說你逗比被人給耍了,難道讓你來的家夥就沒告訴你我碧哥是什麽人嗎?”
張正看了看三個保镖,又看看碧哥等四人,咂咂嘴道:“我管你是什麽人,老子有理。”
“有理你跟誰說?這裏誰會替你出頭?”碧哥冷笑一聲,然後手指頭動了動示意可以動手的意思,丢下一句:“打到他跪着跟我說話的時候再來叫我們。”
然後他們準備成群結隊的摟着那些女人的腰肢坐上了觀覽車去打球了。
隻是他們剛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張正迅捷的一腳先把最前面的家夥踹翻撲倒在燒烤架的火堆裏,緊接着一手刀劈在另一個保镖的脖子上瞬間讓他休克了過去。身後的另一個保镖被他一個馬後炮踹進了泳池裏。
五秒鍾的時間眨眼間碧哥等人都沒來得及看到張正是怎麽出手的,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張正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裏,而三個保镖一個倒地昏迷,一個在火堆旁邊的草地裏打滾,另一個在泳池裏面想要爬上來,但頭被張正用腳給踩着不讓他上來。
碧哥還有他三個朋友以及那四個女人都吃驚了一下,張正這時候風輕雲淡的給自己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後眯了眯眼,然後沖碧哥吐了煙說道:“我最喜歡不講道理的處理方式。”
碧哥哼了一聲以後,在場剩下五個保镖都圍攏過來。他們紛紛拿出了電棍和匕首刺刀,看樣子對于張正的身手都不打算輕敵的樣子。
張正很不情願的從後腰間拔出了跟他們手裏一模一樣的匕首刺刀,撇嘴道:“玩刀是一門技術活,你們這麽自信?”
說着,張正手裏的匕首在空中旋轉了至少四圈以後被張正穩穩的抓在手裏刃朝前,這是一個會玩刀才擅長的技巧。
碧哥臉色微微一變:“他身上怎麽會有武器?媽的死門衛!”
五個保镖被張正這一手缭亂的花火給震了一下,張正看他們不主動,自己先動手了,瞪他一步賽過三步迅速的沖到一個保镖面前用刀把擊打在他的喉嚨上讓第一個保镖喉嚨賭賽的捂着不斷咳嗽的蹲下來;第二個刺向張正的時候,後者抓住他手腕一掰,對方整張臉疼得扭曲了。張正一巴掌甩在他臉上飛進了泳池。緊接着張正後腦有人捅過來,他一個側身以後用自己的刺刀嘩啦劃開了對方手肘關節處,接着刷刷兩下又在對方的膝蓋處劃開兩刀,對方立馬無力的跪了下來慘叫不已。
剩下兩個不知道該不該上,顯然張正打着打着脾氣上來了,這第三個都見血了。看樣子他動怒了,這剩下兩人咽了咽口水幹瞪眼看着。
碧哥還有那些哥們和女人們都面面相視,有兩個朋友甚至有逃離的沖動,畢竟都見血了。
張正越過打倒的三個保镖以後問剩下的兩個道:“我還沒熱身呢你們就怕了?”
跪下去慘叫的那個保镖咬牙紅着眼撿起匕首就準備從身後刺張正一刀。碧哥等人看這架勢覺得事情會有一個轉機的時候,張正頭也不回仿佛後腦長了眼睛一眼,腳向後一踢,把那跪着的保镖的下巴都踢脫臼飛了三米遠的地方一動不動昏迷了過去。
張正擡着匕首指着碧哥道:“我最讨厭欠了錢還一臉大爺的樣子。”
“上啊你兩個,愣着幹什麽?”碧哥等人急了,督促着那兩個保镖别發呆,說出來的聲音都有點變了。
“老、老闆。還是報警吧。”兩個保镖咽了咽口水建議道。